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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不餓也要吃,快起來?!?/br>秦見深哦了兩聲,眼睛費力的睜開了一些,翻了個身道,“阿言稍等一下,我再睡一刻鐘……就起來?!?/br>衛君言向來是說起就起,倒還是頭一次遇見秦見深這樣,就坐在床邊耐心的等了一刻鐘,時間到了又去拍他的臉,“一刻鐘到了?!?/br>秦見深是有恃無恐,拉開衛君言的手,囈語道,“阿言稍等一下……我做了一個夢,還差一點點才結束,等……等我把夢做完,起來講給你聽……一刻鐘……就一刻鐘……”他說完連嘴巴都來不及完全閉上,微微張著就昏天暗地的睡了過去,衛君言心說他信了這臭小子的鬼話才是傻,又不想拿濕毛巾凍他,只得起身從屏風后面出來,朝四丁低聲吩咐道,“讓膳房送點細滑的粥食去寢宮,菜就不用了?!?/br>四丁見衛相國衣衫整齊的出來,呆了一下,心說自己剛剛想的簡直齷齪,趕忙回道,“奴才這就去?!?/br>☆、第45章龍陽十八式等粥上來,溫度差不多了,衛君言就把秦見深叫了起來。衛君言叫不起秦見深來,四丁立在一邊看得眼急,就給衛君言出了個主意,就是撓皇帝的癢癢。衛君言試了試,倒是個不錯的法子,秦見深被撓得在床上蹬腿蹬手哈哈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人是徹底清醒過來了。衛君言頭一次跟人玩這個,見秦見深笑得臉色紅潤,黑黝黝的眼睛潤濕濕的都快掉下淚來,得了樂趣,就越發不肯停手,秦見深伸腿去蹬他,在床上刨手刨腳想推開衛君言,氣喘吁吁不住告饒,“……阿言你饒了我罷,哈哈……我再也不敢賴床了……”衛君言意猶未盡地收了手,心情也不錯,笑道,“你可以多賴幾次,聽說撓腳底心更有趣,下次我們可以試試?!?/br>秦見深被他說得腳掌往里面縮了縮,抓了抓亂成一團的頭發,一個縱躍從床上翻起來,盤腿坐在床上,嘿嘿笑了兩聲,目含期待,含蓄道,“其實阿言你可以用更好的方法叫我起床,你要聽么?”衛君言試了試溫度,把粥碗遞給他,笑道,“唔,說來聽聽?!?/br>秦見深接過來也不喝,咧嘴笑了笑,“很簡單,舉嘴之勞,吻醒我!”他說得還真像那么一回事,衛君言好笑道,“你趕緊吃罷,肚子不餓么?”秦見深調戲了衛老三一回,心情連著食欲都好得不得了,心說現在有了媳婦兒就是不一樣,以往誰還管他起不起來吃飯呢。秦見深吃個粥都吃出了山珍海味來,抬著碗喝得有滋有味眉開眼笑。有個人陪著的感覺是不錯,衛君言一直給他添粥,等這臭小子吃飽喝足,才囑咐道,“明日沐修,我之前與陳令尹他們約了京郊一游,早晚估計得一天,陳清說要親自上門接人,今晚不方便住宮里,你乖乖的睡覺,后日我再回來跟你說新政的事?!?/br>秦見深聽什么京郊一游,就老大不開心,等衛君言說明天一整天連帶今晚都不能住在宮里,就拉長了臉,悶著頭不說話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將衛老三團成一團,拴在他的腰間上,這樣他就哪里都不能去了。可衛老三這樣,歸根到底還是為了他,衛君言那性子也不是喜歡官場權勢的,若不是為他,衛君言早跑到冀州找親人去了,哪里還需要在這浪費時間精力搭理那群老狐貍。秦見深心里怏怏不樂。這皇帝做得也沒意思,好在他前段時間忙著爭權奪利,沒工夫拿秦瑾清那小子怎么樣,好歹給秦家留了一根獨苗,過兩日把那小子接回京養兩年,等能跑能跳了,挑兩個輔國大臣給他,隨便找個理由,讓他繼位做皇帝算了。他只有十年的時間,肯為秦瑾清騰出這金貴的兩年,已經算對得起秦家的列祖列宗了。或者索性把一些諸侯遠親招進京城來看看,挑選出能看的,把皇位扔出去就算了,說到底,他又何必把這兩年的時間浪費在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上。秦見深心里有了計較,勉強壓下突如其來的暴躁和煩悶,看向衛君言,也沒挽留,忽又想起外面的衛宅早給他處理掉了,衛老三出去沒地方住,還不是得住在宮里,大不了他給陳清發一道詔令,說今夜招相國秉燭夜談,什么京郊一游改日再去就行。秦見深心里樂得不行,面上卻絲毫不顯,佯裝惴惴不安地看了衛君言一眼,哈哈訕笑道,“那個,之前賑災的時候我不是沒銀子么?我見衛府空著也沒什么用,就讓人把宅子給賣了,湊錢給泗水賑災了……”宅子是先帝賞賜的,現在衛斯年不做官要回鄉了,皇帝收回宅子也算是歷來的慣例,只是他這速度也太快了些,衛君言有些哭笑不得,再看不明白這臭小子搞什么鬼,他真就傻了。衛君言見這臭小子裝模作樣,心里發笑,忍不住想逗他,“你封了我做相國,又不賞賜我宅子住,我說要出去,你就拉長了個臉,把我拘在宮里,你想干什么?“還能干什么,想跟你眉來眼去唄,秦見深被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紅了紅臉,又知道現在正是表忠心的時候,也不要什么臉皮了,連忙道,“朕還能干什么,心里稀罕你唄?!?/br>衛君言聽得直樂,伸手在這臭小子的腦殼上揉了一把,心里愛得不行,怪道前世聽人說甜言蜜語能將人哄昏了頭,他現在身在其中,簡直恨不得能把天上的星星都給他摘下來,就為了讓他開心開心。昨日熟悉的異樣又涌上來了,衛君言握著秦見深的腦袋拉過來吻了一下,聲音里含著笑意,微微沙啞,“你快快長到十八歲罷?!?/br>衛老三這話聽起來有點古怪,只不過秦見深忙著要重溫早上爽上天的深度熱吻,來不及想清楚這話是什么意思,就抓緊機會緊緊勾著衛君言的脖子不讓他離開,現學現賣,吻得氣喘吁吁難舍難分。衛君言一邊反客為主,一邊十分克制的將快伸進秦見深里衣里的手抽出來,拉開兩人的距離,喘息道,“小混蛋,你再惹我,我現在就讓你下不來床!”秦見深喘著氣舔了舔唇,有點不太明白。他這年紀本是正該知事的時候,怎奈孤家寡人一個,先帝在時能偶爾能見著些什么,卻太過年幼,壓根沒放在心上,等后來年紀稍稍大了一些,又被圈禁在東宮,活動的范圍方圓百步,整日不是偷偷摸摸的練武讀書,就是學習吹拉彈唱,活得戰戰兢兢朝不保夕,知道些yin詞艷曲已是不易,對男女之事都未必能說全,更別說是龍陽之事了。秦見深絲毫沒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