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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狐得意的說,“你現在可別動手啊,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可打不贏我,至于三天以后嘛,我早就逃得遠遠的了,嘿嘿?!?/br>謝珉行略微思索下,說,“還是不對,我渾身還是有一股邪火在竄動,簡直像……像吃了……春……”春、藥。他實在沒有辦法把那兩個字說出口。慕容狐看著謝大俠這小媳婦般的為難樣子,瞇了眼,覺得甚為有趣,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搭在他的脈上,“我給你的七心蓮你給誰吃了?”“你說那小木匣子里的東西?那東西不是療傷圣藥,我師父小時候給我吃過的?!?/br>“……”慕容狐聽了,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當年魔教覬覦七心蓮,卻遍尋不到陰枝,是因為很多年前,陰枝就在謝珉行的肚子里了。后來,臨鶴老人臨終前把此事托付給他,他費盡心機把陽枝也交到謝珉行手里,沒想要謝珉行這個傻小子,竟然讓別人服下了!??!他簡直要嘔出血了。他艱難的壓抑住了想要踹開謝珉行的腦袋的沖動,道,“如果一個人服下,當然是延年益壽增強功力的圣藥,可是七心蓮,雖然叫做蓮,但是它是蠱,不是花?!?/br>“你是說我和裴子浚這副模樣是中了蠱?”“謝兄啊謝兄啊,我費盡心機把那陽枝搶給你,你怎么給姓裴的那小子吃了。你可知道,如果兩個人同時吃了一株七心蓮的陽枝和陰枝,會有什么后果?!蹦饺莺奁洳粻?。“陰陽兩蠱,生死交纏,離開任何一方,另外一只蠱就會發瘋,啃噬宿主骨rou。想要讓你們肚子里的蠱蟲聽話,自然要陰陽交合?!?/br>“什么!我和裴……他可都是男人!”“那又怎么樣,蠱蟲性yin,可只認得他自己的雌蠱,哪里管宿主是男是女?你快回去吧,趕快把事情辦一辦,否則你們很可能經脈斷裂而死,誰也逃不了?!?/br>“?。?!”謝珉行喉結滾動,握緊的左手發出咯咯的響聲,卻發出不一個字。何其荒謬。求生或者求死?無數次從生死門都走過,他都沒有認真的問過自己。林中的雨霧迷蒙,他煢然一身,就這樣直挺挺的站了許久,恍惚間對上錦衣青年含笑的桃花眼。他笑得這樣好看。因為他的愚蠢,他就要死了,那個說一心仰慕自己的青年就要死了,他難過的心痛如絞。他這樣想著,便向無盡雨霧中跑去。“姓謝的,”慕容狐忽然丟給他一樣東西,“這是活血化瘀的脂膏,你待會兒會有用的?!?/br>“……”19山洞里火光葳蕤,他一進去,就看見那個半裸的青年靜靜蹙著雙眉,痛苦的扭動著身軀,臉上妖冶之色乍現。他一感受到裴子浚的氣息,身上的氣血就翻騰得厲害,他強忍住自己的欲望,艱難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忍著羞恥慢慢退下所剩無幾的衣物。裴子浚幾乎是一接觸到謝珉行的肌膚,就本能的貼上來,像只大犬一般在在脖頸處又啃又舔。別——這樣我這樣可怎么脫衣服啊,謝珉行心里叫苦不迭,明明是個受了重傷的半個殘疾人,怎么力氣還這么大。“慢點——嘶——”陷于情、欲無法自拔的裴子浚哪里會管這些,一個踉蹌就把謝珉行被撲倒在地,吻上他顫巍巍的喉結。謝珉行無可奈何,只好溫柔的拍了怕青年的背,企圖安撫他狂躁急促的情緒,帶著誘騙的語氣低聲哄道,“乖,馬上就好了,馬上就舒服了……”然后趁機把解下的腰帶蒙住了青年的眼睛。——他并不想裴子??吹?。這些骯臟又難以啟齒的事情,他來做就好了,而裴子浚,要繼續做那一個燦爛耀眼的宛陵公子。斗雞走狗過一生,天地安危兩不知。20山洞外的雨什么時候停的,謝珉行完全沒有印象。此時的他們對面而坐,他覺得這個姿勢不妥,太過親昵,想要逃開,但是青年卻堅持。他以為裴子浚這樣的世家公子,相比從小就花宿柳眠的,可是做起這種事情來,毫無章法,只憑著本能蠻干。可到底是血氣方剛的青年,他已經被折騰得一個手指都不想動了,渾身汗涔涔的,跟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偏偏纏在他身上的青年還不老實,總想把手探到前面來,他嚇得趕緊抓住他作亂的手,要是讓他摸到了和他一樣的東西,可還了得。他雙手和他的手十指扣牢,鎖住他的作亂的手,青年似乎心滿意足了,便不再搗亂了。如此疾風驟雨的又弄了一陣,謝珉行感覺身上的蠱毒不再強烈sao動,才作罷。天已經快要亮了,他覺得自己要離開了,看了旁邊那一堆撕得亂七八糟女子的衣袍,實在不能穿了,便拿了裴子浚的外袍,勉強披在身上。忽的,他覺得身后一雙手抱住了他。他嚇得動也不敢動,裴子浚是清醒了嗎?許久,他才鼓起勇氣轉過身,慢慢掰開他死扣著的手,低聲安撫道,“不要害怕,真的不要害怕,只是夢而已……”你沒有做壞事,都只是夢。我走了,夢就醒了。他強忍著身上的酸痛,把躁動的青年平整的放好,然后一咬牙,走出了山洞。他再也不敢回頭,因為一回頭,他就會再一次看到——那綁著他眼睛的布條不知何時已經濕透了。9.第9章21雨后的林間草木繁茂,謝珉行光著腿走著,覺得小腿肚子上一陣刺麻,十分難受,他雖然裹了一件外袍,嚴絲合縫的系著衣帶,里面卻是一、絲、不、掛,布滿了情、事后青青紫紫的痕跡。他不敢在山洞里待久了,怕裴子浚隨時都會醒來,便出來找些食物——他和裴子浚都需要補充體力,才能挨到蠱蟲下一次發作。說來可笑,北邙山上的戰神,不怕死于流血戰死,卻怕交合后脫水致死。謝珉行忽的想起了裴子浚那雙布條蒙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