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書迷正在閱讀:白日墜落、野地情史、此處風雪寂靜、啟蒙、奇門、越界、民國艷殤、輕度兄控、清穿之皇太孫躺贏日常、我在沙雕劇情里求生存
怔,隨即陷入狂喜。 然后蕭墨毓就親眼見到這發瘋似的狗男人,對著他白嫩嫩胖乎乎的臉蛋,親了一口。 蕭墨毓∶!!! 他瞳孔地震的注視下,蕭晟慢悠悠飄出一句話。 "補償你童年回憶的親親。" 他這句話一出,蕭墨毓驚懼交加,"你這人怎么現在越來越無恥了?" 啊啊啊,他要死了。他一個大男人的靈魂居然被這不知羞的狗爹啃了臉。 不過,內心居然會有那么一點隱藏的歡喜是腫么回事? 哼,肯定是小孩兒軀體在作祟。上次就忍不住被他的甜言蜜語弄得淚流滿面,這一次居然被親一口就莫名心情蕩漾。 當孩子一點都不好。 不行,他要趕緊離這個狗爹遠點。 木蕎來尋人的時候,就從一旁看到了這一幕。 本來大婚前一個月按習俗,新人雙方是不可以見面的。但她在大將軍府從聞人靖的口中聽說了今日的事就一直很擔心。 她知道兒子很在乎大景的未來,否則也不會自登基后,便很勤勉。誰能想象的到一個幾歲的孩子,是如何讓那些人精似的大臣真正心服他的?那都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 他既心憂江山社稷,那么這件事肯定是打擊到他了。 她不顧習俗前來皇宮看他,沒想到卻看到父子間真正握手言和的—幕。 這讓木蕎那顆老母親的心終于放回了原位。 她一直知道即便她和蕭晟和好了,兒子那關還是不好過的。前世她離開的早,她不清楚兒子之后到底吃了多少苦,但看這一世他對他爹的態度就知道了。 他們父子之間的糾纏比她還深。 真好。 如今父慈子孝的一幕真的好讓人感動,好想落淚,她又如何會去輕易打破那份來之不易的美好呢? 她選擇斂息靜氣,悄悄躲在一處,好好欣賞這場父子天倫圖。 可惜不幸的是,這倆家伙似乎是互懟成癮了,溫馨的畫面沒過一會兒又打起嘴炮來了。 木蕎∶"... 她只能上前做和事佬,將正在嗶嗶賴賴的倆人強制性分開。 "你們倆能不能成熟點?"都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 一大一小兩人被訓,像個安靜的小學雞,表面乖乖道歉,內心拒不承認錯誤。 木蕎知道這兩人因為這件事也不會好好吃飯,便帶著他倆去了最近的一處涼亭,吩咐御膳房的人將提前準備好的膳食呈上。 有他們家太后盯著,父子倆哪敢作精,全都規規矩矩安安靜靜的在那里吃飯。 見兩人吃的差不多了,木蕎這才滿意的撤了飯菜。對著兩人含笑開口,"你們猜,我今日來是為了什么?" 這還用猜? 當然是來看他倆來了。 蕭墨毓眼睛閃亮的朝木蕎看過去,"娘,你對我真好,為了來看我連習俗都不顧了。" 木蕎摸了摸蕭墨毓的腦袋,留下一道意味深長的笑意。 "除此之外,我想親自去給耀國公主驗尸。別小看死人,其實死人比活人誠實的多。" "娘,你怎么突然要這么做?你可知你若真去了,是會被那些人刁難的。" 蕭墨毓前世是知道木蕎除了醫術,在驗尸上也是有些獨特經驗的。這一世,她礙于自己身份,沒有參與這種事。如今她突然提出,讓蕭墨毓感動極了。 可是,她既然要去就要面對刁難的耀國三皇子,他不想她被辱。 木蕎知道他的在意點,也并沒有露出什么怯意。 她慢悠悠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到兩人面前。 "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使館殺人,且還能連環套,布置如此周密的我只想到一個人。阿晟,你們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容成恪。 打開信封看到里面的內容后,蕭晟和蕭墨毓就知道了答案。 那張信封里僅僅寫著一句話,"容成恪未死。" 雖是匿名的,但是蕭晟隱隱已經從近日這些異?,F象里,推敲出了那人是誰。 或許他們一開始想錯了。他們懷疑的對象或許并不是主謀,也可能是逼不得已。 否則木蕎也不會那么碰巧就聽到了他與別人的對話,也不可能開始對他有所懷疑。 或許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在發出警示了,否則也不會在回大景后,不是立即通知使臣覲見,而是帶著那倆兄妹四處閑逛。 蕭晟抿了抿唇,神色肅重無比,"看來我該找他談談了。"作者有話要說∶口嫌體正直的小魚兒∶咦~不要臉,居然親我,內心(似乎很開心是怎么回事(?o?) 78、第78章 … 夏日微涼,池邊的蓮葉大朵鋪墊開來,蓮花亭亭玉立于枝頭,在愜意的涼風中低低搖擺。天空中一輪明月掛在中天,灑下一片清輝,將涼亭中對酌的兩人身影拉得細長。 蕭晟與上官霽云對飲了一杯后,指尖在酒盅上摩掌了幾許,這才狀似無意的開口。 "上官,我這段時間做了個夢。"他用我而不是用朕,意思很明顯。 兩人此時僅僅是兄弟。 上官霽云聽到他這句話,便知道他這番相邀是為何了。他眸子閃了閃,很快又趨于平靜。耳邊傳來蕭晟的話語。 "上官,這夢跟你有關。夢中我們本來是很好的兄弟,后來有一天,惡魔在你的身上下了詛咒,你因此不得不聽命于惡魔要搞毀我們的數年的努力。但你顧念兄弟情誼,一直在偷偷幫我。只是如今,惡魔加快了步伐,要摧毀我們那么些年的努力。你說,上官,若是現實中,我們該怎么辦? 他這番話其實已經算很直白了。而且蕭晟的猜測沒有錯。 上官霽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往口中猛灌了一口酒,臉上的笑意揮散, 只剩下苦澀。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尋蠱母嗎?" 上官霽云突然扯開了衣襟,指了指心口的位置,苦澀一笑。 "我才是真正的蠱母。" 只見他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赫然多出了一個紅色的痣。那顆痣像是活的一般,在蕭晟看過去時,輕輕的蠕動了下。 蕭晟從沒想到會是這樣。 曾經在蒙國的時候,蘇木曾說過,他曾在蠱人的身上發現了里面除了摻雜了一些是母親蘇冷的圣女之血,其中大部分的是蠱母的。 除非蠱母死去,蠱人才可能死去。大景和蒙國才能走向真正的祥和。 可是…….他又如何能親手殺死自己的兄弟? 蕭晟眉眼沉郁了許久,才冷聲開口,"我迅速喚蘇木回來給您醫治。" 聽到蕭晟還愿意救他,上官霽云露出一個誠摯又溫柔的笑意。 "不用了謝謝你蕭兄。我曾經已經旁敲側擊的問過蘇神醫了,這是無解之題。我若不死,容成恪便會一直掌控我。到時候,大景將會如何,你應該已經見識過了。" 那場怪病便是他在容成恪的掌控下cao縱蠱人做的。他已經做了一回罪人了,他不想繼續下去。 曾經覺得死亡很可怕,但如今身心被折磨的累了,他反倒不害怕了。 在蕭晟心情低沉的時候,上官霽云突然傾身向前,靠近他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