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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將其拉了下去。 怎樣都覺得不適,逃避不了的感覺。 因為這個空間里,全是席樾。 chapter11(孤星的命格...) 黃希言被叫醒,是在凌晨四點鐘。 一旁的落地燈被撳亮了,她睜眼時被刺了一下,又一下子瞇起來,緩了好一會兒,再睜開。 視線盡處,是席樾清瘦俊秀的臉,她還是迷糊的,就這么呆呆地看著,有點分不清楚,現時是醒著還是仍在夢里。 直到肩膀再被輕輕碰了碰,一道清冽的聲音提醒她:“好了?!?/br> 她這才反應過來,立即坐起身,急慌慌地去找拖鞋,別過臉的時候,耳朵都紅了。 黃希言坐回到電腦前面,打了長長的一個呵欠,將導出完畢的視頻從頭又檢查了兩遍,確定沒什么問題之后,微信上跟同組的編輯說了一聲,約她明早提前半小時到,再做一遍驗收。 這么晚,想必那個編輯也已經睡了,沒回她的消息。 這種前后不著的時間醒來,最是痛苦,頭昏眼澀,一閉眼,站著都能再睡過去。 因此席樾叫她再去休息會兒,她幾乎沒有興起拒絕的念頭,將視頻拷進移動硬盤,不由自主地起身重回到沙發上躺下。 理智告訴她這時候其實應該下樓回家,但是身體不聽理智的指揮。 實在太困了。 她意識到還有事情沒做,掙扎著想要睜開眼,自言自語道:“我明天早上七點要起床……” 不遠處,席樾清潤的聲音回應她:“我幫你定鬧鐘?!?/br> 這句話,讓她徹底放棄掙扎,一轉念就睡過去了。 - 大早,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黃希言以為是手機鬧鐘,條件反射去摸枕頭底下,摸了半天,什么也沒摸到。 睜眼一看,陌生的房間,心里咯噔了一下;再看,是席樾的臥室。 她清楚記得,自己是在書房睡著的。 外面敲門聲一陣急過一陣,黃希言沒空多想,趕緊下床,靸上拖鞋,跑過去把門打開。 外頭一個提行李箱的男人,寸頭,西裝革履,面相周正。 照面他先愣了下,退后一步去確認門牌號,“席樾住這兒嗎?” 黃希言點頭。 “那你是……”話沒說完呢,男人便沖她曖昧笑笑,像是覺得自己這話不該問。 黃希言尷尬極了,“我是他樓下鄰居?!?/br> 男人自我介紹說:“我叫蔣滬生,席樾朋友,也是他工作室合伙人?!?/br> 黃希言側身讓他進去,自己趕緊往書房走去。 蔣滬生放了行李箱,鞋也沒換,也徑直大步地跟了過去。 書房里,席樾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黃希言伸手,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席樾哥,你有朋友來找你?!?/br> 席樾沒有反應。 黃希言又推了一下,終于,席樾緩緩地抬起頭來。 蔣滬生走過來,直接一巴掌拍他背上,“快給老子醒醒!姓席的,我真是cao-你大爺的,你他媽怎么不跑更遠一點,跑到西伯利亞去!” 這個人,明明叫“滬生”,張嘴卻是一口北方口音。 席樾揉了一下額頭,臉色很難看,熬夜之后,聲音沙啞,“你來干什么?” “cao-你媽,工作室你還管不管了?!” 黃希言還想再圍觀,但時間已經不允許她繼續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了,她得回去洗個澡,吃個早飯,趕在上班時間前到達報社。 當下,趕緊將移動硬盤和筆記本往書包里一塞,然后跟席樾打聲招呼:“席樾哥,我先走了,昨天晚上……謝謝?!?/br> 席樾:“嗯?!?/br> 黃希言再沖蔣滬生點了一下頭,當是招呼,就挎上背包離開了。 蔣滬生往書桌邊緣一坐,掏西服口袋,給自己找支煙點上,冷笑道:“你說你遇到瓶頸,得出去找找靈感,招呼也不打就跑了,我忍了;你不告訴我去哪兒,我忍了;害老子滿世界找你,我也忍了??赡闼麐屵@是找靈感?我看你是找女人、找樂子!” “嘴里放干凈點?!毕猩裆涞?。 “秦澄天天到我那兒去找人!” 席樾不耐煩,推了椅子往外走,卻被蔣滬生揪住了衣服。 他轉頭冷冷地看了眼,蔣滬生知道他的脾氣,松了手。 “你是不是忘了還有秦澄這么個人,忙不迭地就把陌生女人往屋里摟……” 席樾打斷他,“我們早就分手了?!?/br> 蔣滬生一愣,“什么時候的事?誰提的?” 席樾不理他,往門外走。 蔣滬生跟過去,好奇追問,“誰提的?你不會又被甩了吧?” 席樾走進洗手間,一把摔上門。 蔣滬生趁他反鎖之前把門打開了,賤嗖嗖地堵在門口。 他本是一肚子的火氣,聽說席樾被甩了,頓時煙消云散,甚至幸災樂禍起來,“秦澄這么一個大氣懂事的,都受不了你,你說說,你做人得有多失敗?!?/br> 席樾擰開水龍頭洗臉,連個正眼都不曾給他。 蔣滬生越說越起勁,“趕明我找人給你算一卦,你這人命格怕不是天煞孤星?!?/br> 席樾取下干凈毛巾擦臉,叫蔣滬生讓一讓,出了浴室,又回書房,拿了煙,往客廳去。 他坐在沙發上,點一支煙,抽了一口,雙手手肘撐在膝蓋上。 蔣滬生去他對面坐下,蹺著腿,“準備什么時候回深城?” 席樾多一個字都吝惜:“不回?!?/br> “大哥,大項目等著你回去主持,行行好,大半年了,散心還沒散夠?” 席樾不說話。 蔣滬生其實拿席樾很沒辦法,這人性冷孤僻的狗脾氣,但才華一等一,不然不至于一畢業就能拿到美國某著名游戲公司的offer。 他自己也是藝體生出身的,早些年裝模作樣地畫過幾年原畫,后來自己都覺得水平太糊弄太流水線,認識了席樾之后,就合伙開了個工作室,自己只負責事務性的工作,專業的交給席樾。 席樾的履歷和水平,放業內豈止香餑餑,簡直搖錢樹。但這位財神爺在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突然宣稱自己遇到瓶頸,手頭項目一做完,招呼沒打一聲,憑空蒸發了。 蔣滬生也知道,藝術家確實需要放空和充電,所以一直沒打擾他。但消失了快一年,這就過分了。最近,國內數一數二的游戲工作即將啟動一個S級項目,點名要席樾,談的價錢是人都沒法不心動。 于是,蔣滬生幾經輾轉打聽到了席樾現在的下落,連夜殺上門來。 蔣滬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樣,你回去先領著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