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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笑容,眼角的弧度,再配上那張臉,搭配在一起,程帥不得不承認,真很迷人。程帥收回了目光,轉身走出了衛生間。留下嚴瀾一個人在里面長吁短嘆,小狼狗真的是太不好勾引了。意志太堅定。看來他還需更努力。嚴瀾拿了藥膏,程帥就站在客廳,也沒坐著,目光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嚴瀾隨著程帥的目光看去,除了一顆枝繁葉茂的老樹,沒有什么其他的風景。“年紀不大,發呆的時間倒是比我還久?!眹罏懽哌^去把藥膏遞到程帥手里。程帥看著手里的藥膏,條狀的,自己沒見過的品種,擰開瓶蓋,朝沙發掃了一眼,“躺平?!?/br>嚴瀾看著程帥似笑非笑:“怎么躺?朝上還是朝下?”程帥看了一眼嚴瀾,反問道:“你想怎么躺?”“我么…”嚴瀾看著程帥,臉上笑意漸濃,“隨便什么姿勢都行,只要你舒服?!?/br>程帥緊了緊自己手里的藥膏,沒控制好力道,藥膏噴出來了一截,直直飛到了嚴瀾的臉上。嚴瀾:……程帥:……程帥忍著嘴角的笑意,瞥開了視線。嚴瀾多走了幾步,抽了張紙巾把臉上那截藥膏抹去,“想笑就笑吧,年紀輕輕老這么憋著,別憋壞了?!?/br>程帥視線再瞥回來的時候,已經收拾好了表情。嚴瀾嘆了口氣,小狼狗的改變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他任重道遠。把紙巾扔進了垃圾桶后,嚴瀾也不皮了,在沙發上背朝上躺好。嚴瀾光著背,在打著冷氣的客廳,程帥手抹了藥膏,抹上嚴瀾的背的時候,嚴瀾后背顫栗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冷的,還是被程帥抹的。程帥看著這整個橫跨背部的青紫長條,抹藥的手力道輕著,但拿著藥膏的手,緊攥著藥膏,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平靜。嚴瀾躺在沙發上,任由程帥在他背上各種涂抹,這么嚴重的一長條青紫,一看就不簡單,小狼狗居然手腳還挺麻利。嚴瀾想到了剛突然進了衛生間的程帥,開口就是問他誰弄的?沒有了之前一貫的沉穩,看來他在小狼狗心里漸漸也開始有地位了。當然這個地位,肯定不是那個地位。嚴瀾頭枕在沙發扶手上,眼睛望著窗外,看著剛程帥看著發呆的那顆老樹。現在正是陽光最足的時候,被熱辣的日光這么直直曬著,老樹也撐不住,耷拉著葉子,沒什么精神。小狼狗,真的還太小了。作者有話要說:瀾瀾,親媽告訴你,我們帥帥不小了,成年了,該出手時就得出手,千萬別拖!求收求收求收,么么噠?。。?!第23章023程帥看著面前鍋里噗噗噗沸得翻滾的開水,面條被沸水沖的四分五散。程帥就這么看了會兒,慢慢才抬起手拿著筷子攪了攪。一碗光面,上面放了個荷包蛋,放到了嚴瀾跟前。嚴瀾瞅了瞅面前這碗面,真挺清湯寡水的,還是上次那碗攪和著蛋湯的面條看著讓人有食欲。想是這么想的,但是嚴瀾伸手的速度并不慢,當然也不快。背上的重擊還是對嚴瀾的動手造成了一點影響。要不然不至于前兩天吃飯還要呂國明喂他,是真抬不起來。緩了兩天,嚴瀾才覺得這手剛自己能抬抬。就這樣的情況,在當時抓捕過程中,他居然還能忍著疼痛,快速伸手把人拽住,他真覺得上頭得給他頒發一個榮譽證書。再不濟,也得發點體恤金什么的。怎么到這會兒了都還沒什么消息呢。嚴瀾郁悶地吸溜著碗里的面。再這樣下去,他恐怕得跟著小狼狗出去撿撿垃圾,找份副業了。“要出去?”嚴瀾從面碗里抬起頭,程帥剛走到門口,準備開門。程帥看向嚴瀾,淡道:“吃完了,就放那,我回來了收拾?!?/br>然后就開門走了出去。嚴瀾還想說什么,程帥已經把門帶上了。嚴瀾扭頭看了一眼窗外,這個點,日頭足地曬死人,這么去撿垃圾,不會中暑嗎?小狼狗是不是上次買手機把所有的錢都花完了?嚴瀾皺著眉想。嚴瀾放下了面碗,從兜里摸出手機,給呂國明打了過去。呂國明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本來正準備跟女朋友親親我我被人打斷,正一肚子火,看到來電,一下子減了氣勢,帶著大笑道:“好兄弟,怎么剛從我這里走,就開始想我了?”嚴瀾的聲音在這夏日里冰冰涼涼的,聽得呂國明瘆得慌,“怎么,上頭還沒說要給我記一功嗎?或者體恤金什么的也沒有嗎?”呂國明皺起眉頭,打著哈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兄弟,這個這個……”“沒有也就沒有了?!眹罏懥ⅠR打斷了呂國明的話,“但你說,我這差不多等同于救了你一命了吧,你也沒點表示表示?”“哎呀,這個好說?!眳螄饕幌伦記]了剛才的支支吾吾,爽快道,“兄弟,你要什么表示,只要我能辦得到的,隨你開口?!?/br>“我聽說你有個不錯的親戚,家里是開店的,是不是?”“你問這個干嘛,我是有個堂哥,開了個小餐館,生意挺紅火的?!?/br>嚴瀾手指在茶幾玻璃上敲了敲,對面呂國明聽得一清二楚,心里開始發憷,“兄弟,你說吧,你要干嘛。是要連著免費吃一年的招牌菜,還是讓我給你整點別的,你給我明說,可別折磨我我?!?/br>嚴瀾收了手指笑道,“你這毛病啥時候能好?!?/br>“好不了了,別讓我聽見這聲音就行?!眳螄鲹狭藫隙?,“你問我堂哥那店是要干什么?”“你堂哥那店缺服務員嗎?”嚴瀾拋出了正題。要不是最近事情多,嚴瀾早給程帥找賺錢的去處了。撿垃圾,總歸不是個長久的活。自從上次那一箱子易拉罐賣了,到手才那么幾十塊錢,嚴瀾拿著錢的那一霎那就開始心疼程帥。嚴瀾看過程帥穿的衣服,冬天的不知道,但夏天的就他觀察的這段日子以來就那么兩套,就那次白天穿著,和晚上又換了一套的那次,嚴瀾再沒見過別的,就這兩套來來回回地換。要不是有張臉在那里撐著,那可真的差不多就是個拾荒者了。呂國明的聲音把嚴瀾的思緒拉了回來,“你問這個干嘛?”“有個剛成年的孩子,我想給他找個工作?!?/br>呂國明的腦子轉得很快,聲音甚至算得上激動,“是不是我上次見過的那個小帥哥?”嚴瀾又伸出手指開始敲擊茶幾玻璃。“得得得,我不問,我不問。別敲了?!眳螄骱暗??!拔艺椅姨酶缛?,我給你安排?!?/br>“時間能不能安排在下午,半天行不行,人還要念書,還得長身體,也不能晚睡?!眹罏懙?。呂國明:“……”“兄弟,你這真的是給我找服務員么?”嚴瀾手指敲了敲玻璃,“兼職服務員?!?/br>“得得得,兼職,兼職。我明白,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