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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戚烈的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狀態。另一邊許陽羽也一直在給戚烈的秘書打電話,通倒是通了,但就是沒人接。圈內和林郁藹關系好的藝人都打電話過來問了下情況,其中就有他們瑞興傳媒的一姐邵琳,她表示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讓林郁藹直接開口說,只要是能幫的都會盡量幫他。爸爸mama也打電話過來問了,林郁藹沒多說,只說讓他們別擔心。中間李愚也給他打了個電話,急急忙忙解釋,話都說不利索了,表示明明自家表哥答應了他不封殺林郁藹的,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說自己會再去求求表哥。林郁藹安慰了他幾句,這時候再把李愚說的這話想了一遍,才明白過來,戚烈說的是不封殺,但沒說不給他使絆子,這是鉆了言語上的漏洞呢。掛了李愚這通電話,林郁藹倒在沙發里,按住眼睛,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自己太天真了。戚烈……他怎么會容得下別人挑戰自己的尊嚴?上輩子是這樣,這輩子只是個相似的殼子而已,依然是這樣。這段時間林郁藹為了新專輯的事,就沒怎么睡好過,再加上要排練現場發布會,更是精神緊繃,有時候一天都睡不到五個小時,他皮膚白,一休息不好黑眼圈就特別明顯。今天這事兒一爆發,他精神壓力更大了,整個人看著滿身都是疲憊。杜政和任子晉私下商量了一下,給林郁藹榨了杯加了點安-眠藥的果汁,林郁藹喝了一半,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了,任子晉給他蓋了條毛毯,心疼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林郁藹是被許陽羽給推醒的。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皺著眉盯著天都黑了的窗外,神情茫然,有點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兒。他是怎么睡著的,怎么天都黑了?“郁藹,戚董的電話通了!你快接!”許陽羽把電話遞給他。誰?戚董?戚烈!林郁藹一下清醒了,猛地坐起來,深吸了口氣,拿過手機就對著那邊吼道:“戚烈!你到底想怎樣你說句話!我認栽了,我得罪不起你!你要怎樣才把我的新專輯放行,你說,我做!”他好像聽見戚烈在電話那邊笑了聲,即使林郁藹處在對戚烈的盛怒之中,那種無比熟悉的低沉的氣音,依然讓他耳朵發麻。“現在到市中心‘鑫悅’的‘水天一色’來,給你半個小時,”戚烈說,“再遲到就別怪我不留情面?!?/br>“鑫悅”是什么地方林郁藹知道,前兩年它還是個一般的會所,這幾年不知道怎么的老板像是有底氣了,加大了投資力度,“鑫悅”一躍躋身頂級會所之列。“快快快,郁藹快上車,趕緊走!”許陽羽剛才在林郁藹接電話的時候,就把耳朵貼在他手機上,戚烈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這會兒拼命地催林郁藹。林郁藹站起來,皺著眉有點兒郁悶地說:“可我還想洗個澡……”這個月份天氣熱,早上他大清早的就出門了,出了一身汗,又因為今天發生的事兒心情煩躁,回家也沒心思洗澡,下午睡了一覺,現在只覺得渾身難受,一點兒都不清爽。“還洗什么洗,再洗就要來不及了!”許陽羽說,又對杜政和任子晉道:“快走吧,你倆跟著!有事好照應!”林郁藹這才出了門,一行人上了車,急急忙忙的總算是在半小時之內趕到“鑫悅”了。林郁藹戴著墨鏡,許陽羽報了戚烈的名字上樓,幾個人到了“水天一色”門口,許陽羽和兩個助理被攔住了。“七爺說只讓林先生進去?!遍T口站著的保鏢說。林郁藹拿下墨鏡,說:“你們去開個房休息吧,有事我會打電話?!?/br>許陽羽點點頭,沒再叮囑什么,帶著杜政和任子晉走了。保鏢替林郁藹開門。包廂里沒有打那種曖昧的光線,而是帶著點清冷的灰色調。房間里開著很足的冷氣,有淡淡的煙草氣息和酒的香氣。他一進門,里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林郁藹一眼就看到了戚烈,他以一種放肆的姿態坐在沙發里,一左一右分別坐著一男一女,卻不敢靠戚烈太近,這倆人長相氣質都很好,一看就知道是會所的公關。“喲,這不是那個林天王么?”有個中年男人笑著說,“誰把林天王都請來了?”這人大概是哪家公司的老板,除了他,還有三四個老總模樣的人,都不算年輕,至少也比戚烈看著年紀大,身邊也都坐著男男女女,不過這屋里頭的氣氛卻沒有烏煙瘴氣的,看著不像是來消遣,倒像是在談生意。“還能有誰?”另一人接話道,“咱們可沒那個能耐動瑞興傳媒的人?!?/br>瑞興傳媒是戚氏昌榮集團的子公司,這話意思也就是說林郁藹是昌榮集團的,這兒能叫得動他的,就只有昌榮的董事戚烈。“白天我女兒還念叨著,說是什么專輯發布會取消了的事兒,鬧得還挺大,”有人笑道,“敢情這是得罪了咱們戚董?”作者有話要說: 戚董你要栽了,真的。☆、第18章戚烈沒有接話,坐直了身子,看著林郁藹說:“坐?!?/br>林郁藹坐在側面那張空著的單人沙發里,正好跟戚烈斜對著。“先把這五杯酒喝了,你的要求我會考慮?!逼萘夷醚凵袷疽饬钟籼@面前的矮桌,靠近林郁藹的那一側,整整齊齊擺著五只裝滿酒的玻璃杯子。包廂里有人點起了煙,有人喝了口茶,臉上都是看好戲的表情。那酒看顏色是洋酒,林郁藹因為職業的原因不喝酒,也不懂洋酒,更不知道這五杯酒是不是摻了好幾種的雜酒。上輩子倒是喝過酒的,而且就是戚烈教會的他……林郁藹閉了閉眼,都這時候了怎么還想起這個了……這輩子的酒量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樣,畢竟只偶爾喝一點兒香檳,沒嘗試過高度酒,如果還和上輩子差不多的話,他大概能喝個三杯,五杯的話……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進醫院。林郁藹看了眼面前的五個杯子,端起一杯,眼睛直勾勾盯著戚烈。明知道這人不是上輩子那個戚烈,但看著這張一模一樣的的臉,他還是有種說不上來的委屈,這人是知道他的嗓子不能沾酒的,還故意讓他喝……林郁藹把杯子湊到唇邊,一口一口往下咽,整個過程里,眼睛就沒離開過戚烈的臉。室內陷入詭異的沉默里。林郁藹喝酒喝得悄無聲息的,甚至一滴都沒漏出來,唯獨喉結上下滑動,從襯衣領口里能看見一截兒鎖骨,性感而誘人,戚烈一雙眸子漸漸暗下去。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