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那兒跟垃圾堆里開鮮花似的,完全格格不入。她抿著唇,拉拉祁望的袖子,想讓他換個地方。祁望卻一屁股坐了下來,點好了菜,又叫老板開了一箱啤酒。一個個倒過去,輪到徐楠的時候,朱懷鶴說:“女孩子就算了吧?!?/br>祁望看著徐楠:“徐大美女不會不給面子吧?”“當然不會?!毙扉θ莶蛔?,端起來就喝了一口。“好!”李明鼓起掌來。氣氛越來越熱烈,不一會兒菜上齊了,朱懷鶴見一盤雞爪離的較遠,就夾了一塊放在徐楠碗里。祁望瞇了瞇眼睛,也夾了一塊給田蕊。田蕊皺眉:“我不愛吃這個?!?/br>“這個好,美容?!?/br>田蕊看看碗里顏色詭異的雞爪,又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眼里的淚珠子在打轉。朱懷鶴看得直搖頭。造孽啊,這種cao作是怎么撩到那么多女朋友的,真的不會注孤生嗎?不過,嘻嘻,作為這種場面的始作俑者,莫名心里好爽是怎么回事?酒行了第二輪,見祁望又要給徐楠倒滿,朱懷鶴阻止道:“我替她喝吧?!?/br>祁望眼里殺氣一閃而逝,瞪著徐楠:“你一杯,我兩杯怎么樣?”徐楠一笑:“好??!”時間漸漸過去,地上的啤酒瓶越積越多,誰都沒有想到徐楠的酒量這么好,直到現在還面不改色。李明看著趴在桌子上的祁望,發愁道:“這下怎么辦?”朱懷鶴說:“你們把兩位美女送回去吧,我把他弄走?!?/br>田蕊瞟瞟不省人事的祈望,有些不甘心。但看看天色,還是跟著兩個大男人回了學校。徐楠沖朱懷鶴微笑:“這個星期天有按排沒?咱們出去玩玩?”附近的名勝古跡都被他倆翻了個底朝天,哪還有什么新意,可朱懷鶴還是應道:“好??!”徐楠莞爾一笑。朱懷鶴半拖半拉的把祈望帶回寢室,剛把人扔到床上,還沒起身,就是一陣天旋地轉,被他死死壓在了身下。火熱的親吻落在他的唇上,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不帶任何的迷亂,只有滿滿的霸道與征服。祁望正吻的投入,一句重拳打過來,把他整個人都打翻在地上。擦了擦嘴角,朱懷鶴冷冷的道:“同樣的錯誤,我絕不會犯第二次?!?/br>他聲音冷,面容更冷,慢慢的站著身子撣衣服,就仿佛抖落掉不值一提的塵埃。祁望呆呆地看著他,好像突然不認識這個人了一樣。“怎么會呢?”他喃喃自語,“你明明那么喜歡我,為我占座,為我買早餐,你知道我喜歡吃那家的煎餅,李明他們只不過是沾光兒。你每天六點鐘就起來,你還為我頂罪,你還摸我的臉……”他說的語無倫次,說著說著竟然哭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敝鞈漾Q站到他面前,“好好對你女朋友吧,別再犯渾了?!?/br>祁望擦了擦眼淚,突然冷笑起來:“你也想找女朋友是不是?是徐楠?”“和你無關?!?/br>“和我無關?”祁望笑聲越來越大,帶著瘋狂的意味,他從地上爬起,死死的盯著朱懷鶴的臉,“你把我害成這樣,還想一個人脫離苦海,想都別想!”聲音里帶著哭腔。朱懷鶴默然看他一眼,推門離去。有些東西就是這樣,你老以為它一成不變,可在你的不經意中,早就被時間沖刷成了另一幅模樣。拿著過去的樣子去比對,永遠無法窺得真實。更何況,朱懷鶴微笑,太容易得到的東西,總顯得不那么可貴,是不是?☆、第8章祁望從小生活在一個比較幸福的家庭里。父親是霸道總裁,上頭還有個優秀的哥哥,就算偶爾調個皮,搗個蛋,也不會受到太多苛責。哥哥真的是太優秀了,成績好,體育棒,人長的也英俊帥氣,從小到大收到的情書堆得比桌子還高。可哥哥偏偏一個都看不上,他是個gay。自從十八歲成年之后,哥哥身邊就多了許多男人,各種各樣的。然后二十歲他就死了。死的時候,雙眼凹陷,頭發也沒了,整個人瘦的像具骷髏。祁望根本認不出來,這是他那個風流倜儻的哥哥。從此,他就對這個特殊群體,產生了一種無法拔除的切齒痛恨。怎么會有這樣惡心骯臟引人墮落的存在?他甚至對性也產生了一種排斥,以至于后來無論交多少女朋友,都沒有越過最后那道防線。直到遇見那個人。剛開始的他只不過是自己的跟班,小心翼翼,鞍前馬后的,讓他既省心,又有面子。可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變了。他有時會偷偷的看他,眼睛閃亮亮的,垂著腦袋笑。這種笑,在看見他女朋友的時候,倏忽沒了。他有種不詳的預感,卻莫名其妙的選擇視而不見。那天晚上,他的手和他的臉輕輕一觸,一只小蟲子就悄悄的鉆進了他心里。又麻又癢,還帶著點細細的酸疼。無形的顫栗通遍他的全身,同時也讓他更加的憤怒。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把他推倒在地,惡毒的詞語傾瀉而出,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白,他的心也越來越焦躁。也許他憤怒的對象不是別人,只是自己。為什么要替我定罪,嗯,為什么?為了讓我愧疚,讓我感激,讓我對你動心?別想了,別傻了,我不會的。我是個直男。我不是惡心的同性戀。他一遍遍的告誡自己,可那人在梅花下悲傷的一幕,在他心里自成畫卷。他更加憤怒了。怎么可能,怎么可以!醉吧!醉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可是為什么偏偏選在這個寢室里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是真醉,還是裝醉?他沒有去想。濕毛巾搭在臉上,溫潤的觸感緩解了酒后的不適,輕輕睜眼,又是那張俊秀端正的面容。為什么?為什么又是你?為什么總是你?理智被酒精摧毀,混沌的視線捕捉獵物,既然不肯后退,那么就一起沉淪吧。落荒而逃是必然的。他怎么能接受,一直以來堅守的防線,被這樣一種讓他痛恨的方式摧毀。盡管他無法忽視,看見那人沉睡的面容時,心里抓心撓肝的不舍。只要回歸正途就就好了。急匆匆的和田蕊確定了關系,可他知道,對這個女孩,他并沒有什么感覺,從接觸到交往,一切只是逃避。很不公平,但他沒有辦法。一個多月的暑假,他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