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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是停尸房丟的尸體?”組長問。周銘珂點了點頭。他關了播放的窗口,從電腦的文件夾中找出一個視頻,打開,是停尸房的監控。“這是兩個月前我最后一次看林易的尸體?!敝茔戠嬷钢曨l,黑白的監控下組長能夠看得出來,視頻里背對著他的年輕警員就是周銘珂,他此時正在看林易的尸體。那一次周銘珂本來是要帶走林易的尸體,讓他們去火化的,李牧非也早就買好了墓地??烧驹诹忠资w前的時候,周銘珂卻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總覺得林易這件事還沒完,最后才臨時決定瞞著李牧非將林易的尸體暫時保存起來。每每李牧非問他的時候,周銘珂都說是法醫那邊拿去檢驗現在還沒有回來。沒想到卻出了被偷走尸體的事情,也難怪昨天白天接電話的時候,李牧非會那么生氣。周銘珂對李牧非和林易心中有愧,滿腦子便都是要把事件查清的想法,他盯著屏幕,準確地摁下了暫停鍵,看起來他已經將這段視頻看過非常多次。“這里?!敝茔戠嬗霉ぞ弋嫵隽艘粋€圈給組長看,“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得出來,我當時去的時候,林易的手還在?!?/br>“接下來……”周銘珂將視頻調整為倍速播放,整個停尸房中時而不時有人來,但是林易的停尸箱卻沒被任何人打開過。直到時間定位到昨天,再次去檢查的人又為周銘珂?!斑@里?!敝茔戠媸炀毜剞粝聲和fI,接著放大了屏幕,并選擇了慢放,這下便可以看清,在周銘珂打開停尸箱的時候,出現的尸體便已經沒有了右手。組長的眉頭也皺緊了,他不自覺地將耳朵上別的煙拿下來點著,抽了一口,吐出一片煙霧。問:“小周,你老實說,你昨天去看那尸體干嘛?那尸體停到那里兩個月你都沒去看一次,昨天怎么就突然想起來了?”周銘珂聽到這里身子都繃緊了,他攥緊拳頭,想了很久,最后才干巴巴地道:“組長知道,昨天咱這片區出了起命案吧?”“對啊?!苯M長回憶了一下,昨天有一個40來歲的中年男子跟一女人搞外遇,后來被女人的老公殺了,老公殺了人之后便來警局自了首,也不是什么大案件,口供也統一,和物證也對的上,審了兩遍就交看守所了。“這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組長疑惑不解。周銘珂卻像回想起了什么不想回想的事一般,他聲音低沉,完全沒有平時那幅陽光活潑的樣子:“男人的尸體是我跟著一起去記錄的,在我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時,本來已經咽了氣的男人突然跟我開口說話了,他說,小心林易的尸體。我剛開始還以為那男人沒死透,可再一摸,他的血都流干了,尸體都涼了?!?/br>組長聽到周銘珂說完這話,摸了下周銘珂的頭:“小子也沒發燒啊,怎么說胡話呢?這樣,我給你放個假,你回去睡上一周去!”周銘珂這時候卻干笑了聲:“組長,我開始也以為是太累了,但想來想去怎么都覺得不放心,才去檢查了下林易的尸體。沒想到……”沒想到去檢查的時候,才發現林易的尸體真的沒了一部分。“咳咳?!苯M長一聽也出神了,他把煙屁股猛進按在煙灰缸里,半倚在周銘珂的桌子旁邊:“我想了想,這事有幾種可能?!?/br>“第一,這些事都是你做的。你拿走了林易的尸體,用一晚上處理了監控錄像,并且編了這么個謊話來忽悠我——”組長說到這里抬手制止了想要說話的周銘珂,“讓我先說完。我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但是這種可能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是知道的?!?/br>周銘珂聽后點點頭,聽著組長說剩下幾個可能。“第二,你小子精神失常了才聽到的那些話?!?/br>“第三,如果你精神正常,拿走林易尸體的也不是你,那就只能說,這事絕對撞了邪了。但是我是你的組長,這些事我沒辦法說?!?/br>組長說完從懷里掏出來了一個他的小筆記本,從筆記本的皮里,擠出來一張磨得沒邊了的小卡片,他把這張卡片壓在周銘珂面前,鄭重地道:“下班,聽清楚了,不能用上班的時間,去找這地址上的人,有可能的話,這個人會給你答復。”周銘珂拿起那張小卡片,上面寫了個地址,以及一個人的名字:X市XX街333號3樓3單元,巫羽蛇。“對了,去的時候身上別帶槍也別帶警棍?!苯M長囑咐道:“我怕你一個激動會打他?!?/br>“組長,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嘛?”周銘珂有點無奈。組長無奈地搖搖頭:“你小子別放松警惕,我去之前我也這么有自信?!?/br>組長這樣說,周銘珂更是好奇,他站起身來,脫下警服:“組長,今天我輪休吧?!?/br>“喂,你不從來不休息的嗎?”組長不滿地道:“我這還這么多事讓你做呢?!?/br>“不休息怎么辦案呢?”周銘珂眨眨眼笑了,換上一件小夾克,將那張卡片收進口袋里,從旁邊拿過頭盔,對組長道了個別,便出了警局。留下組長一個人長吁短嘆,說周銘珂這孩子長大了不聽話了都。從警局出來,周銘珂便騎著他的摩托,一路奔著巫羽蛇的家走。如果是組長推薦的這方面的人才的話,周銘珂想了想,大約是跟牧非一樣的人吧?只是相比于李牧非的獨幢別墅,站在巫羽蛇家門前,周銘珂才不得不感嘆這個人的“艱苦樸素”,畢竟周銘珂怎么也算是本地條件不錯的土著出身,要不是因為他那熱血到無厘頭的正義感,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來做警察的,對于破爛成這樣的房子,周銘珂雖然這些年見了很多,可還是有些不適應。“咚咚咚?!敝茔戠孑p輕敲了幾下房門,沒一會那門便開了。“你是……”周銘珂將那小紙片的門牌號和門上的門牌號對了好幾遍,又仔細看了好幾眼面前的男人,才終于有些猶疑不決地問:“你是巫羽蛇先生嗎?”“……是的,我是?!泵媲澳腥嘶卮?。這下,周銘珂是徹底地陷入震驚中:因為組長的特意囑托,周銘珂本來以為巫羽蛇這人會是極其地痞流氓難搞,可現在看到他才發現,完全不是,這個人雖然實際身高不低,可他畏畏縮縮的顯得身量很小,頭發胡亂地擋在眼前,看不清面容,說話聲音又細又輕,在回答周銘珂的問題時,甚至不敢正視周銘珂——更準確地說,從見到周銘珂起,他就沒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