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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種,差點被他耗死,最終也是險勝。 終于,第四輪只剩最后兩名選手的時候,對陣的又是一個日本名將,也是險勝。 可看比賽的最喜歡的不就是這種逆天改命的“險勝”嗎?要實力懸殊太大,一方始終碾壓另一方的,可就少了許多驚險刺激和意外了??蠢钏箭R的比賽,無疑是一場奇妙的視覺盛宴! 當然,中午重播的是重新剪輯過的,加入了許多決賽的鏡頭,看得特別過癮! 過癮到,肚子餓都不知道。 誰也舍不得中途回家,崔老太也不好自家人吃飯,讓孩子們餓著,可這年頭誰家的糧食都緊張,她只好煮十幾斤紅薯,一人給兩個當午飯。東西倒不稀罕,可她也不知是怎么煮的,水分特別少,特別甜,抑或太餓了,孩子們只覺著這倆紅薯比大魚大rou還好吃! 又香又甜又糯,入口即化。 “崔綠真,來你們家好幸福呀!” “可不是,有免費電視看,還有午飯吃?!?/br> 高玉強咧嘴:“那你們要常來哦,我姨家紅薯特多,以后還給你們煮?!?/br> 崔綠真:“……”心疼心疼好心疼,金黃色甜絲絲的紅薯可是本地精的最愛呀,你這高玉強! 然而,能為她打架的弟弟,她還是喜歡噠。希望明年mama生的弟弟也能是這么蠢萌蠢萌的,她可不喜歡胡崢那樣的討厭鬼弟弟。 “我姐又考第一名啦,厲害吧?”炫姐狂魔任何時候都不忘自己的身份。 “哦?都考了多少分?”蘇蘭章湊過來,親熱的把綠真摟在懷里問。 崔綠真倒是挺喜歡師娘的親昵,她小時候去學字,有時候下雨下雪他們不放心她回家,都是住在李家的。師娘怕她一個人睡會害怕,還專門去陪她,把她小身子團進自個兒暖融融的懷里,給她暖得一會兒就睡著了。 甚至,師傅師娘還會把他們家唯一一張炕讓給她睡,給她做甜甜的睡前宵夜。在地殼深處孤獨的生活過三百多年的小地精,對這種同性長輩的關愛總是分外渴望。 她窩進師娘懷里,“除了語文扣分,其他都是滿分?!?/br> “這么厲害吶?語文為啥扣分的?” “作文……”綠真撅著嘴,mama是筆桿子,她卻沒能遺傳到,寫作文經常被扣分,語文老師說她審題有問題,思維又太發散,每一次的作文都會偏題??鄯稚?,完全是因為她字好看! “沒事沒事,不就作文嘛,過幾天讓你師傅跟龍老說一聲,請他給你輔導輔導?!?/br> 崔綠真立馬搖頭,石蘭省作家協會主席教她寫作文?那她就沒理由還扣分啦! 是的,小地精就是故意的,她對每科都考滿分已經厭倦了,每一科都是最高分壓著別人,沒意思??善渌颇慷际怯形ㄒ还潭ù鸢傅?,她不好“做手腳”,只能從主觀性最強的作文下手。 以她的聰明勁,自然知道出題人的目的,知道什么樣的題目和寫法算“切題”,可她就是不想寫老師想看的標準答案。故意把重點歪那么一丟丟,再天馬行空想寫啥寫啥,旁征博引,有理有據。 每一次,改卷老師都覺著,出題人要是歪那么一丟丟,她的作文就是挑不出瑕疵的優秀作文了,可……壓根沒發現,一群大人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當然,蘇蘭章也不可能知道她的小心思,看完比賽老兩口就急匆匆回家去了。走之前一再囑咐讓綠真自家初三那天去他們家吃飯,他們要請春客。 請春客是陽城市的傳統風俗,正月初三至正月十四之間,親朋好友之間會聚在一起吃飯喝酒,今兒你家,明兒我家,大魚大rou和各類獨有的春菜,在民國時期曾經風靡一時。大集體時家家戶戶都沒多余的米面糧油,這種風俗漸漸沒了,如果要興起,那今年就是最合適的一年! 顧家人欣然應允。 過完十三歲生日,崔綠真就開始吃十四歲的飯,是個大姑娘了。大姑娘的寒假很規律,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漫山遍野瞎跑,姐妹幾個上午看書寫作業,下午去皮革廠幫忙,半天還能掙一塊錢的外快,晚上準時守候在電視機前,此時必是全家人最幸福的時刻。 播完,最近播的是,周六周日晚則播等電影,偶爾還能有以前的樣板戲看,這也算是不錯的調劑。劉惠和王二妹最愛的就是周末晚上,妯娌倆必定早早的洗刷完鍋碗,早早的占據一個最佳有利位置,抓兩把瓜子兒揣兜里,邊看邊嗑,中途不喝水不上廁所,就是天大的事屁股也不愿離開“寶座”。 這倆女人啊,比春芽和小彩魚還沒出息! 崔老太恨得牙癢癢,可她也很快無奈的沉淪進電視劇的海洋里,再沒立場說她們啦。 老太太以前對打打殺殺的武俠片不感興趣,可現在的可是現代人的生活片,她也入迷了。周一到周五吃完晚飯也不爭著洗碗了,就守在電視機前。甚至大家為了照顧她老花眼,讓她一個人遠遠的斜躺在沙發上,從她眼睛到電視屏幕一條直線上不能有任何遮擋! 綠真幫奶奶腿上蓋一塊小毯子,趁人不擠,先去洗漱。雖然伯伯們都有房子住,可自從電視買回來后,大家都舍不得離開他們家了,索性他們家房間夠多,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洗漱太緊張,尤其早晚高峰時間,上廁所和刷牙都得排隊嘞! 而且,牙膏也消耗得特別快。這不,一個星期前才換的新牙膏管,現在又空了。綠真拿著牙刷上樓,準備去mama房間里拿牙膏。 爸爸mama也住在二樓,只是窗戶沒她的大,她正要推門而入,忽然聽見爸爸的聲音:“我給你洗吧?!?/br> “你快下去,我自己就能行……誒你要不要臉啊,樓下還全是人呢……”mama的聲音似乎是很著急,很害羞。 綠真隱約明白過來,倒不好意思進去了,趕緊一溜煙跑回自個兒房間去。以前住廠里時候,雖然也偶爾聽見過幾次,可……怎么說呢,以前她是似懂非懂。 現在,卻是完全懂得的。她看的書很雜,國內外她是最喜歡的,可哪怕是,也不乏男女之事的描寫,更何況外國里描寫兩性的段落更多,更露骨像啥,她現在依然印象深刻。 當然,更重要的是,爸爸曾通過朋友關系給她借過奧地利心理學家弗洛伊德的著作,需求層次理論她懂,知道是人類非常正常非常低級的需求。所以,對于不小心聽見爸爸mama的恩愛,她也只是臉紅一下下,偷偷躲開而已。 可今天卻不一樣,回到房間躺倒在床上,她的心口仍然“噗通噗通”的跳。她伸手摸了摸心口,,可手卻忽然不由自主摸到了心尖搏動的地方……依然,一平如洗。 洗衣板。 現在不止菲菲,就連麗芝和幾個比她小的女生都開始發育了,她依然毫無動靜,讓她有一種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