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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對于佟福來上尉來說是個緊張的月份,這個月他回到了闊別一年的軍營,重新開始了軍旅生活。前線的戰事卻越發的吃緊了,在痛失奉天,錦州之后,奉命撤往關內的熱河,河北,政府企圖通過外交手段控制事態發展的計劃泡湯了。沈鉞之的獨立團坐了很久冷板凳之后,終于在年底被調往北平以東的遷安駐防,主要是為了防范關東軍再抵華北。北面的熱河乃是軍閥湯玉麟的地盤,他仗著資格老并不買張學良和蔣介石的帳,因此蔣介石想讓張學良盯住此人絕對不能讓湯投降做漢jian(東三省淪陷之時已有一些東北軍的隊伍降日)所以情況是很不樂觀的。沈少校帶著新任的參謀福來和兩千多號人馬駐扎在遷安縣城,他們無時無刻不關注著前方的戰報和消息,日軍已進入黑龍江拿下了主要的城鎮,并要進犯遼西,局勢已經越發控制不住了。更糟糕的事情又發生了,粵派人士逼蔣介石下野,1931年底蔣介石被迫辭職,粵系新南京政府上臺,孫科,張友仁掌權,內斗和混亂又給了日本人可乘之機。眼瞅著氣焰囂張的日本人圍攻哈爾濱,沈鉞之他們卻只能按兵不動,這可著實急壞了懷著一腔熱血和國仇家恨的東北爺們們。幾乎天天有戰士來詢問沈團長啥時候去前線,但鉞之只能回答:要等待少帥的命令,肯定有機會出戰的。每當此時,他只能向參謀福來訴說心中的煩悶之情。這天晚上,睡覺之前,福來邊給他愛的男人推拿邊問:“今天又遇到軍士們問你啥時出戰了吧?”趴在床上的男人嘆息著:“唉,是啊,每天都有人跑過來問,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咱們團里的將士不少都是東北漢子,鬼子占了他們的家園哪兒有不恨的?”“行軍打仗就是這樣,要服從上級的調動,要有大局觀?!彪m然他心里也很郁悶,但現實如此,他們做下屬的唯有遵命行事。要是因為不滿就鬧意見,倒戈投誠那只會給撲朔迷離的戰局亂上添亂。“我是不是太著急了?”沈鉞之問道,最近他總是火急火燎的,偶爾會發脾氣,這都是因為長期坐冷板不能奔赴前線憋出來的。“還好,你算是很有耐心的人了,要我是你恐怕真會急死,不過伯父叮囑過我們,一定不能主動請纓,他還叫我管著你,讓你別沖動行事?!备碚f著,東北軍的處境很微妙,擅自出戰說不定會把沈家代入旋窩之中,最后丟了自己的人馬,失了地盤,落得個一無所有的窘迫地步。沈鉞之被福來揉到勞損的腰椎,痛得咬牙切齒“啊啊”的叫了幾聲,隨后才喘著說道:“我爹真厲害,學會用這招兒了......他知道我聽你的,肩膀用力點兒,對,就是這兒!”年輕的時候為了成紅角兒他拼命練功,而當了兵之后為了有個強健的體魄他努力的鍛煉,最近是有使用過當的嫌疑了,總覺得有些疲勞,所以也冷落了福來,他們有半個多月沒有“恩愛”了。佟參謀盡力的捏著他的肩膀,柔聲說:“我了解你,一旦決定的事就不會回頭,而且還很固執?!?/br>他“呵呵”一樂:“不過大事上我是有分寸的......別按了,關燈,我們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呢?!?/br>福來愣愣的說道:“才七點多,這么早你睡得著么?”“少啰嗦,脫衣服上炕!”沈鉞之一改平日里謙遜溫和“好男人”的形象,露出了東北老爺們真實的嘴臉,不由分說的就關了燈。福來這才明白過來,很順從的按照對方所說的照做了,最近他們都在軍隊里忙碌,就連說話的時間都少了,加之勞累,即便晚上睡在一個房里也沒了歡好的興致,幾乎是沾了枕頭就著。沈鉞之在一片昏暗中聽到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不一會兒,他愛的人兒暖和的身子便鉆進了被窩里,和他抱在了一塊兒。“最近冷落你了!”沈少校溫存的說,在福來的臉上啄了幾口,隨后很自然的壓在了孩子娘的身上,摸了摸那已經恢復如初的細腰和平坦下來的胸脯。福來主動的分開了腿,輕聲說:“不要弄在里面?!彪m然這話很煞風景,但他卻不得不說,可沈鉞之的執行力卻很低下,或者可以說根本就不予執行。“我射在你后面好了?!彼麡泛呛堑恼f,這樣既不耽誤自己爽快,又能讓情人獲得最大滿足,何樂而不為呢?佟上尉沒吭聲,他無法反駁,或許這是個好主意?但他還沒反應過來,沈鉞之就麻利的脫了褲衩,毛手毛腳的揉捏起他的屁股蛋子來了。雖然交合的感覺目眩神迷,愉悅非常,可福來卻能體會到鉞之內心的煩躁和郁悶,用這種方式來宣泄最好不過。雖然不能像在家里一樣隨意的喊叫,但福來還是盡可能的表現得奔放狂野,因為他本就是個不男不女的家伙,有女性的嬌媚和男性的爽直,在床上不會遮遮掩掩,能直截了當的表達自己的感受。聽到福來愉快的呻吟著,感覺到那兒緊緊的咬合著他,沈鉞之醉了,把所有的煩惱和不如意全都拋到了九霄云外,拼命的攻占這個只屬于他的身體......第二天傍晚,佟福來給南京的父親打了個電話,馬上就聽到了不好的消息。大哥榮飛被刺傷進了醫院,大媽也因此病倒了,家里亂成一團,至于哥哥為何被刺傷父親沒有明講,他也沒有追問,這其中可能有蹊蹺,亦或是難言之隱,他是個敏感的人,知道啥時候該問問題,啥時候需要保持沉默。父親詢問了他的狀況,聽到自己一切安好就說不用cao心家里。福來掛了電話,唉聲嘆氣的回到了臨時住處,剛好沈鉞之在桌前看司令部發來的信件,見他憂心忡忡便問:“怎么了?”他關好門,坐到床頭,摘下軍帽答道:“我爹說,我大哥被人刺傷進了醫院,大媽也病倒了,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卻幫不上忙,還得麻煩娘照顧天逸?!?/br>沈鉞之放下信件,扭過臉說:“你回南京一趟吧?”“現在是戰備狀態,我隨便請假怎么行,一切等塵埃落定之后再說吧,爹說不用我分心,他能解決?!彼焐想m然這么講,可心里還是很擔心,父親在官場上算得上一帆風順,但面對家庭問題卻不拿手,所以家里才狀況百出。沈少校知道福來是個死心眼,就不再勸他了,索性轉移了話題:“哈爾濱沒守住?!?/br>“李杜的吉林自衛軍沒頂住么?”佟參謀的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丟了哈爾濱,整個黑龍江都落入了日寇的手中,東北軍真的成了沒有歸處的“流浪之旅”了。“李杜有多少人馬,日本人可是傾巢而出,現在他們已經在上海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