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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換了程檬去睡在阮塵旁邊。用李錚的話來說,“看看你倆睡著了誰能打過誰?!?/br>出乎意料地平靜到了清早。他們爬起來,跟一臉無奈的程檬一起看阮塵睡熟了之后把程檬的被子和枕頭都扯過去摟在懷里。然后他們一致認為,阮塵睡覺是最不老實的。楚陽一直很好奇,自己到阮塵旁邊睡阮塵會是什么反應。他環住阮塵的時候,阮塵沒有反抗。我還是,有一點點,一點點,一點點不一樣的人吧,他自豪。“抽象的感覺”如他所料一樣,被塞進手心里的巧克力,凌晨發來的給他打氣的微信,和那些阮塵心中應該跟他“一起做”的事渲染著快要占據他心臟了,盡管“我不想你”“不能變得更親密”總是提醒他該冷靜一點,可是他發現阮塵喜歡他用的沐浴露的味道,有時候會湊近他的脖子和領口聞,他就不舍得換沐浴露了。他總是期待阮塵錄綜藝時候的笑眼和各種小動物一樣的表情,看著看著有時候會突然想起阮塵描述過的那個溫柔的能理解他的姑娘,他就急忙摁返回鍵,可在劇組里見不到阮塵,他又把綜藝看完。我還可以跟他在一起住好幾年呢,楚陽想,我還是可以在他不舒服的時候去摟一摟抱一抱他的。他輕輕用下巴抵在阮塵發燙的額頭上,摁下自己在胸腔里左突右撞,好像要尋找到出口撲在阮塵身上的心臟。“你會撲空的?!彼嬖V它。心臟慢慢地停下來,自暴自棄地陷進旋渦里。“我給你捂熱乎?!彼÷曊f,希望阮塵明天早上就退燒,不要再無精打采了。“嗯?!比顗m回答。后來阮塵不舒服的時候也很少鉆楚陽的被窩,他會帶上自己的被子趴到楚陽身邊去。隔著自己的被子,他也能感受到楚陽的存在。就像是夜里看不到太陽,但星空里處處都是太陽。當然被“不抱抱就是會死”的楚陽同志強行拽進去,就是另一回事了。阮塵在楚陽旁邊睡覺,大多數情況都很乖,生病了尤其乖。不過在被碰到腰的時候,也會打他一下就是了。☆、第二年的秋冬(14)楚陽起床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他洗漱好下樓聽到程檬正在跟阮塵重復他昨天說的“就沒多大點事?!?/br>“總管特意跟我說不要學你?!比顗m挑眉。人設這事其實挺奇怪的,按理說應該是甜弟弟的程檬同學,懟粉已經成了日常。而阮塵雖然走著鹽系路線,還是會因為態度不佳挨罵。有些話在有的前輩嘴里說出來,就是撩到爆炸么么噠;換別人,就是油膩不學好。粉絲和偶像之間的緣分,妙不可言。阮塵一心想要成為偶像的原因,大概也是當初覺得,評判一個偶像是否優秀,明面上好像標準很單一,實際上卻有著無數種可能,在養成系里尤其是如此。阮塵看到他,沖他挑眉輕笑,表示自己好得不得了,像是路邊蹲著的壞小子撩姑娘,緊接著摟著李錚去練舞了。阮塵覺得,有時候生病好像都是情緒在作祟,心結解開了,他怎么都退不下去越來越厲害的燒也跟著好了。而楚陽自己跟舞蹈老師討論怎么跳好前輩指定的那支舞,有種自己被用完就扔的落寞感。他還不知道阮塵究竟夢見了什么。“夢到我涼了,各種意義上的,是個預知夢?!?/br>今年是AS集團的十五周年,年末演唱會之前,公司的老總把所有隊長叫到一個房間里,一邊走一邊細數,AS的孩子們用心詮釋著夢想的意義和養成系偶像的真諦,小組合積極探索新道路,迎難而上。楚陽期待著4U也會出現在他的盤點里,聽到了“4U這一年里沒有辜負公司的期待,人氣見漲。希望你們成為beginner的接班人?!?/br>被稱為開拓者的前輩好奇地看自己的接班人是哪一位,他臉上已有了歲月的痕跡,但眉眼間朝氣一如少年模樣。大家是站成一排聽老總講話的,有個AS的隊長一直在瞟楚陽,“帥哥看看我?!彼f。楚陽轉頭看他。“哇靠好帥?!彼潎@。“帥哥再看我?!彼终f,被總隊長打了一下腦袋。“他和阮塵當初為什么沒有到AS來,我好喜歡他倆,是哪個傻子當初沒有把他倆選進自己隊里?!?/br>“人家可不是因為我們不要才自己出道的?!笨傟犻L打斷他。“來兼任吧,帥哥。你和阮塵都來?!蹦莻€隊長對他發出邀請。粉絲還是愿意喜歡一個有情懷的公司,還是愿意看孩子們之間的精誠感情。在這一點上,AS一直保持得很好。老總的講話結束之后,楚陽被一個前輩叫住給meimei簽名。走出房間,他看見不遠處阮塵正在四處張望。他躲起來,看他在找誰。“楚陽呢?看到楚陽了嗎?”他聽到阮塵在問。“哥哥在這里?!彼觳阶呱锨?,拍他的肩。阮塵松了一口氣。跟著他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別人家的小朋友都找到隊長了,我的隊長還在里面拖拖拉拉的?!比顗m嫌棄。他聽了想笑。他不知道阮塵找他干什么,他猜是因為場館的后臺太逼仄了,讓自己家的小朋友不舒坦。這次十五周年慶AS選的是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早期場館,抬頭還能看見鋼筋間穿插著紙符,不知道是誰貼上去又是貼上去干嘛的。連跟這個場館很有淵源的前輩們都抱怨后臺怪陰森的。兩人一起走著,阮塵好幾次叫他的名字,但是又不說什么。“你有話想對我說,但是又不想對我說?!背栒f,“等你想說了再說,我隨時聽?!?/br>“你去候場,我去化妝。一會兒見?!彼呐娜顗m的肩膀。他再看到阮塵的時候,阮塵正咬著自己手上的骨節。他把他的手拿下來,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咬。一開始阮塵一緊張就要自己躲起來,后來就改成了咬指節,或者狠狠掐自己的手,手上被他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們都搞不懂他在緊張些什么,最后歸咎為對舞臺的敬畏。“李錚怎么不陪你?”楚陽問。“他在另一邊候場?!比顗m回答。“放松啊。也許就贏了呢?”“不,我們的舞蹈擔當必須贏,我希望自己輸得好看點?!?/br>“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一個組合的?!眱扇吮硌莸臅r候舞蹈老師站在楚陽的身邊評論。兩人的所有動作都卡在同一節拍同一幅度上,本來應該在兩個舞臺上跳,但是他們交換了幾次舞臺,走位的時候轉身都整齊地令人發指。昨天彩排的時候兩個人跟攝影老師磨合了很久,確保每一個精心設計的細節都能被觀眾看到。而楚陽是自己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