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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柳閑逸醫術高明,不愧有逸仙(就是逸字)之稱,下午夏笙便睜開了眼睛。“……大哥?”躺的多了,夏笙還在迷糊。“恩,說吧怎么會去玩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得冷嗎?”若是讓其他人聽到從夏澤瓏嘴中說出的責怪的話,此刻怕是跪趴在地,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是夏笙卻是不怕自己哥哥。往被子里縮了縮,夏笙耍著賴“我還病著呢,頭好暈?!币馑际?,不要怪我啦,最起碼不要在現在就詢問我啊,我還難受著呢,再問下去,你就是一點都不知道體貼我。“……你啊”夏澤龍只能無奈的揉了揉夏笙的頭發“晚飯想吃什么?”一旁的劍域眼觀鼻鼻觀心,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辣椒!”“故意氣我你就?!焙藓薜狞c了點自家弟弟的額頭。“嘿嘿”夏笙傻笑“其實什么都還好啦……”聲音越來越小“有點困,睡啦……”心中嘆了口氣,將自己弟弟的被子蓋好“劍域”因為怕吵醒了睡著的人,聲音壓得很低。“是”條件反射般的跪在地面。“給我講講笙笙這幾天的事情?!?/br>“是……”夏笙最終被自家哥哥強勢的帶走了。仿佛一夜之間關于那個人的所有一切就全部都消失了,人來人往的年浮記,陌生的侍者小二,如果不是仍舊看的到掌柜年零,自己都會懷疑前些天的一切是不是錯覺。“抱歉”有人撞到自己的肩膀,道歉后走了幾步,又返回來“南宮苓?”來人指著自己,一副苦惱的回想自己名字的模樣。南宮苓回過神,想了想然后遲疑地開口“你是……”“你認識夏笙吧,認識吧?”拓跋耶有些著急的問,他急切的想知道前幾天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如果,如果是幻覺的話……“自然是認得的?!毕噍^于拓跋耶的神情激動,南宮苓則顯得冷靜的多。“認得啊……”拓跋耶低喃笑道,然后松開抓著南宮苓的手,掃了掃自己的衣袖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苓、苓……”李枝拿著紙鳶從外面跑進來,看到一旁的拓跋耶止住腳步,穩穩當當的走進來。“苓……”小聲的喊道,走過拓跋耶身邊時停頓了一下,然后乖巧的依偎在南宮苓身邊。他認得這個男子,在自己仍舊在那個地方時,自己曾遠遠的見了這男子一面。拓跋耶似笑非笑的瞅了瞅李枝,嘴唇動了激動,同時李枝的雙手緊緊握住袖口,又很快松開。然后拓跋耶便從店中走了出去。南宮苓想不到拓跋耶還是名武林高手,雖然聽不到那人對李枝說了什么,但見李枝也沒有要告訴自己的意思,心下黯淡也沒有說什么。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自然不會主動問什么。話說夏笙從環城出來卻并沒有回家,即便夏澤瓏的本意是這個,但是如果說世界上還有人能夠改變夏澤瓏的決定,那么那個人非夏笙莫屬。所以一行人又從環城出來決定去富康——這個小小的城鎮。這是一個偏遠又有些落后的城鎮,和環城的繁華是比不得的,道路也多有顛簸。實在看不過去自己弟弟隨著馬車顛簸而搖搖晃晃的身體,將人抱到自己懷中。從夏笙有記憶以來自己就經常被大哥抱著,而且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兩人長大,因此也沒有覺察出什么不對,在夏澤瓏懷中動了動找了個舒適的位置便酣睡起來。夏澤瓏懷抱著夏笙,小聲的對外面的劍域吩咐“駕慢點?!?/br>這一駕駛慢點,就在路上行走了小半個月才到達富康。雖說這個地方有些偏僻,但第一“暗”這個殺手組織的大本營便在這里——任誰也想不到不是嗎?而且人數占據這個城鎮人口的近乎一半。馬車吱吱呀呀的踩著雪,到達一處府邸停下,而此時已是晚上,自然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個不符合這個小鎮格調的馬車。夏笙又睡著了,夏澤瓏攏了攏夏笙的頭發,這幾日笙笙總是咳血,怕自己擔心總是避著自己,殊不知他的小動作又怎么會瞞得住自己。巨大的斗篷將夏笙從頭蓋到腳,夏澤瓏抱著人下了馬車。府邸燈火通明,在自己趕來之前竟然有小草從院子角落里生長出來,一簇簇的,為院子增添了不少生機。一入大廳,首先注意到的一定是中央那個巨大的魚缸,幾尾海魚在里面游來游去,更是有珊瑚點綴缸底。繞過魚缸進到內廳,從內廳穿過走過蜿蜒的走廊,在一處上書“小筑閣”的地方停下來,然后走進房中,將人放到臥上。夏笙醒來,才知道眾人已經到了富康鎮,整個夏府溫暖又熱鬧,絲毫也看不出月前他還是一處殘破的府邸。“笙笙”夏澤瓏特有的清淡嗓音從外面傳來,夏笙眨眼的功夫,人已經從帳子后面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柳閑逸開的藥方熬成的藥汁。“大哥”夏笙開口,然后接過夏澤瓏手中的藥碗,一口飲盡。第17章第五季“我不知道你在這兩個月為什么這么反常,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但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br>夏笙聽了這話,慢慢停住喝藥的動作,對于夏澤瓏這番話,夏笙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吸吸鼻子聲音也有點哽咽“……大哥放心,我一定好好保護自己?!?/br>在系統規定自己死亡之前,一定不再讓自己受傷。“這樣就好,‘暗’派人來了,你要去見一見嗎?”聽到這個提議,夏笙眼睛一亮“好?!?/br>暗的首領叫“魍魎”這當然只是代號,但是他的名字即便夏澤瓏是他的好友,他也不曾提起過,那種時候他的神情,不是不愿告訴,而是不想提起,自此,夏澤瓏也沒有再問過。夏笙一進客廳就發現了站在中央,全身用斗篷籠罩的男子,更讓人奇怪的是這名男子即便是臉上也帶著一個木制面具,只有左眼部分露出一個圓圈的洞,臉頰處有一條橫著的痕跡,應該在吃飯時可以拆卸,面具畫著鬼怪魍魎。“這就是你的寶貝弟弟?”這也是魍魎第一次見到夏澤瓏的家人,一只眼睛好奇的打量夏笙。夏笙雖然看不到魍魎的眼睛,但也知道他在打量著自己,不自在的動了動,而且這個人的聲音嘶啞難聽,像是喉嚨被燙傷過的一樣。夏笙雖然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奇怪的人心中也是有些畏懼。“嗯,你別嚇他,他膽子小?!?/br>“赫赫,你夏家還有膽子小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夏笙的錯覺,他覺得這個人的聲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