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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廉和顧碧城一樣,都不能看到她抽煙,顧碧城也還好,太過分的事情他做不出來,薛飛廉可就狠了,去年圣誕節的時候她站在公司樓下噴泉邊等他順便點煙,薛飛廉過來連個圣誕快樂也不說,一把拿過去整盒都扔進噴泉水池了。顧芳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勒進懷里,惡狠狠宣布:“你要是再抽煙我就揍你?!?/br>他說的好像顧芳馳吸的不是煙,是毒,緊張的不像話。顧芳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點也不生氣,雖然焦躁感還是在,但卻笑出聲:“你好兇啊,這就是送給我的圣誕禮物?”薛飛廉很深的看她一眼,眼里深濃艷色簡直能溺死人,給她拿出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珠寶盒,顧芳馳打開一看,里頭是個鉆石滿嵌紅寶石攢成無尾蛇的鐲子,價格昂貴,深得她心。連著幾年凡是送禮都是環形,這人簡直是變態殺人狂級別強迫癥。她到底怎么會和這種人在一起的?這完全不符合她的歷任男友(小寵物)必備素質啊。放在以前顧芳馳會給他找出千萬條理由,他帥,他溫柔,他其實也很有趣,身材好,肌rou好,但……但其實一切開始都是因為他處心積慮,才有了現在,否則對于顧芳馳,他也不過是梁決龐大家族之中的表哥之一。經營的不可謂不用心,苦心孤詣到顧芳馳不能不承認。但現在她不能繼續蒙蔽自己,假裝一切都很好,都沒有問題了。她已經愚蠢太久了。-顧碧城早就發現她情緒不太對,私下里悄悄問她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是薛飛廉對梁決再次出現有意見,他倆鬧矛盾了?顧芳馳對他不如對明川那樣過分小心,一把推開他的腦袋:“沒事,不是這回事,乖啊,大人的事小孩別管?!?/br>顧碧城也知道其中復雜,究竟怎么回事可能只有當事人有發言權,所以也不能從中做出有效勸解,只能拍拍她的肩膀,十分buddy-buddy的和她抱抱:“實在不行還有我?!?/br>顧芳馳也答應得很干脆:“等我借酒澆愁那天一定記得到你家找你哭訴,你在這個名單上順位第一?!?/br>“就是我哭累了要睡覺的時候你能不能讓我和明川一起睡?”顧碧城板著臉:“呸?!?/br>顧芳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愈演愈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從此將這些破事都拋之腦后,決定先龜縮一段時間,好好休息休息。所以——這一下午顧芳馳釣的魚最多,顧碧城釣到一半索然無味,跑去和明川一起挖洞,蹲在地上嘀嘀咕咕,嘻嘻哈哈,哼哼嗤嗤,扒拉出來不知道多少蟲子石頭泥巴草根。顧芳馳:口意。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站起來一臉嫌棄:“乖啊,你倆自己走,老師還要拿魚呢,去去去都去后面去?!?/br>把兩個小崽趕到后面坐好,自己去前面開車。回去的時候燒烤架已經搭起來了,院子里已經擺好了準備好的食材,年糕排骨雞腿子,茄子青椒金針菇,土豆蘑菇棉花糖,還有形形色色的醬料。顧芳馳趕著小朋友們進去洗手換衣服,自己也洗了手出來燒烤。萬能的顧老師。第三十四章燒烤這回事其實基本沒什么技術難度,有難度的是要有耐心,不停翻轉刷油,耐心等待,不要看著噴香了就咬一大口,多半還是夾生的,也不能熟了就往嘴里塞,燙。以上幾個知識點顧芳馳都是通過豐富的個人經驗總結的,因此成為了著名的燒烤行家。不過在這里基本也不需要他們動手,要腌的rou早就腌上了,費時間的也早在他們回來之前就上了烤架,油汪汪香噴噴,素菜倒是還等著他們自己動手玩玩。顧芳馳一邊給架子上的菜翻身,一邊手疾眼快把能吃的菜再刷一層醬汁放進兩個眼巴巴的小朋友手里的盤子上,還把一個燙乎乎的烤大腰子塞進了顧碧城嘴里。“多吃點,長得壯?!?/br>顧芳馳十分正經的解釋自己的行為動機,顧碧城也平靜的接受了,唯一臉紅的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臉紅的明川。顧芳馳笑瞇瞇的往他嘴里塞了一根雞翅:“來嘗嘗這個蜜燒雞翅?!?/br>明川認真的感受了一下味道:“唔唔唔!”真誠表達了滿意之情。顧芳馳心滿意足,給自己喂了一口魷魚須,其樂融融。這里自己釀一種低度數的米酒,入口甘甜,加熱了再放小圓子和糖桂花,簡直是一種甜品。顧芳馳沒吃小圓子,多喝了幾杯米酒,酒足飯飽,各回各家準備睡覺。手機還是什么動靜都沒有。她迷迷糊糊撈過來一看,坐在床頭不動了。第二天早上顧碧城起床一出門,就看到院子里站著一個人,人影頎秀,令人想起很久以前的形容,亭亭如蓋。天色還是漂亮的灰青色,顧碧城停下來辨認一會,這才看出來是薛飛廉。看樣子他等的時間不算短了,肩上都凝結了一層薄霜,聽到顧碧城的腳步聲才看過來,神情和平時一般無二:“早?!?/br>顧碧城真心佩服他不動聲色的功力,明明也是萬分煎熬連夜趕過來的,都不知道睡了沒有,人設還不肯崩,于是也點點頭問候:“早?!?/br>薛飛廉原本靠在院里觀賞用做的十分有趣的棚子邊,現在站起來,照舊十分挺拔的一條人影,走過來的時候也看不出絲毫一點儀態上的不足,這一點真是和顧芳馳一樣,根深蒂固的堅持完美,即使明知道更狼狽或許能博得心軟也做不出這種姿態。“她在這里?”薛飛廉輕聲問。顧碧城也沒有瞞他的意思:“嗯。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薛飛廉自嘲的笑笑,輕描淡寫:“是我心虛,也是她太……”他找了半天形容詞,最終選了其中最語焉不詳的一個:“心軟?!?/br>顧碧城雖然能夠不聽不問,但卻不代表不會猜,他隱約意識到薛飛廉似乎牽扯進了梁決的事情里——按道理來說這根本不應該啊。“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是不會管的,也不會多嘴,但站在她的家人的立場上,我還是不得不警告你,”顧碧城瞇起眼睛,是一種薛飛廉意料之中的冷峻殘酷,和某些時候的顧芳馳非常相似:“不要傷害她,否則你很清楚我們會做什么,顧芳馳叱咤風云,她背后可不是沒有人?!?/br>這種世家的作風薛飛廉不是不懂,甚至不是沒有見識過。顧碧城之所以表現的平和溫柔,也不過是雷霆手段之外還得要有一個唱白臉的控制場面,他在董事會里再過兩年就會僅次于顧芳馳的地位。一張一弛,既有雷霆手段,也有春風化雨,才能長長久久,單純從這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