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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譽偏過頭,看向俞白:“要不我和新同學坐一起,他剛來學校,對這里的環境都不太熟悉,我可以帶帶他?!?/br>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晚上21:00準時更新☆、新同桌梁浮月對陳非譽的提議很滿意,但她還是尊重俞白的意見:“俞白,你覺得呢?”俞白看了看梁浮月,又看了看陳非譽:“我都無所謂?!?/br>俞白確實無所謂,他跟誰坐在一起都行,就是覺得這個陳非譽有點奇怪,那天看到他的時候,還抽著煙,一副厭世臉,這會兒在梁浮月面前,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像朵花兒似的。對了,這個陳非譽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有兩個酒窩。要不是今天陳非譽還是只在春季校服里面套了件衛衣,穿得依然很不冬天,俞白都得懷疑他認錯人了。梁浮月還有事情要忙:“陳非譽,你帶著俞白先去教室,幫著打掃衛生,待會開完班會,你再帶他去領校服?!?/br>兩人一起離開辦公室,陳非譽走在前面,俞白走在后面,都不說話。快到教室時,陳非譽忽然停住,俞白低著頭走路,沒留神陳非譽忽然停下來,直接撞了上去。陳非譽挺高的,俞白估摸陳非譽得有180左右,就比自己矮上一點,他這么一撞,剛好鼻子磕在陳非譽后腦勺,頓時疼得一激靈。俞白剛想罵人,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陳非譽搶白:“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呢?”俞白愣了:“cao,你走得好好的,忽然停下來,還怪我?我鼻子都要被你撞歪了?!?/br>陳非譽冷笑:“那么容易撞歪,怕是個假鼻子?!?/br>俞白覺得,這個陳非譽和剛剛在辦公室里的那個人又不像了,現在像那天那個吃冰淇淋的少年:“你說話怎么這么欠呢?”陳非譽對俞白,不僅嘴欠,手也欠,他伸手擄了一把俞白的頭發:“傻死了,染回來?!?/br>俞白簡直莫名其妙:“關你什么事?你管那么多?!?/br>陳非譽揪了揪俞白的頭發,被俞白一巴掌拍上來。陳非譽皮膚白,手腕上霎時就出現了個紅手印,俞白一下子都有些愣了。陳非譽語調依然是冷冷淡淡的:“當然關我的事。要是因為你,我們班評不上優秀班集體,我拿不到省級優干,影響高考保送,你對我負責嗎?”俞白不知道優秀班干部還跟高考保送有關,陳非譽的話一時有些嚇住他:“梁老師都沒讓我染回來?!?/br>梁浮月是沒讓他染回來,但讓他去掃廁所。“你就那么聽梁老師的話,她沒讓你染回來,你就不能染回來?”俞白一時不知道這個邏輯該怎么拐過來,明明他染頭發是為了跟老師對著干,現在倒像是老師大力支持他燙頭染頭,他要是不染不燙,就辜負了老師一腔好意。“今天晚上開班會的時候,教導主任就會帶人來檢查儀容儀表,我們現在就去把頭發染回來?!?/br>陳非譽抓住俞白的手腕,帶著俞白往外走。他即使就穿這么點衣服,掌心也很熱,俞白覺得很奇怪。陳非譽攔住了個同學:“跟梁老師說一聲,我帶著新同學出去剪頭?!?/br>“哇哦,新同學這個頭發好酷?!?/br>俞白聽這個話,心里頭還挺高興,剛想甩開陳非譽的手,陳非譽忽然又往他的羽絨服口袋里塞了一盒餅干。俞白驚訝地看向他,陳非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不愛吃,給你吃?!?/br>陳非譽帶俞白到學校門口十元剪頭的理發店,俞白震驚:“臥槽,我不進這種蒼蠅店!”陳非譽壓根不管俞白的意見:“把他頭發顏色洗掉,染黑,剪短推平,不能遮住耳朵,不能有劉海?!?/br>俞白對陳非譽的獨斷專行很不滿意,擼起袖子:“陳非譽你有毛病吧,是想打架?”陳非譽看他的眼神很淡漠:“俞白,我不和你在這里打架。在這里打架會惹麻煩,我不想寫檢討,你要真想打,今天放學后,學校外頭見?!?/br>俞白就不明白了:“打架干嘛有那么多講究,你煩不煩?”陳非譽靠近了些,把俞白擼起的袖子放下來:“我是好學生,打架的講究比較多,不好意思,您多擔待?!?/br>俞白簡直要被陳非譽氣死:“你好學生打什么架,你好學生抽什么……”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非譽捂著了嘴巴。俞白瞪圓了眼睛,屈肘就往陳非譽胸口一撞,他用了大力氣,陳非譽被撞的地方肯定得青一塊。但陳非譽沒有松手,把俞白直接按到了座位上:“師傅,剪頭?!?/br>Tony老師猶豫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該不該上來。陳非譽說:“教務處楊老師讓我帶他來的,師傅放心,按著楊老師的要求來剪就行?!?/br>俞白要掙脫,卻被陳非譽按住肩膀:“頭發剪了,要打架晚上陪你。別亂動,禿嚕了皮后果自負?!?/br>俞白簡直想問候陳非譽他祖宗。俞白在剪頭,陳非譽找理發店要了張紙筆,開始排座位表。座位表都排好了,俞白的頭發還沒染回來,陳非譽走出理發店。俞白以為他要走:“哎……”陳非譽沒有回頭,他去到旁邊的商店,買了一支香草味的可愛多,又回來了。他就站在俞白旁邊,一邊吃冰淇淋,一邊看他剪頭發。俞白再一次看到陳非譽大冬天里吃冰淇淋,很不解:“你怎么有這么個破習慣?”陳非譽問:“你想吃嗎?”俞白哼了一聲拒絕:“不了,這里頭發那么多,你也不怕吃進頭發?!?/br>陳非譽覺得俞白說得有道理,拿著可愛多,去到外面蹲著吃。陳非譽吃完一支可愛多,俞白也剪完頭發了,見他出來,陳非譽扔掉手里的垃圾:“走吧,順便去把你的校服領了?!?/br>俞白校服穿185的號,但是冬季校服已經沒有185的碼,要過一個星期才能領,俞白只領到了春季和夏季各兩套的校服。按道理來說,已經過了立春,天氣也在一日日回暖,有不少人,比如陳非譽,已經開始穿春季校服了。但是對于俞白來說,不可以。俞白想嘗試在春季校服外面套羽絨服,但是他的黑色長款羽絨服實在是太臃腫了,壓根就沒法兒在外面再套一件校服,而且這套起來也實在太丑。俞白覺得生無可戀。“我能不穿校服嗎?”陳非譽回答得很快:“不能,附中每天都要穿校服,被抓到一次沒穿校服扣0.5分??哿?.5分,就評不到優秀班集體,我就拿不了優干?!?/br>俞白氣到笑出聲來,他以前的班也沒拿到過優秀班集體,怎么就沒人整天在他耳邊念叨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