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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們喝兩杯?!敝芟壬崔嗖蛔〉纳锨袄盗璧母觳?,讓他坐到自己身旁。梨園小生笑得像朵迎風微顫的白玫瑰,他輕輕推開老頭兒的手,柔聲道:“這回您可別埋怨我了,來,我敬您一杯,祝周家的生意來年更興隆,小少爺健康聰穎!”他心里卻是煩得要死,可臉上依然要保持美麗的笑容,隨后就斟好酒一飲而盡。周老頭兒樂得合不攏嘴,連忙干了一杯。坐在一邊的藤田修二卻默不作聲,只是在細細的打量這兩人,偶爾假裝夾幾口菜。周禮夋趁著這機會便對父親說:“爹,我去找個朋友聊聊?!彼胗浀目墒切』勰茄绢^,趁著姑娘還沒走,他得趕緊找機會拉住,拐去茶樓單獨聊聊,然后再送她回家,說不定晚上就能得手了。“好,別回去太晚?!彼蛄艘谎蹆鹤?,又將視線移到吳璧凌的臉上去了,他趕忙給這位“佳人”倒上了酒。璧凌歪過頭,望著日本男人笑瞇瞇的說:“我敬藤田先生一杯,還沒和您喝過酒呢?!鼻皟商煸趹蛟汉箝T他走得匆忙,確實是失了禮。修二馬上端起酒杯,很禮貌的說道:“鄙人三生有幸,我先干為敬?!彼麑⒈械木埔坏尾宦┑娘嫳M,就又看到周老板給璧凌滿上酒,這老王八到底安了什么心?梨園小生原本就不勝酒力,五六盅下肚之后,頓時覺得頭昏腦脹,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就用胳膊撐著沉甸甸的身子,腳跟發軟的說:“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br>“吳老板,我送您回去吧,我開了車來的?!敝芾项^兒不失時機的扶住了吳璧凌,心里卻樂開了花,今晚他可算是找到機會下手了。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沉默寡言的藤田忽然扶扶眼鏡猛地起身道:“周先生您不用麻煩了,我就住在地安門離吳老板家很近,今晚風大,這種體力活就交給我吧?!彼f話的時候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卻射出兩道寒光。這可把周老板嚇住了,他的買賣還需要仰仗這個日本人,若是得罪了就不好辦了,即便是另找合作的日本人也需要時間啊,這次就算了,他忍了!沒想到這個倭國人也對吳璧凌有興趣,他今晚忍痛割愛讓藤田這孫子先嘗嘗“美味”吧!于是他把要講出的話咽了進去,忙不迭的說:“那就感謝藤田先生了!”“在下告辭了?!彼鲋鴧氰盗璧募绨?,慢慢的向門口走去。周老板見他們走遠,才低聲罵了一句:“別讓這小蹄子把你吸干了!”他聽說沈鉞之要退出梨園行了,吳璧凌恐怕很寂寞,急迫的要找個年輕爺們來滿足欲望,他年紀雖然大了,可靠著補藥還能扛槍上陣的,絕對不會比藤田差。藤田把吳璧凌送到門口的轎車旁的時候,吳老板的車夫老張連忙拉著洋車跑了過來,用帶著山東口音的國語問:“老板,您要坐汽車回去?”梨園小生帶著幾分醉意搖搖手:“你先回去我和他一起?!彼p眼發花,一步沒走穩就倒在了修二的懷中,聞到了淡淡的香水味兒和煙草的清香,這不由得讓他惦記起在奉天的沈鉞之來了,這忽的讓他心情很低落,煩亂。日本男人和氣的對老張說:“我會把吳先生送到家的,你安心回去吧?!笨墒撬麉s不大想見到璧凌的夫人,但沒辦法,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就算是硬著頭皮也得說到做到。“麻煩您了,我走了老板?!睆埓蟾邕@才拉著車過了十字路口,往北新橋的家趕去,他要陪著父親,老婆和兩個孩子過年呢。藤田修二一邊扶著吳璧凌站不穩的身子,一邊掏出鑰匙開車門,可他剛把鑰匙□鑰匙孔內的時候,璧凌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埋怨道:“你這沒良心的就算你不和我睡了,也不能扔下班子里的人啊,他們跟你好幾年了,你不怕個個都罵你么?”看來吳老板是把自己當成沈鉞之了,他只得轉過身扶摟住了吳璧凌的腰,耐心的勸說:“我送您回家,您喝多了?!彪m然被當成了另一個人的滋味很不好受,但這可是他頭一回聽到人家的肺腑之言,此人和沈某的關系匪淺,絕不是謠言了。吳璧凌抓住他的胳膊,秀眼中閃動著淚光,他已然把面前的人當作某個家伙的替身了。“你不是說不回北京了嗎,怎么又來煩我,你這個人真是?!辫盗柙僖舱f不下去了,緊緊的纏住藤田修二,抱著對方的脖子將那guntang的唇送了上去,糾結無比的吻著。日本男人起初有些驚訝,但面對“美人兒”如此煽情點火的進攻也就閉上眼睛安然笑納了亦真亦假暗生情愫凌晨時分,吳璧凌就讓惱人的頭疼給弄醒了,他撐著身子坐起來,卻覺得冷得要命,這才又縮進了被窩里,可屋子里卻飄散著淡淡的檀香味兒,周圍一片昏暗,看不清環境,但他絕對不在自己家里。他下意識的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于是慌忙叉開腿,向GU間摸索而去,那里柔軟且半張著,沾著黏糊糊的T液,連忙驚恐萬分的轉過了頭,他只記得在周老頭兒堂會上喝多了的情景,不會是被那老家伙給弄了吧?他禁不住的惡心,雖然他不是女子,不必在意貞潔,但他也不是“人盡可夫”的Y娃D婦。當他看到枕邊睡著的人之時,懸著的心方才放了下來,和他同床共枕的竟然是那個日本男人。“怎么不睡了?”璧凌的動作吵醒了藤田修二,他連忙打開床頭的花型臺燈,溫柔的端看床上的“美人兒”。這時吳老板才看清楚周圍的陳設,這間房子似是剛剛粉飾過不久,墻壁雪白無暇,地下鋪著銅色的木地板,床前放了一塊兩米見方的藍色波斯地毯,床是西洋式的席夢思,四圍垂著白色的紗質床幔,看起來華貴無比,床墊軟軟的,被褥都是很干凈的水藍色。在大床對面的桌子上放了一只三寸高的狐貍翠色玉雕,它昂首挺胸的半蹲著像是在眺望遠方,被放置在一個紅色的小軟墊之上,玉雕的近前還拜訪著一只白色的香爐,這大概是日本人崇拜的神明吧?兩個衣櫥擺放在房間的最南側,衣柜邊右面有個穿衣鏡和木質的棗紅色掛衣架。“我……頭疼,喝多了?!眳抢习暹B忙背對著此人解釋,臉上卻在發燒。“我給你倒杯茶?!比毡灸腥俗诖差^披上了寶藍色和服浴衣,來到外屋的客廳泡茶,然后又點了小炭爐,過了半天才托著一個白色的瓷盤回了臥室,把炭爐放在床邊,又遞給美人兒茶碗:“喝點熱茶能好受些?!?/br>吳璧凌爬出被窩接過了茶碗,喝了半杯,這才覺得舒服了幾分,他問道:“幾點了?”“兩點半,你不會現在就想回去吧?”修二皺著眉問。他搖頭:“不,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