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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陪床的老公表示不滿!這個周末,于凡回來拿換洗的衣服,剛在家里坐了一會兒,顧卿就打來了電話,他馬上跑到陽臺上去接。而坐在臥室內的杜寧卻站起身朝陽臺上望去,到底誰打來的電話,讓老公笑得這么開心?她忍不住走近了偷聽,果然讓她抓到了把柄。小氣于凡靠在陽臺邊,對著電話柔聲說:“我才回來,這么著急干嘛?”電話另一邊的顧卿正坐在病床上休息,志華剛走,他無聊得要死,又不知道小白臉啥時候回來,于是就忍不住打了個電話。“沒,我就是和你說,要是你老婆不樂意就別回來了,明天你再過來,咱兩來日方長?!彼m然討厭杜寧,但也不能因為自己而破壞于凡的家庭和睦。“沒關系,我一會兒就回去,等著我?!彼麥厝崛缢恼f著。“你一段時間不在我身邊,我就不自在,我可不想和你過兩地分居的日子了,來,讓我親一下!”病房里沒別人,他就大膽的在手機上使勁親了一口。小白臉羞澀的說道:“這么大人了,還來這套?”“那是,我愛你么,只能讓小年輕來這套,咱們就不能趕趕時髦?”他伸了個懶腰,坐起身很熟練的將身體挪到了輪椅上,然后便搖著輪椅進了衛生間。聽到響動,于凡問:“你去衛生間了?”“嗯,我自己能行,今天水喝多了?!闭f完他就解開褲子,微微撐起身,開閘放水。“你想想要什么東西,一會兒我給你帶過去?”他并沒注意到身后有人偷聽。顧卿沖了水,就拉好褲子,坐回了輪椅,然后搖著輪椅來到床邊,答道:“我想要塊香皂,你給我買的浴液總洗不干凈似的,要上海藥皂,以前在云南烙下的濕疹偶爾會犯,你知道的,其他的……我想吃西瓜,沒了?!彼f完就撓了撓胳肢窩,因為夏天潮濕,他又開始犯濕疹了。于凡笑笑:“好,我一會兒去買,你先忍忍?!?/br>“我等你,先掛了!”顧卿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現在剛七點多,大概九十點,小白臉就會回來了。上海男人回到客廳,發現老婆正狠呆呆的瞪著他,于是問道:“怎么?”“你和誰打電話呢?”她妒火中燒。“顧卿啊?!彼芗{悶。“我不信,絕對是女人!”杜寧吼道,她早就懷疑了,果然是老公在北京有了外遇。他耐著性子解釋:“真的是顧卿,我沒必要騙你,而且我不是和你講過了么,我沒有時間琢磨亂七八糟的東西?!彼f完就坐在了沙發上,掏出了煙。但她卻不依不饒,奪過了丈夫手中的打火機,纏著他追問:“你敢做就別遮遮掩掩的,這樣還是男人嗎?”于凡苦惱的答道:“你想讓我說什么?”“我辛辛苦苦的在家教育小玲,你卻在外面沾花惹草,你是不是嫌棄我老了,討厭我了?”她歇斯底里的吼著,控制不住的掉下眼淚,慢慢的蹲下了身。望著妻子捂著臉痛哭的樣子,他又開始自責了,連忙彎下腰扶起她說道:“我真的沒有找女人……要是你今天想讓我留下陪你,我就和顧卿打個電話說不過去了?!?/br>杜寧抹著眼淚,嗚咽著說道:“老公……我知道我脾氣不好,總是和你吵架,但是我控制不住啊……求你別這樣對我,好嗎?”他抱住妻子,為難的皺著眉頭:“我沒有怨你,只不過你要改了賭錢的毛病?!?/br>“我知道的,爸媽說過我了,但是我實在是無聊,你又不在家,我每天都不知道干什么……我是不是真的老了,難看了,你根本就不想碰我了?”她為了讓自己青春常駐,在美容院花了不少錢,甚至還做了割雙眼皮的手術,而且會每周都抽時間去跳健身cao,但丈夫就和沒看見似的,對自己根本沒有興趣。這幾年,他們在一起的次數用手指頭都數的過來。于凡只得答道:“是我太忙了,沒顧得上你?!?/br>“晚一點再去醫院好么,陪陪我?”她可憐巴巴的望著丈夫,緊緊拉住了他的胳膊,仿佛一放手老公就會離她而去永遠不會回來似的。他根本無法拒絕妻子的合理要求……深夜,小白臉才從公寓趕回了醫院,打開病房之后,顧卿依然坐在床上等他。“回來了?!北本攤儨睾偷恼f道,根本沒有責怪自己晚歸。“我和杜寧呆了一會兒,她抱怨來著?!彼麆偛旁诼飞腺I了個西瓜,至于硫磺皂卻沒買到,明天白天再去超市采購吧。顧卿開玩笑的說:“你過夫妻生活我當然不能攔著你了,洗洗睡吧,我也困了?!?/br>這下倒是他自慚形穢了,他切好西瓜才轉頭問道:“吃西瓜吧?”北京男人挪到床邊,接過了一塊西瓜,啃了幾口,然后才說:“你不吃,挺甜?!?/br>“我洗澡去,一會兒再吃?!彼f完就脫了衣褲,穿著拖鞋進了衛生間。但顧某人卻陷入了糾結之中,他當然知道剛才于凡干了什么,呵呵,都說女人敏感,其實男人也有第六感覺的。按理說,他應該不至于吃女人的醋,可今天他這是怎么了?小白臉在浴室里沖了很久,才轉過臉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憂郁的垂下了眼皮,他已然過了最好的年華,四十多歲的男人了,鏡子中的人仿佛一分為二似的,一小半留在了家人身邊,而一大半卻給了病房里的那個男人,他更不知道這種無法cao控的生活將在何時落下句點,他根本就控制不住,未來在向他無法預知的方向發展著。于凡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坐到了對面的小床上,將注意力轉移到窗外的風景上去了,因為他不知道怎么緩和這種尷尬的氣氛。“你今晚不和我睡了?”顧卿悶悶不樂的問。他不語。“咱們不能總這樣下去,我不是逼你,我......現在沒辦法和別人分享你,對不起,我做不到了!”或許是他殘廢了,過份的依賴小白臉,他變得更加小肚雞腸,斤斤計較了,而且他總幻想著此人只屬于自己,不再是任何人的老公,而是他名副其實的愛人同志。于凡扭過臉,凝望著他黯然的神色,低聲問:“別給我出難題,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