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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他便有些興奮地邁入了這個現在似乎飄灑著粉色花瓣的房間,期待著接下來與對方的各種嘿嘿嘿??墒寝D過頭,他的笑容卻僵在了臉上——剛剛為他打開了的新世界大門,已經被嚴絲密縫地關上了——房中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蘭斯洛特走到殿外,找了一位守門的修士,吩咐他道:“去拿一套干凈的女性牧師袍來?!?/br>那位修士一臉震驚地回望著身上只披了一件袍子的圣徒閣下,聯想起剛剛聽到的內容,腦中已經忍不住對殿中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了無數猜測,完全忽略了楊遠剛剛只進去了幾分鐘而已。隨后在去拿衣服的另外幾分鐘里,他忍不住朝給他衣服的另一位修士說道:“你知道圣徒閣下為何要問我要女性牧師袍嗎?”另一位努力忍住心中好奇的年輕修士聽到這話,立馬雙眼發亮地看著他,一臉渴求地問道:“為什么?圣徒閣下那兒可沒有什么需要用到這個的地方吧?”守門的修士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奇異的笑容,隨后轉頭往兩邊看了看,確認沒人,才在對方耳邊悄聲說道:“今天圣徒閣下只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于是卡達祭司大人便匆匆將那些被派來清掃圣徒閣下房間的女孩們送走,卻把其中一個給落在了偏殿里。“你知道的,我只負責守偏殿最外面的門,偏殿的門是不需要我守的。所以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被落下的少女從后院出來,便往圣徒閣下的房間而去。然后我便聽到了一些——的聲音,”這個說話的修士在這里非常有技巧性地停頓了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后才接著說道,“然后過了好久,圣徒閣下才出來。只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袍,里面什么也沒穿,還問我要女孩的衣服?!?/br>話語中的“什么”、“女孩”都隱晦地用了重音,讓聽者都忍不住在腦中演繹起殿中可能發生的一切。而最后那位聽完八卦的修士,又花了幾分鐘時間將自己的猜測咀嚼了一遍,覺得幾乎已經接近事情真相了。于是便又將其廣而告之了。就這樣,在加起來總共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里,關于圣徒閣下的香艷趣聞,便傳遍了整個法恩尼斯神殿,甚至有向外擴散的趨勢。而另一邊,當楊遠看到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將干凈衣服遞進來時,看著那手臂上流暢的肌rou線條,粗糙干爽的手指彎出的誘人弧度,他被冰凍的心又漸漸融化開來。他緩步走了上去,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只手,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心中做了無數斗爭,他最終還是伸出手,完美地與對方的手保持了一毫米的距離,將衣服輕輕接過。直到對方又重新關上門,楊遠才忍不住在心中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慫貨!摸個手都不敢!”在門內患得患失地換上了似乎帶著對方氣息的干凈衣服,楊遠有些留戀地在房中掃視了一遍,最后還是推開門。他正打算露出矜持而迷人的微笑,與對方道謝,卻發現門外寂靜無聲,連根圣徒的毛都沒有。他最終只能垂頭喪氣,失望地離開了這座住著他心上人的大殿。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中,蘭斯洛特才從走廊的拐角處緩緩走出。他邊走,右手邊不自覺地輕輕摩挲著拇指與食指,似乎手指上還殘留著剛剛那人接過衣服時,手指帶過來的熱度。他知道對方大約是故意將手靠的這么近,甚至有可能還想觸摸他的手指??墒亲罱K對方還是退縮了,卻猶自不甘心地保留了這一絲距離以試圖得到某種慰藉。這種——想占便宜,最后猶猶豫豫卻什么也不敢做,卻不想已經完全暴露了自己努力掩藏的企圖——行為,簡直讓蘭斯洛特忍不住心中發笑。只是隨后當他走進房間,看到空空如也的衣架時,卻又真的嗤笑了出聲。看來他還是比他想象的更為大膽,竟然將他穿過的衣服給拿走了。除了想方設法接近他這一點讓人想不通之外,其他的一切看起來都如此熟悉——那茫然無措的表情,那不曾展露在他面前,卻無數次在朋友面前流露的燦爛笑容,還有明明怕他怕得要死,卻依舊能壯著膽子偷偷摸摸做壞事——比如以見他為借口入皇宮,又比如——換了張臉卻又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面前。楊遠,這次,你又想達到什么目的?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媽呀,這次真的好晚了。我不能咸魚了,我要努力攢存稿!么么么~章節目錄追求楊遠拿著那身衣服,一邊走在回去的路上,一邊嘿嘿笑得開心。走到一半他還忍不住將臉埋進了衣服里深深吸了口氣。雖然被穿過的衣服本身不可能沒有味道,但是一想到這樣的氣味是從他身上遺留下來的,就讓他忍不住身體發熱。回去之后,面對眾人好奇的目光,楊遠當然不會說他見到了圣徒閣下,甚至還用眼神舔了一遍對方結實的胸膛。晚上他也只能偷偷摸摸在盥洗室里將衣服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早上還是濕的,去打掃時他也就沒有帶過去。只是當他走出她們受訓的那座南偏殿只后,他便覺得路上眾人看他們這行人的眼神比往常多了絲莫名的意味。不過他也沒多想,心里還在打算著什么時候把衣服還回去——還能找機會再跟男神說說話什么的。當他們抵達圣徒閣下所住的偏殿時,楊遠遠遠就看到那位奧利維亞公主殿下站在走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們這一行人。佩里佩拉率先上前向她行禮,隨后楊遠也和剩下的兩個女孩走上前去,笑嘻嘻地行禮問安。待他抬起頭,便看到這位公主殿下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將目光鄭重地落在了他身上。楊遠見狀,微微一愣,隨后便朝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奧利維亞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看了他一會兒,轉身便朝里走去。她依舊像之前一樣首先清理了圣徒閣下的床鋪,掀開被子抖了抖,讓被子下面的空氣能流通起來。可是雖然在做著與往常一樣的事情,奧利維亞此時卻覺得手上已經失去了以前的力氣,連一張薄薄的被子,都有些拿不動了。她此時的心像是被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