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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竹,他是說到做到的人,既然說了放他回去,也必然不會再開口留他,“往后怕是再見無緣,各自珍重?!?/br>這話輕飄飄地說出來,落地卻似乎有千斤重,鈍鈍地壓在心口,讓蘇青竹這樣沒心沒肺的人都有一些莫名的難受。蘇青竹接了包袱,愣了一會兒,卻沒有離開,陸晉賢一行人此時要出城去,蘇青竹猶豫了片刻,像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面上一片開朗之色,也舉步跟著他們幾個,小椿就膈應他:“哎,你不是要走嗎?怎么還跟著我們哪?”蘇青竹討好一笑,道:“左右大家都是要出城,就順便一起再走一段,再走一段?!?/br>“你就是要出城也是走反方向吧?!毙〈唤z毫不給面子,一下就揭開了他拙劣淺顯的謊言。“啊,我突然改主意了,聽說京城繁華奢靡,我想跟著陸大人去見見世面,畢竟除了陸大人,還有誰能罩著我呢,對吧?”蘇青竹說完就去搭小椿的肩膀,還叫了幾聲椿哥兒,叫得小椿一時得意,尾巴都樂得上了天,也不好再說什么反對的話了。“這才對嘛?!蓖趸苠N了他一拳,一下沒控制好力道把他錘得一個趔趄,心想這姑娘怎么到現在還是跟個純爺們似的沒輕沒重,比小椿還大大咧咧,這樣下去可討不了陸晉賢的歡心,他得替二婆幫她一把才行。走在前頭的陸晉賢早聽到蘇青竹對小椿說的話,卻沒有回頭說什么,只是嘴角向上彎了一彎,又彎了一彎,腳步也輕快了起來。走到城門附近,果然見把守士兵比來時多了一倍不止,且進出城門的人都要對著畫像一一檢查,劉刺使到底還不敢太過張揚,沒有把通緝陸晉賢等人的告示張貼出來,只是暗中交代守衛若是遇到這一干人等千萬不可放行,否則放陸晉賢進了京城,他自己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眼下若是只有陸晉賢和王卉兩人倒是有十足把握能夠硬闖,但還要護著其他三人全身而退就有些難辦了。那頭陸晉賢正在與王卉商量著想一個萬全之策順利混出城。這頭蘇青竹卻朝著兩人擺了擺手說:“不必合計了?!?/br>眾人還當他有什么好辦法嗎,誰知蘇青竹只是朝著城門口一指,原來幾個守衛早已經往這邊走了。陸晉賢還要問怎么回事呢,卻見陸拾不知道什么時候撿了一把石頭,正朝著城門守衛扔呢,一邊扔還一邊嚷著:“過來玩,過來玩!”這小子還真是絲毫沒有危機意識??!就這么把守衛引來了!蘇青竹一個頭兩個大,連忙把陸拾拉住護在身后。那兩個侍衛原本只是受到陸拾的挑釁想要過來給他點顏色看看,根本就沒想到刺史大人想要捉拿的逃犯會主動過來挑釁,一時還沒有發現這行人的身份。等到看清了人,才發現竟然與畫像上的面目一模一樣,當即嚇了一大跳,連忙把其他守衛也招呼過來,二話不說便準備刀兵相見。“沒辦法,硬闖吧?!标憰x賢說著便快步向城門走去,迎面沖上來十幾個守衛,俱是舞刀弄槍,兇神惡煞,陸晉賢和王卉站在前面,王卉已經抽·出了劍準備殺出一條血路,可對手還未近身呢,那十幾個士兵竟然是接二連三哀叫著倒了地。眾人暗自詫異,卻見陸拾仍然一臉傻笑地拋著石子,但剛才的動靜儼然跟他脫不了干系。此時又有一個士兵叫囂著沖來,陸拾依然一副玩鬧的模樣,手中一彈一撥,動作快得叫人眼花,那顆石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出,頃刻間便聽見那頭的士兵一聲慘叫,左腿一軟跌倒在地,那石子擊中的力道著實不輕,中招之后的士兵竟然一時之間都無法爬起,只能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呻·吟。守城士兵沒想到這么多人尚且攔不住區區五人,此時想要再關城門卻已經來不及,五人眼看就要順順利利走出城門,正在此時,城門上一列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正是弓箭手已布置就位。其他守衛還在暗自慶幸這些人肯定逃不掉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幕卻徹底讓他們笑不出來了——只見根本不需要其他人動作,弓箭手蓄滿力道射下的箭支竟都被陸拾幾個起落間徒手一一接住,接住也罷了,陸拾反手一用勁,箭矢便接二連三地襲回,一支支箭無虛發地射穿弓箭手的手掌,瞬間血rou模糊,那些弓箭手縱然是想再拉弓,卻也是做不到了。陸拾如此迅疾不凡的身手,不光守城士兵嚇得目瞪口呆,連他們自己人都驚詫不已,這真的還是那個一頓要吃掉四只雞的傻小子嗎?!有這樣一個絕世高手在身邊每天裝傻充愣真是……好可怕的感覺??!有陸拾在,脫困出城自是輕而易舉,城中追兵都是些不成體統的酒囊飯袋,被打得傷勢慘重,再不敢追來。只是此時陸晉賢等人都被陸拾這傻小子深藏不露的功夫震驚得無以復加,再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早知道自己人里面就有一個這么厲害的高手,昨晚他們還跑什么,就是大鬧回刺史府要了那狗官的命再逃之夭夭恐怕也不是什么難事。陸拾立了大功,卻全然不懂剛才發生了什么事,又纏著小椿陪他玩,這群人里只有小椿與他年紀相仿,愿意陪他鬧騰,所以他十分聽小椿的話,小椿也樂意使喚他欺負他,這會兒見他揮手間就可以奪人性命,不由得后背一陣發毛,生怕陸拾記仇,哪還敢對他呼來喝去,這家伙神志又有問題,萬一什么時候發起病來敵我不分,他們豈不是都要遭殃,想來想去,這樣危險的人物還是躲得遠遠的比較好,陸拾哪里知道小椿現在是看著他就毛骨悚然,還是一個勁地湊上去,然后又反復上演了一個躲一個追的戲碼。“他究竟是誰?”陸晉賢沒開口問,王卉卻是先憋不住了,她自然也早看出來蘇青竹與他顯然不僅認識,而且還似有很深的淵源,眼下自然只能問蘇青竹。“恐怕他也姓蘇吧?!标憰x賢早就注意到兩人外貌有些相像,之前見蘇青竹見到陸拾熱淚盈眶又不得不掩飾感情的模樣,兩人肯定關系匪淺,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無疑。蘇青竹微微點頭,算是承認了陸晉賢的推斷,道:“他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舊名惹前塵,就不要再提了罷,叫陸拾也好,名賤積福,當年我與他同遭變故,我走投無路,只能將陸拾送至少林寺誨言方丈那里,后來便再未曾見過,我們兄弟二人,舍弟少時最為聰明機靈,他從小習武成癡,我卻對舞刀弄槍興趣缺缺,沒想到他因禍心智不全,武學造詣卻能精進如此,真是因禍得福?!?/br>此時后無追兵,蘇青竹便多說了一些,少時兄弟二人雖然感情很好,但畢竟志趣不同,他一直也不關心陸拾練武練得如何,陸拾也對他看的圣賢書嗤之以鼻,蘇青竹只知道當時兩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