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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終于也壞掉了么……”澤田綱吉突然詭異的覺得松了口氣。就連甜食控都能變成飆音符的變態,那他以后是否也能進化成變態中的變態?雖然變態不是什么好稱呼,可是能夠脫離里包恩的坑爹教育的話,他還是寧愿當一個變態呢~“很不高興呢?白蘭嗤笑道,“殺了你的話……”話音一落他就快速的向前,正面朝云雀奔去,云雀舉起雙拐準備給這個不懂得迂回的家伙一記難忘的教訓,卻在揮下拐子時和對方的指環打個正著。云雀拐子的力道,受過的人都清楚,一擊下去,是墻壁就直接迸裂,是人的話,弱點的骨裂倒地不起,強點的至少也會骨折。但那樣恐怖的力道卻被一枚小小的指環給擋住,無論誰都會感到訝異。還有白蘭突然快了十來倍的速度,跟那樣的力量,跟那枚指環有關么……場內一些有先見之明的都在思考。挑起了云雀興趣的人,自然不是容易那么全身而退。云雀直接點燃了火焰就打過去,而白蘭竟然能跟這樣的云雀不相上下。雖然因為里包恩的警告,云雀已經壓制住了力量,但白蘭能夠跟上他的速度,甚至給他添了彩,云雀還是不免得高看他幾分。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他,對他的印象淺薄得就是個和入江正一群聚的人,跟入江群聚代表著欠咬殺??此茻o用窩囊的草食動物,也會像澤田綱吉一樣變成有趣的草食動物么?不?好像哪里不一樣了……打斗中還能夠趁機思考的云雀,才猛地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圍繞在白蘭身上的黑霧越來越重,而且令人厭惡的如尖刺般能扎人的不祥氣息,也將白蘭籠罩住……白蘭躲過了云雀朝大腦落下的致命一擊,帶著風的拐子在空中劃出華美的弧度,卻能夠將一米開遠的墻壁給刮出一道深入尺的長痕。本來想著回擊的白蘭突然從大腦深處傳來刺痛,然后就像突然犯病一樣渾身劇烈發抖,放下了攻擊,雙手放在頭上狠狠的擠壓著大腦像是要代替著散出那從大腦深處傳來的劇痛,嘴里也不自覺的發出凄厲的慘叫。突變讓人措手不及,就連云雀都放下了攻擊,奇怪的看著在痛得地上打滾的白蘭。在長達三分鐘的時間里,白蘭已經喊得聲音都沙啞,嘴唇也被咬得傷痕累累,雙目充血喘著粗氣,而且臉上有不正常的熱度……入江這才走過來,輕松的將失去意識的白蘭打橫抱起,不顧他人的眼光直接出了教室。☆、杰索宅邸等白蘭睜開眼睛,窗外一片絢爛的紅。傍晚了么?他支撐著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帶著點剛睡醒的鼻音道:“阿正…我口渴……”水杯很快的就擱在面前,不過執著杯子的手不是熟悉的那雙手,而是一雙女人的手。沿著手看過去,是一個穿著白色女仆裝的金發女人。“白蘭少爺,請用水?!苯鸢l女仆恭敬的對白蘭道,手里的杯子更是拿進幾分。白蘭掃了那杯子一眼,將它揮開,面無表情的問女仆:“你是誰?”那女仆面色幾分慌亂,還是低著頭恭敬的道:“小的是愛麗絲,是老爺讓小的來伺候白蘭少爺的?!?/br>“老爺?這里是?”白蘭這才將目光放到房間的擺設上,這樣奢華又俗氣的裝修和擺設,實在熟悉到讓人厭惡。“回白蘭少爺,這里是杰索家族本宅?!?/br>*喝退了女仆,白蘭躺在床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他記得因為使用了地獄戒指,然后腦袋突然漲疼得厲害,巨大的信息瞬間沖擊他的大腦,搞得他頭痛欲裂,一幅幅畫面和漫天的文字一股腦的塞進來,完全不理會他的大腦能否接受這樣龐大的信息量。是阿正做的么?不是的。那些畫面里,那些人的口中常常提到的話是——白蘭大人。除了阿正和不情愿的艾比外,也會有人這樣稱呼他么?就算現在想要整理那些信息,也已經變得模糊不堪。白蘭舉起自己的右手,中指上的地獄戒指并沒有被摘除。杰索家族果然一如往常的短視,這樣珍貴的戒指竟然還安然的戴在自己手上,反而是手機、信用卡和阿正給的手槍彈夾被搜走了。房間里沒有日歷,墻上的石英鐘沒有顯示日期功能,他到底昏迷了多久呢。唉唉,早知道就叫那個什么絲的女仆拿食物來了,好餓好渴哦。掃了眼桌子上的水壺,白蘭跨著虛浮的步伐走過去,cao起來直接掀開蓋子就灌,來不及吞咽的水沿著嘴角脖頸滑進了衣服里,鬧得皮膚癢癢的。水滋潤了咽喉,總算是舒服多了。白蘭滿足的放下水壺,伸了個懶腰。那個人真沒眼光,竟然給他換的是睡袍。他只穿棉花糖圖案的睡衣啊。白蘭不滿的嘟著嘴,摸了摸被水灌飽的肚子,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換了幾下頻道,都沒有信號。能打發時間的就只有播放器上的那些碟片,白蘭只好挑了一部文藝片,百無聊賴的看起來。看了個開頭就感到無趣了。白蘭趴在沙發上嘆氣,肚子餓啊……門被適時的敲響,進來的依舊是那個叫愛麗絲的女仆,她手里拿著托盤,在向白蘭鞠躬后就將托盤上的食物放在茶幾上,再恭順的站在一邊。白蘭掃了桌子上的意大利面、牛排、沙拉和紅酒,皺著眉頭問:“怎么沒有棉花糖?!?/br>“咦?”女仆有些反應不過來,又快速的回答,“回白蘭少爺,甜點的話,廚房還在做。是巧克力慕斯?!?/br>“棉花糖!”白蘭固執的道?!拔也灰@些,給我棉花糖,要很多很多?!?/br>就像個發脾氣的小孩,白蘭用腳將桌子上的東西都一一踢落,鬧得滿地污穢才憤恨的看著女仆,眼底是一片冰涼。女仆瑟縮了身子,唯唯諾諾的連收拾都不顧,馬上退下去。沒一會,她舉著一托盤的棉花糖過來。白蘭就著盤子,看上去很是愜意的大口吃起了棉花糖,那幸福的模樣就像一幅畫一般美麗。愛麗絲則是顫著手緊張的收拾著地上那些食物。“喂!”白蘭吃著棉花糖,不甚在意的問女仆?!艾F在幾號了?”女仆快速的回了個日期。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