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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亞昨晚的新娘,立馬就要死了,是不是就要被他們扔出塔外,自生自滅了?而且他懷疑那個伊芙琳的意思真的就是讓這個男孩將他扔出塔外,而這個男孩顯然誤解了她的意思。楊遠張了張嘴,隨后假裝有些不確定地道:“我也不知道。我叫楊遠,老師既然讓我跟著你,大概就是跟你一樣的意思吧?!?/br>“楊遠?古怪的名字?!惫_德低頭想了想,便又抬頭一臉遺憾地對他說道,“哎,那真可惜,我就是在三層打雜的。不過,既然你來了,那我以后就能輕松一些啦?!?/br>說著,便一臉高興地將楊遠帶到了二樓,期間在樓層中來來去去的人們并沒有多看他倆一眼,而楊遠則見到有些半開的房門里,有些透出古怪的光線,有些則能聽到什么東西在凄厲慘叫,當然更多的是悄無聲息的。看到楊遠在四處觀察,哈羅德便善意地解釋道:“光梯平時不能隨意搭乘的,我們只能走樓梯,只有導師們才能坐光梯。平時你不要隨意上樓來,但是你可以下到一樓二樓去,跟低層的學徒們聊聊天。我們可以在三樓最左邊的那間餐廳里吃飯,也能到下面跟他們一起吃?!?/br>“我的房間在二樓,正好有一張空床,到時候你就跟我一起住吧!咱們還能在晚上聊聊天!”“待會兒我先帶你去二樓領一下你的東西,學徒們每人都能領到一個空間手環,這在外面可是非常珍貴的魔法物品。不過質量有些差,是導師們實驗失敗的產物,你比較珍貴的東西不要放進去,它的內部空間隨時都會崩潰?!?/br>到了二樓,哈羅德帶著楊遠來到了一間小房間,里面有一個干癟的老頭坐在里面打瞌睡。“嘿,喬治,醒一醒!”哈羅德推醒了他,對睡眼惺忪的老頭說道,“我們來了個新的學徒,你把那些東西給他一套。給我來些好點的,我下次回來給你帶些酒!”“什么好的壞的,都是些破玩意兒?!蹦抢项^嘀咕著,起身進到后面的小隔間里,拿出來了一個黑色手環丟在了桌子上,“拿去,克羅新拿來的,東西都在里面了。記得我的酒??!”“嘿嘿!會的!”哈羅德滿意地拿起那手環遞給楊遠,邊走出門邊高興地對他說道,“克羅是科布雷?利頓的首席學徒,利頓導師主要研究空間魔法,克羅拿來的絕對是好東西,耐用!”隨后又帶著楊遠到了三樓他平時工作的地方,途中有很多少年甚至有幾個少女朝哈羅德打招呼,哈羅德也嘻嘻哈哈一個不落的回應著,顯然他在這兒的人緣很好。哈羅德工作的地方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里面用白布格出了很多小空間,“每人一個小間,里面隨你干什么。我們就是打雜的,不如克羅他們受重用,能學到很多高深的魔法知識。但是我們自由,只要完成了上面導師布置的打雜任務,剩下的時間我們都可以自己用來學習和研究?!?/br>“但是有一點,我們必須通過每三個月一次的試煉,通不過的——”說到這兒,哈羅德轉頭對他扯了扯嘴角,但是沒有能笑出來,“大概我就要再換個室友了?!?/br>聽他的語氣,大概通不過的下場,跟楊遠自己現在的狀態差不多,不是死,就是離死不遠。想到這,楊遠不禁扯了扯嘴角。他以為自己的運氣稍微好一些了,沒想到仍舊在谷底趴著。不過他也許不需要擔心所謂的試煉,因為聽伊芙琳的語氣,他根本撐不過三個月。這般想著,楊遠感覺自己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那里面脹鼓鼓地疼,而且有越來越疼的趨勢,唯一需要慶幸的大約就是那混蛋射進去的東西,并沒有在他行走的這段時間里流出來。這般想著,楊遠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我給你看樣好東西,上次樓上處理垃圾的時候,我偷偷從喬治那邊搬過來的,”哈羅德神秘兮兮地將他帶到自己的工作間,走近一張蓋著白布的床,布的下面鼓鼓囊囊的,似有什么東西。哈羅德走過去,便將那白布一扯,“你看——”“嚯!這是什么!”看到那東西的瞬時,楊遠腦子里所有東西都被嚇走了。“哈哈哈!你嚇著了!膽子這么??!”哈羅德站在那邊叉著腰哈哈大笑道。楊遠撫了撫被嚇得砰砰跳的胸口,仔細定睛一看,卻見到那床上躺著一個□□的男性。他雙眸緊閉,五官深邃立體,有一頭金色頭發和一身雪白皮膚,他的肌rou線條緊實流暢,看起來就像是古希臘人形雕像的美化版,而且還帶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神圣感。就算是楊遠這個鋼鐵直男,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只是那人額頭很女性化地放著塊雞蛋大的橢圓形寶石,但是看那個高度——好像是嵌在腦袋里的?但是更奇怪的是,看著看著,這人身上就開始出現了一些光亮的線條,那些線條雜亂糾纏在一塊兒,身上腿上甚至腦袋里都有。而且這些線條明明滅滅,有些粗,有些細,似有什么東西在流動。“這人身上——”楊遠剛想對哈羅德說什么,抬頭卻是一愣。哈羅德身上怎么也有這東西了?這是怎么回事?他下意識地朝自己身上一看,卻又被自己小腹位置滿滿一團的明亮光團嚇了一跳。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連他自己身上都有?“怎么了?”哈羅德看到楊遠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地問道。楊遠愣愣地抬起頭,看著哈羅德腦袋里稍微比身上明顯一些的線條,感受著自己小腹中guntang的溫度,忽然朝門外跑去。當哈羅德追著楊遠出去的時候,便見到他傻傻地站在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門外來來去去的學徒發呆。章節目錄第4章“怎么了?”哈羅德奇怪地順著他的眼睛看向外面,沒看出什么問題,又轉頭問他。楊遠看到的卻與他完全不一樣,不,或者說他也不知道他看到的和別人看到的是否有不同,可是顯然與他自己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在他現在的眼睛里,他能看到那些在外面來來去去的人,身上甚至頭上臉上,到處爬滿了絲絲縷縷、斷斷續續的發光細線,有些粗,有些細,有些多而有些少。忽然他轉頭示意哈羅德朝那方向看,之后問道:“那是誰?”哈羅德順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