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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笑了:“她們愛說啥說啥,我們還是在一塊兒,這個世上只有你能陪我睡覺,給我心靈和rou體上的安慰,別人能代替么?”小白臉只得苦笑,他脫了衣服來到所愛的男人身邊,躺到了靠窗的一邊,只要有這個人的支持,他就能扛過去,其他人的誤解又算得了什么?顧卿關了燈,抱住他的身子柔聲道:“你可千萬別因為她們的煽忽和我分開了,我可受不了這個打擊?!?/br>他“嗯”了一聲,但心頭卻有幾分不安,他最怕的還是杜寧和女兒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個時候他又會陷入兩難的境地,無從選擇了。八月下旬的一個早晨,杜寧和小玲收拾行李,準備回上海去了,但一個陌生的老太太卻敲開了她們的房門。“請問您找哪位?”杜寧并不認識她,就站在門口問。老人笑笑:“我是顧卿的母親?!?/br>“哦,是阿姨,請進吧,屋里亂得很,我們正要收拾東西回上海呢?!彼褎⑷泐I進房間,女兒正在整理行李,也禮貌的向客人問了好。劉茹很客氣的說:“小杜,咱們去陽臺上聊一會兒,我想和你談點事兒?!?/br>“行?!彼[約覺得這老太太來者不善。兩人來到陽臺上,劉茹便開誠布公的說道:“我今天來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和于凡好好談談,讓他不要再去醫院照顧我兒子了?!?/br>怎么老太太和英子說的話都一樣,她很納悶,但還是陪著笑臉說:“阿姨,這件事英子和我說過了,我呢,也和老公講過了,但是他堅持這么做,我也沒辦法?!鳖櫦业呐嗽趺炊歼@個樣子,實在讓人受不了。老人聽到她的話,便不慌不忙的又道:“我們家老大是個重感情的人,特別念舊,他把公司送給誰,我們不會干涉,但其他事我就不能不管了?!?/br>杜寧聽到這番話便板起了臉,不客氣的反問:“顧卿把股份給我老公的事,我是知道的,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事,我不能過問,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讓我老公把股份還給你們么?”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錢,這些北京人表面上豁達,實際上卻也算計來,算計去的,這樣好沒意思的。劉茹本不想把話說透,但她和兒子談過好幾次了,都沒辦法說服小卿和于凡分開,如今她只能出此下策,索性就來個落井下石,把臉撕破了好了,她這都是為了兒子甚至是孫子的將來考慮。“于凡不能再和我兒子來往下去了,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他們在一起,請你把我的話好好的轉達?!彼車烂C的說,要是小卿以后和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小勇將來還怎么做人?杜寧沒想到這個老太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笑著說:“我老公和誰來往,我沒辦法干涉了,但是您的話我會帶到的?!?/br>劉茹見她這么說,便忍不住又補充道:“他們不在一起,對你也有好處,話說完了,我也該走了,再見!”她推開門,大步走出了公寓,下了樓。杜寧站在門口,小聲叨嘮著:“嘔呦,這家人真是有??!”“媽,她和您講什么了?”小玲也很納悶。“可能誰為了錢在和我們示威呢?!钡膊挥傻米聊テ鹄咸f的話來了,為何她們都一口咬定不讓老公和顧卿來往的事,這好像有點奇怪,她們似乎有話沒講出口。下午的時候,于凡從店里趕了回來,晚上老婆和女兒就要上飛機了,他得送她們去機場。可一進門,就看到杜寧愁眉不展的坐在沙發上。“小玲呢?”他放下皮包問。“去超市買土特產給同學了......老公,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她抬起頭,面色蒼白的問。他皺著眉:“怎么?”“今天顧卿的母親來過了,她說不想讓你和顧卿再有來往,那個英子也和我說過,你到底怎么惹到她們了,真的只是因為雅凡股份的事么?”畢竟她是女人,還是有所直覺的。于凡坐了下來,沉默了很久,這才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不應該瞞著你......但我也是出于無奈,我其實是個同性戀?!鳖^一次坦然的把事實講出來,他一時間輕松了很多,壓在身上的重擔瞬間就卸了下去,而且他也不想再過這種充滿了欺騙和謊言的生活了,他太累了!杜寧呆住了,根本就講不出話來,她怎么也難以相信和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男人是個喜歡同性的混蛋,難怪他和顧卿好得和親兄弟一樣呢,原來他們根本就是一對兒同志!“你為什么不早和我講,你混蛋!”她歇斯底里的喊叫,用自己并沒有勁力的拳頭捶著老公的胸口,委屈又屈辱的淚水猶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流了下來。于凡皺著眉,痛苦難當的閉著眼睛,此時此刻他只能任憑妻子發泄,盡管杜寧并不是個合格的老婆和母親,但他依然會覺得無比的愧疚。因為這個女人也曾經付出過青春和自己在一起,他才是騙子,最無恥的家伙。杜寧發xiele很久才抹著眼淚,咬著牙說道:“你要是還想要這個家,就和顧卿斷了來往,否則我和小玲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事到如今,也沒有退路了,眼看著她就要五十歲了,再找其他男人已經不現實,她只有維護好現在的家才有出路,而且她還是了解丈夫的,他不是個有魄力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勇氣承擔世俗的輿論和冷嘲熱諷,也就只敢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和顧卿來往罷了。上海男人捂住臉,垂著頭不再言語,他現在若是放手,恐怕顧卿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了,但如果讓他放棄家庭他又做不到,他好痛苦,甚至有了一種想死的沖動!沉淀把老婆孩子送到機場后,于凡就開車獨自來到了機場高速路旁邊的荒地旁邊,坐在車里抽了半宿的煙,他想了很多,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就撥通了顧卿的電話,想和對方冷靜的談談未來。醫院里的人一直沒睡,但等到的卻是一通冷冰冰的電話:“喂,你不過來了,是吧?”“嗯......我想和你交代一下以后的事?!彼笾謾C,心情煩悶的說道。說到“未來,以后”這種字眼兒,顧卿就心里發虛,但還是樂呵呵的說著:“行,我聽著呢?!?/br>“我們只能暫時分開了......這段時間我會回上海,如果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情就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