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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不被打擾的一點私人時間,如果真的發生失火之類的緊急情況他倒是情愿被燒死在浴室里。尸檢報告肯定會引起轟動。他一面想一面費力一點力把奶粉拆開,里面貼心的附贈了勺子。法師拆出一只新的安全套,把奶粉一勺一勺的倒進去直到這些細膩的粉末讓柔軟套子變成一根硬度適中可以扭曲的假yinjing。法師熟練的在末尾給套子打結,然后捏了捏根部確定不會泄露。它的手感很不錯,法師心情好了一點,他把潤滑油厚厚的涂在上面,然后一只腳踩在浴缸上把它塞進自己的后面。奶粉yinjing非常聽話,法師很快就找到了那個點,他沒有急于戳動,而是耐心的給浴缸放滿熱水然后躺進去。他稍微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然后把手伸到兩腿之間節奏緩慢溫和的自慰。這就像是一場安撫性愛,法師泡在熱水里撫慰自己,他想起大概一年前在日本參加學術會議的時候,他和自己的前任在露天溫泉里zuoai。溫泉的水質滑膩,他事先已經做好擴張,他們兩個都喝了一點酒,親吻,撫摸,擼動,然后他騎坐在對方身上,整個高潮都緩慢旖旎,最后他們的眉毛和睫毛上都凝結著細碎的雪。他有點后知后覺的傷心。法師睜開眼睛,水還沒有冷透,但他本能的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小心的把套子拽出來扔進垃圾桶,贊美它過硬的質量,然后濕淋淋的從浴缸里站起來放掉水。法師裹著浴袍站在鏡子前面擦頭發,鏡子里的人皮膚粉紅,嘴唇也紅得恰到好處。他慵懶的站了一會,覺得自己仍舊可以cao翻全世界,而不再是那個聚光燈下被遙控跳蛋弄得崩潰的負債者。他可以全身而退,還清債務,重新開始。門鈴響了。法師不想理會,這時候貓應該不會從攝像的床上下來,剩下的一切人都可以去見鬼。但門鈴鍥而不舍的響著,法師裹緊了浴袍帶著一點火氣,掛上安全鏈然后把門打開一條縫隙。惡魔站在門口,手里舉著兩杯愚蠢的熱飲。法師警惕的看著對方,高大的男人討好的對他笑了笑,“我猜你可能還沒吃飯?!?/br>法師向來對不聰明的人沒什幺耐心,但他聞到了從熱飲杯子里發出的一點酒味。惡魔規矩的坐在沙發的角落里,法師遠遠的坐在另外一面,叼著吸管。白蘭地熱可可的全部精髓就在于可可喝空之后留在杯子里的最后一點帶酒味的熱氣,法師看起來非??蓯?。惡魔在心里發出由衷贊美,像是某種完全成熟的表皮柔軟的熱帶水果,甜度極高,有一顆不太大的堅硬內核。法師對自己的魅力心知肚明,但他仍舊好好的坐著,浴袍緊系,只露出一小段脖子和小腿。“我希望你沒事了?!睈耗У膶Π妆孔?,眼神黏在法師身上,讓法師想起熱情萬分但不敢造次的大型犬。他依舊冷淡的點點頭,沒什幺表情的看著對方。“那我先回去了,你就可以早點休息?!睈耗д酒饋?,握著自己的沒怎幺喝的飲料離開了法師的房間。法師被塞在枕頭下面的鬧鐘吵醒了。他幾乎要被高分貝的聲音吼得失聰,他忘了把該死的通訊器拿出來。法師赤著腳洗漱,然后很快換好衣服,今天的兩場戲都沒什幺裸露鏡頭,他在浴室里給自己做了擴張,可惡的導演今天大概不會忘記肛塞那碼子事。在片場的門口法師敏銳的發現了攝像領口的半枚吻痕,不過攝像看起來并不是春風得意的樣子,法師表面上毫無波瀾但內心還是有點高興。不出意料的,導演以一種緝毒犬的職業精神把法師都忘記塞到那個角落里的假陽具和肛塞找了出來,放在法師的袍子上面,法師禮貌的請化妝師回避一會,費了點力氣把它們塞好。這比第一次要簡單一些,但法師還是沒辦法用正常的姿勢走路,但在法袍的遮掩下并不明顯。他困難的穿好衣服,在系褲子的時候有點感慨這應該是最后一場自己還能穿褲子的戲份,然后拉開門。坐到椅子上的時候法師還是不自然的發出一個喉音,化妝師為他畫好底妝戴好面具,兩個人出門的時候惡魔和往常一樣早早的等候著。這場戲是講法師第一次召喚出惡魔。這對法師來說可能是最簡單的一場了,雖然他對法陣和蠟燭之類的魔法把戲嗤之以鼻。法師捏著惡魔的后頸,欣賞著對方逼真的慘叫,邪惡的導演真的在惡魔脖頸上栓了鏈子,法師帶著懷有惡意的快樂使勁拽了幾下。不過在這個故事里法師并沒有風光多久,很快就到了惡魔反制法師的環節。法師猝不及防被幾個瑩綠色道具服的場務從背后提起來,他下意識掙動四肢,假陽具讓他痛呼出聲,惡魔下意識的快走幾步把他放下來,然后單膝跪在他面前,握著他的手腕把他拉近。法師感到一種失控的壓迫感,惡魔對他仰起臉,神情有一點近乎可怖的狂熱,惡魔真的開始用舌頭舔吻法師的手指,他的舌頭靈活的可怕,滑膩熱燙,仔細的舔過法師的指縫和關節,最后依照劇本所說的,在法師的一根手指上咬了一下。惡魔很用力,但法師只發出了一點微弱的聲音,他站在原地動也不能動,并且發現自己硬了。導演滿意的喊停,惡魔的眼神終于從怪物切換回大型犬,法師黑著臉把自己的手指從惡魔手掌里搶救出來,然后快速的走進洗手間。法師用力的洗手,水溫很低但他覺得自己的臉變得更燙。法師閉上眼睛開始小聲背誦圓周率希望能夠讓自己腦海里那些類似和惡魔在隔間里瘋狂zuoai的可怕幻想消失,一般來說圓周率的作用和神父的禱言很相像。法師背到大概兩百多位終于冷靜下來,他用涼水洗臉,慶幸自己沒有把內褲射的一塌糊涂,然后他拉開洗手間的門,看到惡魔像是被遺棄的小狗一樣蹲在門口對面的走廊里。他看起來很想和法師說點什幺,但又沒什幺把握不把事情弄得更糟。法師和惡魔對視了一會,法師開始感覺自己的內褲又開始變緊,在事情失控之前他快步的消失在惡魔的視野中。法師故意沒有把身體里的玩具拿出來。他躺在放滿溫水的浴缸里大張開腿,小腿懸空在浴缸外。法師伸手輕輕按了按肛塞,嘗試著繃緊身體再一次確認自己里面的東西,然后他開始用指尖撫摸自己入口的皮膚,在水下一切觸感都變鈍,最開始在含住肛塞后依舊隱隱作痛的感覺已經過去了,現在那里摸起來依舊是柔軟細嫩的,稍微用一點力可以按到肛塞最細的那個部分。法師平復呼吸,他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