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9
著對他的幻想,最終忍耐不住內心的煎熬,想要給予他安慰——或者僅僅只是她自己自私地想要與他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一段當她年老時,可以拿出來慢慢咀嚼的甜美回憶。可是一切似乎像是圣上安排好的,當她鼓起勇氣,在自己僅有的那幾件衣服里挑選了一件她覺得最適合那天晚上的衣裳。而后她穿著那件,甚至讓她感到有些羞恥的衣服,悄聲走在城堡走廊里,她那時心中期待非常,甚至忍不住開始想象馬上將發生的一切——可是忽然,從轉角處伸出的一雙手,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而之后的那場噩夢,讓她根本就不敢再往下回憶。在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覺得那真的只是一場噩夢。只要她把它當做是一場夢,那就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了。可是隨后她的肚子卻漸漸大了起來——她想盡辦法想要將這個孩子除去,可是最終她的母親卻阻止了她。她那時還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喬伊斯的,只是鼓勵她用這個孩子去為自己爭取一份未來。她那時已經有些精神錯亂了,被那些痛苦的命運戲弄得漸漸連現實與幻想都分不清。直到孩子出世,她興高采烈地抱著他來到堡中找喬伊斯時,甚至還恬不知恥地對所有人說,這是喬伊斯的孩子——她至今都記得記得當時喬伊斯臉上露出的震驚神色,那簡直讓現在的她羞愧難當、無地自容。不過最后,喬伊斯也沒有放棄她。費婭心里想著,喬伊斯真的是一位寬厚且仁慈的人。而這樣的人,當然不能她他這樣的人,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任何一絲污點。這么想著,費婭緩步往前走了幾步,隨后垂頭低聲說道:“比利確實不是喬伊思·達勒先生的孩子。喬伊斯先生是一位正直的人,只是看在我們可憐的份上,才分出心思給予了照顧?!?/br>費婭一邊說著,臉上此時卻血色全無。將當年的那些事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兼職猶如當眾將她的衣服脫光——可是她不得不說。“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心懷邪念,想要接近喬伊斯先生,那晚便穿著暴露想去找他,卻剛好遇上了喝醉了酒的達勒伯爵。之后懷了孩子的我,有一段時間糊涂了,把幻想與現實混雜在一起,才做出了那些可笑的事情?!?/br>說著,費婭抬起頭,目光殷切地看向了人群的中心,“艾米麗夫人,請您一定要相信喬伊斯先生。他是一位正直的人,從不曾碰過我一根頭發。請您一定要相信他!”費婭說完,臉色已經煞白。對于這樣戲劇性的發展,楊遠他們都覺得有些很不可思議。而達勒夫人此時已經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費婭以及那個比利。她的臉色開始慢慢脹紅起來。“怪不得——”達勒夫人忽然開口說道,“怪不得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康蒂諾那個混蛋至今不出現?!?/br>隨后她轉過頭,看向艾米麗卻又輕輕笑了起來,“我現在大概能體會你當時的心情了,原諒——又哪里是那么好原諒的?”說完,達勒夫人便什么也不顧,轉身離開了。見狀,楊遠和哈羅德幾人不禁輕輕松了口氣。雖然他們很同情達勒夫人,但是這個孩子不是喬伊斯的,真的是太好了。蘇珊娜也已經擦掉了臉上的淚水,抓著女兒的胳膊,輕聲說道:“艾米麗,太好了,孩子不是喬伊斯的,你不用傷心了?!?/br>艾米麗聞言轉頭對自己的母親勉強一笑,可是她的臉色卻并沒有恢復多少。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接連而來,她對喬伊斯的信任,在這些事情中來回搖擺不定。她當然希望自己可以相信喬伊斯所說的那一切,可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沒有鐵實的證據,她已經很難在心中再次建立起對喬伊斯的信任來。那個孩子與喬伊斯長得真的很像,當然,如果是同父兄弟的話,長得像也是正常的??墒侨绻麊桃了鼓軒椭母赣H掩蓋事實真相的話,為什么他的父親不能呢?她心里很清楚此時此刻魯爾堡與達勒家之間的關系,但凡她今天從達勒家走出去,那么達勒家的將來可就十分坎坷了。如果這些人僅僅是為了護住達勒家的輝煌,而共同做戲給她看呢?其實真相只有當事的三人知道,而當他們決定統一將真相隱瞞時,那么誰都不知道那一天晚上真正發生了什么事。喬伊斯看著艾米麗的臉色,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他臉色蒼白地看著艾米麗。他當然是了解她的,他們彼此相愛了那么多年,又一起經歷過這么多事,而他曾經也犯過那樣愚蠢的錯誤。他當然知道艾米麗在懷疑什么,可是此時此刻,他已經做了所有他能夠做的事情,他還能有什么辦法來證明自己?見兩人僵持在那里,楊遠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當他與哈羅德幾人從艾米麗房間中走出來之后,卻是金道出了艾米麗可能在懷疑的事情。聽完金的分析,楊遠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這有可能嗎?”可是隨后將整件事情來回想了想,楊遠卻覺得艾米麗將懷疑也不能說是不可能的。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切實的證據,來證明喬伊斯所說的話。僅僅是人證的話——他們有那么多時間可以串供。可是如果說到物證——楊遠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之前蘭斯洛特與他說過的那個辦法。“等等!我有辦法了!”楊遠忽然說道,隨后他匆匆下樓想去找蘭斯洛特,最后卻一臉懵逼地得知對方已經帶著人走了。楊云有些茫然地看著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的仆人,隨后趕緊問清了對方離開的方向,找了匹馬,便快速追了出去。從達勒家出來的蘭斯洛特,還是決定回到自由港去找莫里哀。他想對方肯定是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的,他們的隱瞞肯定事出有因,但是他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搞清楚。他要去找到那個女人,讓所有的事情都回歸正軌。她說地沒錯——那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責任,他應該去找他她。至于她——他想起那少女對他說出那句話時,臉上帶著的嫌惡表情,隨后卻不禁露出一絲笑容來。原來她是這樣的性格——倒是與他猜測的出入不大。可是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