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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立刻就能給你擺臉色。可大家總覺得這人當奶爸怎么也當不長久——他哪是那種宜室宜家好男人的性子,約莫兩天就得閑到長毛,到時候大家再一次出來廝混不遲。可誰成想,這曙光還沒盼來,陸總家公司又出了事。這半年來接二連三的,陸家的事一件接著一件,大家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此時看見正主,多多少少都有些同情。二世祖們還沒修煉成父輩那種翻臉無情的老狐貍精,說了兩句話,氣氛便又熱絡起來,還有幾個頗為真誠地關心陸闔的身體,陸闔一一微笑著應了,也絕口不跟他們提錢的事。這些少爺們在外面看著光鮮,其實要真遇上事,手里也拿不出幾個子兒,關鍵還在于他們的父輩,至于小朋友們,籠絡著不要得罪也就是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宴會廳陸陸續續的滿了起來,陸闔打起精神,像一只花蝴蝶那樣游走起來,他得去說服那些手握大筆資源的投資人,讓他們相信能從自己身上得到足夠的回報,相信他的能力,只要得到資金支持,便足夠力挽狂瀾。這有點困難,老狐貍們不愿意陪著他跟幕后黑手作對——任誰都能看出來,這背后狙擊的絕非常人,得罪這么一位大佬和陸闔能夠承諾的利益比起來,似乎怎么算都很是劃不來。“喲,陸總,好久不見?!?/br>身后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陸闔端著笑轉過身去,看見了一張曾經在自己拳頭底下萬紫千紅的討厭的臉。王威正瞇著眼睛,笑看著他:“陸總,說起來,咱們可還簽著合同,你近來遇到這么些事,跟我們公司的那批貨,還能如期交上來嗎?”“……”陸闔抿唇,勉強壓了壓心頭竄起的無名火,盡量客氣道,“王總,正打算去找您——貨是一定能出的,只是這日子,能不能……?”王威冷笑著打斷了他:“我們公司也正急用,說拖就拖,那下家怕就不樂意了?!?/br>“……王總,”陸闔咬咬牙,假笑著說,“貴司不是自家直接分銷的嗎,您放心,簽好的合同我們一定會履行的,只是想請您稍行寬限,我們在利潤上再讓一分,好不好?”這家伙也就是拿捏著他,在這里狐假虎威,其實這種大型合作的日期哪有那樣定死了,換在平時不過是一頓飯幾封紅包的事,結果正趕著這個寸勁兒,他又曾經把人得罪死了,也不能怪人家落井下石。王威嘿嘿笑了一聲:“陸總在這里干說,總顯得不是很有誠意?!?/br>“……哦?”“別的不說,”中年男人慢條斯理地整了整領帶,在旁邊其他人饒有興味的注視下,順手拿起了路過的侍者手上的一杯酒,“求人辦事,至少先敬杯酒吧?”作者有話要說: 愧疚促使我加更OTZ第三朵白蓮花(22)晚宴開始不久,陸闔已經喝了不少。王威這人雖然討厭,但說的話倒是沒錯,你求人辦事,總不可能滴酒不沾。通常是話還沒說,便先得喝一杯表表誠意,之后談話之間敬酒的契機更是不計其數,陸闔心想來之前幸好拿那兩塊小面包墊了墊,不然就他那破胃,現在說不得就得難受得吐出來。陸闔笑著接過酒杯,忍耐地閉了閉眼,仰頭一飲而盡。“好,陸總還是這么爽快?!?/br>他正和幾位大佬站在一處,王威頗為矜持地拍了拍巴掌,跟大佬們借勢笑談幾句,又轉頭道:“陸總,總不好厚此薄彼吧?”陸闔甚想一拳揮到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他半垂著頭,略長的額發中有一兩縷掙脫了發膠的束縛,掃下來擦過微顫的眉眼。他的手指有些抖——生病的時候本來就不宜酗酒,那些喝下去的酒精好像都被體內的高溫蒸發了上來,暈在腦子里旋轉著,泡的他手腳都發軟。有一個聽不出是誰的聲音響起來:“陸總?小陸……?你是不是不舒服?”陸闔使勁眨了眨眼,看到一張不甚熟悉的臉,那個中年男人扶著他的腰,滿臉關切,若不是腰間軟rou隨即一癢,他都要相信王威那雜種的朋友圈里真的有什么關心后輩的正人君子了。他又輪著敬了一圈酒,胃里開始火燒火燎的難受,最后還是把注意力先集中到姓王的身上。不論多不情愿,現階段的重中之重還真是這位主,他們公司近來簽下的最大的單子便是和王威的公司,正常運轉的情況下,王威這個職位并不能對他們造成太大掣肘,可現在他們的資金鏈眼看著就要斷了,無法如期履行合同,便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對方手里——現在王威若是記恨他,蓄意報復拿著合同說事,說不得Crystal就能被他以一己之力拖垮。嘖……陸闔不動聲色地轉了個身,掙脫了身后不知哪位老總的輕薄,這些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平日里衣冠楚楚,一逮到機會就像是嗅著了血腥味兒的鯊魚,一涌而上,恨不得把孱弱的昔日伙伴剝皮拆骨,吞入腹中。小陸總目標明確,一意去纏著王威——他了解這些人,說到底都是商人,不會跟利益過不去,只要他能帶出來足夠的好處,別說之前只是揍了這家伙一頓,就算是當時下手再狠一點,那也是能“一笑泯恩仇”的事。陸闔畢竟是被酒精浸泡得思維有點遲鈍,面前的中年男人隱藏在熱情微笑下的掠奪意味隱藏得并不深,甚至周圍有幾位老總也看了出來,卻并不打算插手,只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交鋒,甚至有人難耐地咽了口水。這總是他們所喜聞樂見的戲碼:不論是美人落難,還是巧取豪奪,這個年紀手里有些權錢的男人們頗愛鮮嫩的rou|體和并非太過情愿的關系,況且——我們知道,小陸總性子飛揚跋扈,總得罪過不少人。處于表演位上的王威志得意滿,他眼見著面前漂亮的年輕人水潤的眼睛似是已經有些朦朧了,便上前攬了他的腰,有意無意地把人往光線昏暗的角落中帶。“嗯……?”陸闔混沌的思維忽然感覺到似乎有哪里不對勁,他不是那么用力地掙了掙,卻還是不由自主被腰上的力道帶得踉踉蹌蹌:“王總,這事……”“確實不是不能商量?!敝心耆苏f得意味深長,他們走到一個少人少光的角落,在一處柔軟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