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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開了一下,第二檔就強到超過法師的認知,要不是他下意識握緊那個瘋狂工作的小東西幾乎從他手里掉到地上。第三檔似乎和某些變形功能相掛鉤,法師握緊它的手同時感覺到幾種不同方向和頻率的瘋狂旋轉。法師面色鐵青的雙手握著終于靜止不動的跳蛋,他可以肯定這種東西通不過任何一道正規的質量檢驗程序,這種強度的刺激太超過了。而導演冷酷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表示沒有任何妥協的余地。法師僵硬的帶著跳蛋和潤滑油到隔壁空房間里做準備。上一場的擴張使他的后xue松軟潮濕,法師抱著一絲僥幸沒有把跳蛋推的太深,但在走路的過程中他就絕望的發現那個東西已經隨著他的活動滑到了更深的地方。法師回到攝像機下,惡魔正無意識的上下拋著一顆黑色的橡膠球,他第一個發現了法師,很快導演也發現了他,法師不情愿的走到預定的位置,燈光追著他打亮,惡魔在他面前收攏十指握緊那顆球,導演同步把開關打到一檔,法師畏懼的抖了一下,那顆跳蛋開始震動,腸壁下意識收縮把它絞緊,而充分的潤滑讓它緩慢的挪動位置,快感還沒開始,這種古怪的異物感就像不小心吞掉了一小塊冰。很快導演把開關開到第二檔,法師猛地蜷起身體,震動過于強烈,法師下意識的動作讓它碾過那個要命的點,快感像是重重的鞭打著他的身體,所有曾經被觸摸而帶給法師快樂的地方在此刻都硬的發痛。在法師自己發覺之前他的聲音就再次沙啞,在他劇烈的喘息中惡魔握著他的手把那顆球放進他掌心。導演在這一刻把開關調到第三檔。法師尖叫著射在袍子里,緊接著導演驟然關閉開關,橡膠球從他手中掉到地上,每次彈跳落地的時候導演都把開關迅速調到第三檔然后再關上,法師發出一聲比一聲更高的尖叫,頻繁而短暫的刺激完全沒辦法令他再次到達高潮,他滿臉是淚的抱緊雙腿,無助的隔著袍子用顫抖的手擠壓自己的yinjing。導演指揮著鏡頭去拍攝法師蜷曲的腳趾,浸透汗水的頭發,他發抖的肩膀和潮紅的哭泣著的臉。法師慢慢展開身體,他扭動著在衣料上磨蹭著自己,導演冷酷的指示他去撿那顆球,最開始法師沒有聽懂那幾個簡單的單詞,他已經被cao昏了頭,直到導演重復第三遍才從床上跌下來,急迫的膝肘并用的撿起了它。導演并沒有滿足法師的欲望,他喊停并指揮著場務一人抬著法師肩膀一人抬腳把法師挪到角落里。徒勞的握緊那顆球,雙手不停顫抖,導演費了一點力氣才把球從法師手里摳出來,他把法師擺成滿意的角度,然后掀起法師濕透了的袍子,向上推了推直到露出挺立紅腫的rutou。導演示意惡魔走到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然后把球拋給來拍攝接住球的鏡頭。惡魔的眼睛沒辦法從失神的法師身上移開,他已經沒辦法再繼續忍耐,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幾乎貼到小腹上,惡魔沒辦法分神接受指令和思考動作,他開始出現幻聽,似乎血液沖擊鼓膜是世界上唯一的聲音。導演狂躁的喊停,推搡著惡魔要他去角落里打出來然后繼續,惡魔窘迫的被推到角落里,他面朝墻壁借著自己的前液快速的用力的擼動,但這不夠,它完全沒有軟下去的跡象,它脹得紫紅,增加的只有疼痛和無法釋放的愈發高漲的yuhuo。然后惡魔感到有人走過來,他不停的道歉然而對方粗暴的把他拉過來,然后重重的握住他的yinjing。法師的手心滿是潮熱的汗水,他緊抿著嘴唇低著頭用力擼動著惡魔,在惡魔的理智把冰涼的指尖與柔軟的掌心指腹和法師聯系到一起之前他就射了。法師事先用手掌包住惡魔的前面所以jingye沒有四濺而是從法師的指縫里滴落下來,惡魔呆滯的面對著墻壁,直到聽見導演的怒吼似乎從另一個世界傳來。讓法師再次露出失焦的神情大概只需要跳蛋在最大檔工作五分鐘。惡魔站在要求的位置上等待著法師艱難的爬到自己身邊。鏡頭推進法師的臉給了他放大的瞳孔一個特寫,然后法師隨意從惡魔身后假裝抓起那條并不存在的尾巴,用它摩擦自己漲紅的rutou。最后一個鏡頭是惡魔分開法師的腿在xue口發現幾支只露出尖端的蘸水筆。事實上那些道具只有手指長,另一端是圓鈍的,而惡魔需要把它們插進去。跳蛋已經被拿出去了,法師脫力的躺在地上,對惡魔張開雙腿。惡魔能從法師逐漸繃緊的肌rou上知道法師的理智逐漸回歸,羞恥再一次占據上風,法師扭過頭,鏡頭只拍到他半勃的yinjing和起伏的胸膛。法師簡單的在片場的浴室里把自己身上的種種液體沖干凈。他渾身疼痛,哪怕不戴道具也不能正常走路。喉嚨腫脹,比第一次koujiao之后還痛。法師完全不想被導演抓到,但他也不能穿著片場的浴袍溜回賓館。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化妝間,那里面空無一人,一個比上一個更大的紙盒子壓在他的衣服上。法師抱著那個該死的盒子站在門口,考慮著是否能在這種荒僻的地方打到車,然后他看見惡魔尷尬又期待的扶著自行車在角落里看著他。法師想要把盒子里的東西抽出來然后劈頭蓋臉的暴打惡魔一頓。但最后他只是疲憊的向惡魔招招手,等待著對方一路小跑著來到自己身邊。第7章惡魔吃了法師幫助法師戴上了新道具法師抱著他的盒子坐在惡魔懷里。惡魔的腳踏車并沒有設計后座,它看上去斑駁老舊,法師從沒有乘坐過如此簡陋破敗的交通工具。但他太累了,他忍耐著保持平衡坐在惡魔座位前的橫杠上,一只緊緊的抓著惡魔T恤的下擺,用力到讓惡魔胸肌的一小部分從領口的邊緣露出來。惡魔騎得很小心,非常平穩。法師堅持不靠在對方身上,面無表情的垂著眼睛卻不自覺的注視著惡魔長而有力的腿,它們繃緊用力繼而放松,肌rou線條流暢。法師覺得自己的心跳隨之變快,他在把惡魔帶到自己房間大干一場和讓惡魔在大廳就滾蛋兩個念頭中搖擺不定,而對此毫無知覺的惡魔嘴角上揚看上去像是參加遠足的學生,最多不超過八年級。法師皺著眉頭認真思考,惡魔的t恤被他不自覺的越抓越緊,惡魔在自己被領子勒死之前終于把似乎想要謀殺他的法師帶到了目的地,他盡量穩的停車,一條長腿點地,用同側的手臂虛虛的環住法師減輕法師的傾斜。在這個不大劇烈的晃動中法師從惡魔領口的間隙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