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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洗手間憋屈的沖了澡,還涂了很多精油,他才覺得精神幾分,穿上昨天被桔梗脫下并疊好的衣服,出去找桔梗要錢買棉花糖。不過行程并不順利,理由是到達那個廣場的某條街上,有一家專門賣進口零食的店,而那家店的展示玻璃柜上,就有著白蘭最愛的牌子的新上市口味的棉花糖。于是,他不走了。趴在玻璃柜上對著那幾包棉花糖流著口水,十分猥瑣。店里的老板看著這尊擋人財路的雕像,終于按捺不住的走出來。因為白蘭這個舉動,已經沒有人敢進來了。“那個……這位先生……”老板是個年輕的美女,她這么一喊,白蘭倒是乖乖的分了個眼角給她,接著又開始和棉花糖用腦波交流。還是第一次被棉花糖比下去,而且對方還是個人模人樣的小帥哥,這位美女老板額頭上出現了好幾個青筋。不過這老板也是有眼色的,白蘭身上穿的衣服明顯就是高檔貨,市面上也沒人賣,這應該就是個甩開保鏢,單獨出來體驗平民生活的公子哥吧。對于那些出身上等,情商下等的公子哥,老板還是遇過不少的。于是扯出了最最甜美的笑容,對白蘭道:“先生您呆在外面有什么意思,不如進去里面吧,里面還有專座,可以坐下來慢慢品嘗零食?!边M來了就得吃,她絕對會讓對方付出兩倍以上價錢的。白蘭就這樣被吊著進了店。不過他那擠滿了棉花糖的腦子里還是有勉強分出點容納理智的容量,看著被拆了封還放進盤子里的軟軟的可愛的棉花糖,拿著叉子的手硬是忍耐著不下去。白蘭兩泡眼淚深情的看著棉花糖,又扁著嘴楚楚可憐的看著老板?!翱墒恰覜]帶錢QAQ”老板胃狠狠抽了一下。不得不說,如果撇去眼角那個奇怪的刺青,白蘭這表情真的很容易引起廣大女性的愛心,而他以前也靠著這手段蹭了很多好吃的。但是,那刺青是確實存在的,是絕對撇不去,還24小時散著一千萬瓦的光度。老板內心寬淚的想著這人笑起來怎么那么滲人啊,是獰笑吧是獰笑對吧?該不會是離家出走中的黑手黨家族的公子吧。她扯出一個僵硬的笑臉,“沒事,您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錢沒帶也沒關系,下次再付就好了?!?/br>聽了這話,白蘭那眼淚立馬就收了回去,就像沒出現過一樣,接著又扯出一個大大的十分燦爛的笑臉,對老板說:“你真是個大好人,我回頭一定叫人送來?!?/br>不過那老板卻是抖著更加厲害,腿都軟了。陪著笑臉急忙道:“不用不用給錢了,您老人家能來小的這家小店是小店天大福氣啊,您吃您吃,不夠我再給您拿來點,不!全部帶走也沒關系??!”她幾乎都要跪了,要跪了。白蘭聽了這話,直呼自己碰上個好心人,他雖然被阿正拋棄了,但運氣還是不錯的,也許很快就能找到指環吧!如此想著,白蘭很開心的將盤子里的棉花糖飛速的干掉,那速度讓老板更是嚇得慌。乖乖的,連吃東西都那么快,他該不會把那些棉花糖當成人吃吧,還是一邊捏一邊吃的,哦哦他等會該不會也會把我當棉花糖一樣折磨后再殺掉TAT老板十分驚悚十分害怕,怕得昨天新買的底褲都快濕了。不,一定是濕了。該慶幸親戚昨天來找,今天她還特地墊了塊大的,不然漏了就死得更快了TAT白蘭不知道老板的心思,吃完棉花糖就心滿意足的要走,老板還體貼的將所有的袋裝散裝棉花糖都塞進一個環保袋并送給了他,他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末了對送他出門的老板誠心道:“你真是個熱心人,放心吧,等我回去了,一定會叫人趕緊送錢過來的!”他說完就走了,走沒幾步還回過頭跟站在門口深情目送他的老板揮手。而等他過了分叉口,老板終于癱軟在地,軟了沒兩分鐘,又是詐尸的關了店面,拿了所有錢還有護照,坐上飛機有多遠飛多遠,有多偏僻往哪去,死也不敢再回意大利。若干年后,這位老板在電視上看到了君臨天下的黑手黨聯盟的總首領,那個一頭亮眼的白發笑得十分鬼畜的青年,她一眼就認出來,同時熱淚著謝天謝地謝耶穌佛祖瑪利亞撒旦惡魔,無比慶幸自己走得快,才能平安活到現在??!她不走了,她死也要埋在這里,不不,她要火葬,免得哪天尸骨被人鞭尸啊喂!那個白毛渣男是真真的可怕啊喂??!當然這些事情,白蘭依舊是不知道的。未來的他只會偶爾感嘆為什么明明自己壞事做沒幾件,卻比入江的名聲還要爛上好幾十倍。那么時間回歸到現在,15歲快16歲的白蘭,抱著一個環保袋走在路上,一心想著快點找到桔梗,再坐下來慢慢的品嘗棉花糖。一想起棉花糖,口里殘留的糖分就讓他無比開心。瞇著眼睛哼著小調幸福的走路,一不謹慎就被一個少年撞了滿懷。對方還反而自己往后摔。白蘭愣愣的看著那個摔倒的少年。唉唉,怎么感覺和阿正很像呢?不對,阿正才不會這么矮,而且不會這么柔弱這么懦氣,果然是他太想阿正才會街上隨便竄出個人都以為是阿正吧。說到這里我們不得不提一下,身為歐洲人發育得早的白蘭,現在的身高已經是173厘米,而入江身高還比白蘭高一些,是176厘米。這個撞進了白蘭懷里的少年,身高也就155厘米,戴著老土的眼鏡,穿著也很大眾,加上和入江相差不是一點半點的氣質,所以就算長著一張和入江神似的臉,白蘭還是認不出來。不過對方看到白蘭的臉后,像見到鬼一樣的表情猛地跳起來就往反方向跑,這讓白蘭一愣,手自主的拉住對方。喂喂我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么為什么那么怕我?白蘭就想這么問一下。結果不拉還好,剛碰到對方的手,就像被火燒著一般,腦袋也痛得幾乎要裂開。手里的袋子掉下來,棉花糖撒了一地都來不及管,半跪著捂著比上次和云雀戰斗還要痛上好幾分的腦袋,可這回他卻是沒有暈倒,大量的信息沖進腦袋,就像瀑布從萬米高空落到河流一般,沒有漏出一滴,同時也帶來莫大的能量。“我見過你……”白蘭抓緊了對方的手,少年的表情更加驚駭幾分,“……是在……一間工科大學……入江……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