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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放過那個可惡的家伙。現在陸闔處于“謝明川”本人的看管之下,普通人見都見不到一眼,那個一門心思想要治他于死地的叛徒定然會坐不住,況且叛軍應該也知道現在那份絕密資料正在他手里,他們一定不會甘心資料被完好無損地帶回帝都!在軍營里加滿了補給再次沖上宇宙的星艦里,陸闔與展青云正并肩立于寬廣的全視角觀察窗邊,看著窗外早已再熟悉不過的璀璨的星河,一時之間都不由有些感慨。——這些幾乎伴隨著他們整個成長歷程的環境和生活方式,真的已經太久沒有出現過了。“怎么樣,害怕嗎?”展青云端著一杯紅酒,笑吟吟地問自己身邊的人——現在,他們兩個扮演的人物已經在雙方的刻意放水之下基本解除了誤會,而作為性格身份都與原本世界有幾分相似的另一對摯友,他們在扮演的時候已經可以更多地依照自己的心意說話了。“怎么會?!标戧H笑了笑——因為過于輕蔑而不夠溫文爾雅被000小小地警告了一下:“只是沒想到軍中竟有這樣大的隱患,幸虧你找到我非常及時,不然……”不然的后果他倆都清楚,以那時候的陸闔的戰斗力,在百口莫辯之下,幾乎不可能躲過蓄謀已久的叛徒的暗算。但現在就不同了,用上了王子殿下星艦上帝國最高等級的治療倉,又好好休養過一段時間,現在的陸闔能打程度比之過去有過之而無不及,再加上戰斗力仿佛配合無比默契的老搭檔,除非叛軍能在帝國航線內調動大量軍隊進行圍剿,基本上沒在怕的。——事實上哪怕有大量叛軍出現也沒什么,現在他倆的處境,和在原本的世界時又有不同:他們是身處帝國管轄的星域,又不是執行什么危險的任務,周圍半個宇航日內的星球上都有隨時可以增援的軍|隊駐守,以謝明川王子殿下的身份,那些駐軍們如果接到消息,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的。“帝國科學院里有我的人,他們正在以最大的努力修復你的機甲戰斗記錄——不過,其實事情進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你的嫌疑已經基本可以洗清了?!?/br>展青云面上帶笑,這個世界的任務說白了真的很簡單,打的都是一個時間差而已——只要給軍方足夠的時間,讓他們找到敵軍夜襲當晚為什么忽然撤軍,自然會調查到陸闔在敵軍大本營做的那些事,所以,哪怕陸闔什么都不做只是待在展青云身邊摸魚,任務進度也在以一種相當喜人的速度前進。原本的任務難度大概在于不OOC的情況下化解這對別扭小情侶之間的矛盾吧,可現在展青云出現了,這問題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別高興得太早?!?00幽幽嘆了口氣,“宿主啊,您經歷過這么多小世界,根本摸不清楚任務對象最后一點誤解值到底是什么這種情況,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吧?”章節目錄第五朵白蓮花(7)回帝都的路上果然很順利,連叛軍的影子都沒看見一個,陸闔對此還感到頗為遺憾——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摸過機甲了,對于曾經把機甲當做另一半的陸局長來說,這簡直是與心愛之人被迫相隔兩地,實在凄凄慘慘戚戚。星艦上雖然有供日常訓練使用的機甲,但到底是和真正的戰斗不同的。“行了行了,”展青云對老朋友唉聲嘆氣的戲劇腔很是受不了,“不然你開著出去逛兩圈,跟著星艦后邊跑?”陸闔白他一眼:“還嫌軍委會那幫老家伙抓我把柄不夠多呢?”“你又不在意?!闭骨嘣菩α诵?也沒再多說。他們很快到達了目的地,軍部也早已經準備就緒,礙著謝明川的面子,沒在陸闔一下星艦的時候就把他羈押起來,就連到受審的當天,都是展青云陪著一起去的。“你是說,當時你之所以離開駐地,是因為看到有可疑人員在附近活動?”陸闔站在審判席上,面色從容不迫,一點都不像是個受審的犯人。“是的,”他回答道,“當時大家正在舉行慶功宴會,我看到有不明人員在釋放電子偵測氣體,而且行跡鬼祟,就跟了上去?!?/br>審判官面無表情:“這種情況,為什么沒有報告上級?”“……”陸闔頓了一下,這件事確實是原身沒有處理妥當——當時他最不想見的就是謝明川了,甚至不想跟同僚們說話,這是他無意間給后來的自己留下的最大的隱患。要是原身站在這里,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怕是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可換成陸局長就不同了,他的臉皮厚度和原身根本不在一個數量級上,就沒有能讓他不好意思做的事。“報告長官,”年輕的軍官身姿挺拔,說著說著耳朵卻紅了,“我……當、當時,是察覺到對方人員之中有Omega,怕其他人出現會引起混亂,因此一時判斷失誤,沒能主動報告上級,是我的過失?!?/br>“Omega?”審判官重復了一遍,看上去有些迷惑:“什么意思?”“是這樣……”陸闔清了清嗓子,“長官,他們似乎隨身帶有信息素擴大誘發劑,我當時懷疑那些人想要通過下作的手段干擾軍營正常秩序,一時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敵軍派來的斥候?!?/br>話沒說得太明白,但大家也都聽明白了。科技進展到今天這個時候,信息素在戰場上的應用已經非常少了——幾乎所有的機甲戰士都有可以將信息素隔絕在機艙之外的設備,而且就算被誘發,在戰斗時也可以通過馬上注射阻滯劑來阻斷反應。不然,軍中也不會有這么大比例的Alpha軍人。但是為了打擊星盜以及叛軍,前線軍隊在進行行動戰的時候,通常都會駐扎在比較貧窮落后的星球,這些地方也是小偷小摸與流鶯的聚集地,這些人又通常是一伙的,有時候就會不知死活地湊到軍營邊上來,希望能弄到些好處,屢禁不止。在座的不少都是在外帶過兵的,對這樣的事情都司空見慣了,陸闔這樣說,他們也算是能夠理解。“肅靜?!?/br>審判庭上因此響起了些瑣瑣碎碎的笑意,審判官清了清嗓子,把這波sao動壓下去,繼續皺著眉頭看向陸闔。“不管怎么說,這是你的判斷失誤,失去了讓同伴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