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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靠近馬廄,連馬術課都不敢上,但是白沐霖卻說那個“他”對自己非常友善。程夜只警告他不要再去了。這本來是件小事,沒過多久程夜就忘了,真正意識到事情變得嚴重,是在三年以后。有一天白沐霖在琴房里練琴,程夜說他哪一段彈錯了,白沐霖堅持沒有。后來兩人查了下銀河百科,確實兩種彈法都可以,但白沐霖的那種老師并沒有教授過,而且是一種很古老的演繹手法。程夜覺得非常奇怪,白沐霖說是他最好的那個朋友剛才教他的。白沐霖事無巨細都會跟他報備,所以程夜也對他說的那個人略有耳聞。出于好奇和爭勝的心態,程夜提出想見見他,白沐霖說:“他一直在這里跟我說話呀!”程夜嚇得一個激靈,問他是哪個,白沐霖想了想說,就是馬廄里那個。程夜簡直被嚇得屁滾尿流。后來白沐霖治好了,程夜卻變得非常迷信,老是帶白沐霖去求神拜佛之類,還找了很多玉器給他辟邪。所以阿茲因問這個做什么?和那個只有白沐霖才可以聽見的聲音有關系么?屏幕里安靜了一會兒,阿茲因又彈出一個問題:“盡可能多地回憶一下?!?/br>元-2738:“沒什么好說的吧……那個聲音貌似只有我能夠聽到,經常會和我說話。我不知道別人不是這樣,所以也沒有很害怕。有一段時間什么都會跟他聊?!?/br>阿茲因:“你知道他是誰么?”阿茲因:“或者換一種說法,你知道他是什么么?”元-2738:“阿夜哥哥說是鬼,心理醫生說是幻聽?!?/br>阿茲因:“他自己有沒有提到過他是誰?”元-2738:“嗯……他好像說過他不知道自己是誰,然后我給他取了個名字?!?/br>阿茲因:“你還記得他的名字么?”元-2738:“太久了,不記得了?!?/br>阿茲因:“那如果再給你聽到他的聲音,你能認得出來嗎?”元-2738:“不太清楚?!?/br>阿茲因:“那你聽好?!?/br>視頻里緊接著就一片沉寂。元-2738坐在那里,仿佛聽見了什么聲音,可程夜卻什么都沒有聽到。他突然笑起來,甚至激動得眼中似有淚意:“天吶!真的是你!”程夜判斷那個聲音應該依舊只有白沐霖能聽見,換而言之,是在他腦內直接產生的。只有在他腦中安放了芯片的阿茲因能夠做到。也就是說,白沐霖小時候并不是遇見了鬼,或者是精神分裂了,他只是和阿茲因在交流。阿茲因:“好,這一部分測試結束。接下來我會對你進行記憶覆寫。覆寫只需要三分鐘?!?/br>程夜瞇起了眼睛。覆寫過程中的白沐霖坐在原地,依舊對著電腦終端,看起來沒什么兩樣。只是芯片有一次發出了過載警告。元-2738緊接著又開始新一輪認知調試。阿茲因:“你知道自己是誰么?”元-2738:“我是白沐霖?!?/br>阿茲因:“你的身份是?”元-2738:“朗基公司總裁?!?/br>阿茲因:“你今年多大了?”元-2738:“25歲?!?/br>阿茲因:“你的愛人是?”元-2738:“柳聞止?!?/br>阿茲因:“你再好好想一想?!?/br>元-2738堅決道:“柳聞止?!?/br>程夜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看了眼左上角的測試日期,剛剛是六天以前。那時候柳聞止已經是白沐霖的未婚夫,白沐霖變了個人格,對他言聽計從,根本不需要抹殺掉關于他們倆的回憶,全盤替代成柳聞止。除非阿茲因想要白沐霖以原生人格嫁給柳聞止。阿茲因為什么要這么做?第29章他不是Omega林深頭一次站在大皇宮前時,他剛剛從偏遠的星球偷渡到帝都“風暴港”,花光了兜里的每一個子,還從路人身上偷了一點兒,才實現了觀光旅游的心愿。他站在富麗堂皇的大理石階上,想象自己有一天要從這里走上人生巔峰,嫁給帝國最有權勢的Alpha!然后龍驤就穿得gay里gay氣的從露臺上走下來了。底下一片omega見到心心念念的偶像,開始暴風哭泣!林深混在人群里:“這誰???”路人甲:“你不知道么?他是帝國最有權勢的Alpha!”林深當即扭頭就走,順便把人生理想劃掉了一半。他想:我寧可不要了勞什子人生巔峰,也不要做同妻。結果人算不如天算,今天龍驤領著他進宮求皇帝賜婚……龍驤一路上都在往他懷里塞東西,嘴里不停叮囑著:“我這個老祖宗,喜歡各種星體模型,這幅銀河十字繡你進去就給他,叫說你自己繡的;他也喜歡LaRomanee-ti的酒藏,你把這瓶酒送給他,他問我討了好幾回我都不舍得給呢;這是檀香,他們老年人就喜歡這種味道;對了,他養了一只寵物,長得像二胡卵子,這是狗糧你拿好,它要是鬧你,你就喂給它吃?!?/br>林深:“它咬人么?我有點害怕?!?/br>龍驤:“別怕,你把這個狗糧塞到它嘴里,它就暈過去了,咬不著?!?/br>林深:“……”林深:“那個,我有點不懂……為什么你結婚,還要皇帝準許……”龍驤停下了撥弄包包的動作,頗有些無奈:“你這只小鴕鳥,除了自己的事渾事不理,到現在是不是對我還什么都還不了解,嗯?我們跟程家不太一樣。老程家一脈單傳,跟吊命似的,我們潘德拉貢卻是樹大根深、枝繁葉茂。人多嘴雜,所以每一代都會一位家主統率家族?;实郾菹率羌抑?,族中婚配自然要請示他,更何況當初也是他把大選帝侯的位置傳給我,于情于理都要知會他一聲,不是么?。林深低著頭偷瞄了龍驤一眼:“那……那萬一他不準呢?”他說得結結巴巴,還嘆了口氣,垂著眼角眉梢仿佛很擔心的模樣,內地里卻巴不得皇帝陛下把他們倆轟出來。昨天晚上他失眠了大半夜,一是因為龍驤的被窩太暖和了,他又跟個大火爐似的,追得緊,害他仿佛在床上蒸桑拿;二是因為,他從來沒想過和龍驤有未來。林深深覺談戀愛是一回事,結婚是另一回事。龍驤對他是很好,他也很愿意報答他,但是他打心眼里覺得他們不可能過一輩子。別說龍驤那個朝秦暮楚的性子,就是作為選帝侯的夫人要承擔的那些義務,他光是想想都要一頭撞死過去了。差太遠了,作為結婚對象根本就不可能。他鼓起勇氣,不過是做好了此刻你儂我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