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2
到了自己身后。之后她略帶窘迫地站在那里沉默了一會兒,便轉身匆匆離開了。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運氣,似乎在成為蘭斯洛特的未婚妻那天就用盡了,所以之后倒霉的事情接連發生。可是那天,幸運再次降臨在她身上。她剛好在那一刻敲響了蘭斯洛特的房門,也剛好在那一瞬間明白之前發生了什么事,對方在疑惑什么。她也不知道當她如此表現之后,能得到一個怎樣的結果??勺罱K蘭斯洛特卻給了她一個驚喜。今天這場婚禮,是她千年才等到的。但是能擁有這樣一個結局,即便讓她再等一千年,她也是甘愿的。梅爾維爾眼神迷蒙地看著眼前這個英俊得渾身發光的男子。對這個男子的愛戀,占據了她人生的大半比重。即便是對方在成為別人丈夫的那段日子里,她也從未真正停止過對他的愛戀。而如今,她終于等到了——站在他面前,成為對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梅爾維爾臉上帶著從未曾出現過的幸福笑容,目光專注地看著蘭斯洛特,等待著對方對她發下永恒的誓言。楊遠通過一只鳥的眼睛,看到了那教堂中,匯聚著無數的帶著祝福笑容的信徒,以及里面發生的所有的一切。眾人滿含笑容地看著站在教堂最前方,那對在千年前便定下了婚約的戀人。他們是被所有人所祝福的,他們的婚姻是受到圣神凱恩蒂斯所承認的。與他那段從不為人所知的婚姻相比,是顯得如此的光明正大,又名正言順。他看著那個曾經對他發下那樣誓言的男人,溫柔地牽起了另一個女人的手,在那座高大又神圣的神像下,開口將要對那位與之異常匹配的美麗女人,宣讀婚姻的誓約。那一瞬間,一直異常平靜地觀看著眼前這一切的楊遠,卻忽然閉上眼,切斷了與那雙眼睛的聯系。將那個始終被他捏在手心的戒指,輕輕地放在了身旁一座雕像的掌心中,楊遠在轉身的瞬間,徹底脫離了女性的樣貌,回歸了他原本的樣子。隨后他轉身,離開了這個曾經稱之為家的地方。他不想去追究,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讓對方可以對他的安危置之不顧,并且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牽起了另一個女人的手。他知道對方不是一個輕率的人,但是事已至此,原因已經不重要了。他只是希望,他的這第二段婚姻,不會如他們兩人那段那般短暫,又結束地那么悄無聲息。一邊走在自由港那依舊充斥著換了與鮮花的街道上,楊遠與所有依舊想方設法往圣卡斯特教堂擁擠的人群背向而行,一邊卻開始回憶起他與蘭斯洛特從開始認識到結束的所有一切。想到當初對方無知無覺地如一具尸體般出現在他眼前的那樣子,他甚至有些忍不住地輕輕笑了起來。那樣的初遇,在那時誰又能想到,兩人會發展成后來那樣的關系呢?他甚至還記得當他們分離后的再次見面時,他只是被對方的一個眼神,便嚇得魂不守舍,驚慌失措。而那時蘭斯洛特還想取他的性命。而隨后的第三次見面、第四次、第五次——楊遠的表情慢慢柔和了起來。他想起了他們之間發生過的那一些甜蜜往事。在發現他的詛咒之后,蘭斯洛特幾乎對他寸步不離,如對孩子般地照顧他,遷就他。而即便是最后在那座神殿中,對方如一只被碾壓的蟲子般趴在地面上,卻依舊沒有撤銷對他的保護。而他那時也是如此地愛他,愿意為他冒任何風險,來完成他的心愿。其實也許那個全心全意愛著蘭斯洛特的人,一直都是那個癡傻了的梵洛絲。所以當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之后,所有與她有關的一切,就都結束了。包括蘭斯洛特對她的愛,還有他對他的愛——都應該結束了。楊遠隨后便啟程離開了自由港,前往另一個他心心念念的地方——魯爾堡。從自由港去往魯爾堡的路程并不算短。楊遠再次通過那些大城市的傳送陣,前往離魯爾堡最近的城市。在途中,他已經沒有什么心情欣賞各地的風光,只是匆匆趕路。所以當他踏入科爾巴夫領地內時,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讓當地的人們都將他當做了一位落魄的外鄉人。而眼前的科爾巴夫也已經變得讓他完全不認得了?!吧脚c氵夕”在他離開前,科爾巴夫的變化僅僅局限于,魯爾堡周圍的十幾邁爾。那里分布了一些市政建筑,以及由他計劃建造的工業區、幾塊居民區。最多也便是沿著科爾巴夫與與費諾里之間的那條大路兩旁,少許的建筑物而已。可是現在,他還未進入科爾巴夫境內,目之所及便已經是一眼望不盡的一片片房區、精致小巧的商業街,以及不遠處幾座高大恢弘的建筑物。而這里離魯爾堡卻還有整整一天多的路程。這里是科爾巴夫的最外圍邊界,這個邊界顯得如此異常的鮮明。在一條十米寬的人工河一邊,是欣欣向榮,連邊緣已經半城市化的科爾巴夫。而在那條河的另一邊卻是草木枯黃、人煙稀少的荒地。楊遠怔怔地看著兩地的鮮明對比,還是在身后拉維的提醒下,才反應過來,開始回答城門邊守衛軍的問話。“我是來找朋友的?!皸钸h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臉,心中卻忍不住期待著與同伴們的再次見面。“好的先生,那么請問您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是做什么工作的?”衛兵們站在城門外一側,特地建造起來的簡潔高大的建筑物中,對前來科爾巴夫的每一位來客進行細致的詢問。楊遠聞言卻是微微一愣。他不知道,現在進入克巴夫已經如此嚴格了。想了想,他開口回答道:“我的朋友在市政廳工作。他的名字叫里德·鄧肯。至于住在哪里,我卻有些不記得了?!?/br>楊遠想了想,還是搬出了這位在記憶中的那位圓滑的鄧肯先生。他想在這時候搬出鄧肯應該比哈羅德要來的合適一些,而且他也確實為這位鄧肯先生帶來了一件禮物。可是誰知當衛兵聽到這個名字時,臉上的神情卻肅然了起來,“是鄧肯市長嗎?請您稍等,我這邊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