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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周一至周四在學校,周五放學就出門,由胡峻或者菲菲陪著,滿北京城的瞎逛,就想找個合適的地段。老北京城她現在已經熟得像大河口一樣,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幾十上百種特色小吃,她都嘗了個遍。 清明節前一周,春暉剛好來北京辦事,綠真叫上春暉春月友娣小彩魚,還有胡峻菲菲曹寶駿,當然也少不了大學認識的新朋友,組織大家去不遠處的東陽山春游。 春游嘛,當然少不了吃的,大家帶兩塊桌布,面包方便面,幾斤洗干凈的蘋果草莓櫻桃,還有兩廂健力寶和大白梨……胡峻的后備箱被塞得滿滿的。 菲菲先讓曹寶駿接走了,胡峻和綠真走最后,看她書包塞得脹鼓鼓的,忙順手一拎:“我來吧?!?/br> 可他拎了一下居然沒拎起來,太沉了! “你裝了啥?” 綠真悄咪咪拉開拉鏈,跟進行秘密交易似的:“噓,哥你看?!?/br> 胡峻你看,全是油紙包,滿滿登登,濃郁的rou香味撲鼻而來,根據熟悉的香味他迅速推斷,有醬牛rou、醬骨頭、醬鴨子、炸土豆片兒……頓時哭笑不得。 “你呀你,真是……”小吃貨,從小吃到大。 小時候是愛金燦燦的甜食,現在又多了一樣——rou!各種各樣的rou仿佛吃不夠似的,每次逛街看見rou就走不動道,北京城大大小小的熟食店她都吃遍了,總結出幾家最好吃的,每個周末出來,他都會早早的買好準備“接駕”。 胡峻把包接過來背到肩上,趁著沒人一把牽住她的手,也不管胡同里的鄰居們什么眼神,坦蕩蕩走到胡同口的車跟前,忽然想起她吃這么多大料鹵的rou,不知道得多渴水,“等著?!?/br> 跑回去灌了滿滿一大軍壺開水。 順路再去接崔家幾個姐妹,其他同學要么開車,要么騎自行車,很快在東陽山下匯合。大家把車子停好,一人拎兩樣東西,慢慢的說笑著往山上去。 也就是這時候,聽著她左一聲“哥”,右一聲“哥”,綠真的同學們才知道,原來他們班唯一的女同學,整個學院的院花,居然跟最受歡迎的胡老師是兄妹! “崔綠真你深藏不露啊,早怎么不說胡老師是你哥?” “就是,虧咱們對你掏心掏肺……” “咋你姓崔,你哥姓胡???” 春暉趕忙解釋:“不是親生的,親生的在這兒?!敝钢敢涣飪捍藜医忝?。 “哦——原來是親梅竹馬啊——”有個調皮的男生,沖綠真擠眉弄眼。 胡峻的朋友早知道他們關系了,也尊重他不想過早公開的意愿,主動把話題岔開,“趕緊的,拎東西,再不上去待會兒熱死?!?/br> 這時候,男生多的優點就顯現出來了,所有東西都讓他們爭著搶著拎了,幾個女孩輕裝上陣,還能摘幾朵野花,聽著清脆的布谷鳥叫聲,吹著涼爽又溫潤的山風,心曠神怡。 春月一把好嗓子,一會兒學布谷鳥叫,一會兒學黃鸝,一會兒畫眉,綠真幾個同學還沒見過學啥都能學得這么像,簡直以假亂真讓人的女孩,都紛紛與她攀談起來,當聽說她是在電視制作中心唱歌的,頓時雙眼發亮,歌星啊! 這時候大家最熟悉的歌星就是鄧麗君和張明敏,說起他倆的成名曲,頓時有人哼唱起來,春月帶頭,很快匯成一股生機勃勃的歌聲,回蕩在山谷之間。 沒有手機,沒有任何電子產品,沒有書報,有的只是山峰與青草,年輕人的歌聲總是那么富有感染力,連同路的當地人也忍不住跟著唱起來。 爬到山頂,正好能把大半個北京城收入眼底,有個男同學“啊”的吼了一聲,還以為他怎么了,一問是覺著后吼出來舒服……眾人大笑,紛紛效仿。 崔綠真走過去,雙手卷成喇叭狀,氣沉丹田:“啊——北京——”小時候她做夢也想來的地兒。 “啊——人類……”竟是如此美好。 她覺著自己做人做上癮了。 其他人雖然不明所以,但都覺著她聲音好聽,一個個鼓動她再喊兩聲,胡峻怕她傷了嗓子,倒了一杯開水,吹啊吹,吹到不燙嘴才遞過去,“歇歇吧?!?/br> 春暉看在眼里,放心的笑起來。 經過一陣“鬼哭狼嚎”,大家很快熟絡起來,把桌布鋪開,吃的擺上,一面吃一面聊天。這個季節剛好是出太陽暖和,不出太陽涼爽的時候,大家就著瓜子兒飲料,說起以前的事,學校的事,以及春暉的工作。 她能力強,人又漂亮,不管別人說什么她都像大jiejie似的認真傾聽,綠真的男同學們,很喜歡追著她問工作中的趣事。律師的工作驚險程度絲毫不亞于胡峻這做刑警的,在很多人的職業生涯里,總會遇到讓當事人不滿意,被辱罵,被威脅的,甚至還有伺機報復的,雖然不多,可一旦發生,都是銘記終生的。 大家聽她講得栩栩如生,簡直身臨其境,綠真雖然過年的時候就聽過一次了,可并不妨礙她再聽一次,八卦啊。 胡峻在附近轉了一圈,這個點兒人不多,山頂上就他們,太陽漸漸升高,氣溫上來了。大家席地而坐,或躺臥,或盤腿,或靠樹上,打起瞌睡來。 “怎么樣,市場選址定下沒?”春暉小聲問綠真。 “還沒,姐以前就在北京念大學,有沒有什么建議?” 春暉俯視山腳的城市,寬闊,繁榮,蒸蒸日上,不知道是陽城的多少倍……可十年后的北京,二十年后的,三十年后的,不知道又要在這基礎上擴大多少倍,曾經的荒郊野外,或許就要變成不亞于市中心的好地段。 就像蘇家溝,曾經只有里溝外溝兩個生產隊,背靠大山,誰能想到短短幾年功夫,大山被推平,一條寬闊的大馬路連接著大河口鄉和陽城市人民廣場,沿路還多了一個菜市場,一溜兒的飯店? 大河皮革廠還專門設了個以此命名的公共汽車站,幺妹當年說的沒錯,陽城市的中心正在往大河口傾斜,總有一天會完全轉移到大河口來。 春暉指著山腳下不遠的地方,那是一塊巨大的空地,殘垣斷壁,破敗的早已沒了屋頂的廠房,“那兒要不要考慮一下?” 崔綠真一看,這地方她有印象,剛才經過的時候看見墻上斑駁的石灰刷著幾個大字,缺胳膊少腿兒的,她最喜歡玩“填空”游戲了,根據殘缺不全的筆畫辨認,應該是“東陽生產隊制糖廠”。 曾經是個村辦企業,墻上都長青苔了,至少也是廢棄七八年的廠子。 “姐的意思是,把電器市場辦在這兒?” 春暉點點頭,笑瞇瞇的打趣:“我知道你不會嫌棄它偏僻的?!?/br> 綠真也笑了,只要是北京城,哪兒偏僻?現在偏僻,以后可都是高攀不起的! 可問題是——“如果這里辦批發市場,車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