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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吸引了樓里的老鴇前來相迎。 "這位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那位老鴇顯然是在這風月場中摸爬滾打了很多年,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的本事。 一見木蕎那張明顯沒有喉結的臉她露出了一抹神思,這不像是來找茬的,所以現在的顧客都開始發展女性同胞了? 還不等她內心激動,正想趁著此時頭腦興奮規劃出女性市場的雄偉藍圖,就見木蕎溫和一笑。 "杜mama, 我找蘇黛姑娘。" 蘇黛是這個樓里的頭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是有一點,賣藝不賣身。 杜mama有點疑惑,難不成這是追到這里來續閨蜜情? 不過這并不妨礙她收錢,在逐月送給她一錠沉甸甸的金元寶后,木蕎等人被恭敬的帶到了蘇黛的房間。 蘇黛連日來被京城里那些公子哥包場,伺候的身心疲憊,她本來是不想接客的,甚至一張臉上連服務式假笑都快擠不出來了。 一開門,卻在見到木蕎那張臉時,猛地頓住。 "...公子,怎么是您?" 木蕎見她一臉吃驚,好笑的拉住她的手,將她帶進了屋里,掩上門,這才開口。 "今日上山采了些藥草,正好里面有你需要的,就順便拿來了些。" 邊說著,木蕎邊將炮制好的藥材給蘇黛拿了出來。 "有了這些藥草,你的病就能完全好了。" 她們二人在那里開開心心的說著話,過了一會兒后,木蕎這才想起忘了跟連笙介紹。 "連笙,這是蘇黛。你還記得記得上次在醉仙樓吃飯嗎?那時我跟你們說過,我救了一個暈倒的姑娘就是她。那次,我跟蘇黛姑娘一見如故,便想著今日來找她玩。" 說到這里她又頓了頓,帶著欣賞的目光夸贊道,"蘇黛姑娘琴棋書畫是一絕,尤其是撫琴,今日我一定要蘇黛姑娘好好教教我。至于你.….. 木蕎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對連笙說道,"我在隔壁給你單獨開個包間,將這里的招牌菜都給你呈上來。據說他們家的菜是出了名的好吃。今天你可以好好嘗嘗。" 木蕎這話沒說完,"噗嗤"一聲,蘇黛在一旁輕笑出聲。 "木jiejie,我還真沒見過誰為了吃能跑到這里來的。" 木蕎笑了笑,"人生一大樂便是吃,倘若你這里的廚子當真做菜一絕,我不介意重金聘下。" 畢竟家里好幾個都是吃貨。木蕎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游歷中挖人墻角。如果墻角不愿被挖,她就高價買秘方。 連笙被打發去品鑒美食,一天的心情算是好了些。木蕎跟蘇黛兩人則在撫琴為樂,也幸好蘇黛不嫌棄,否則就木蕎的琴技絕對可以稱得上魔音入耳了。 "木jiejie,你的指法不對,應該是這樣。" "木jiejie,你的指力有點重了。" 蘇黛一邊認真的聽著木蕎的琴技,一邊掰著她的手指給她耐心糾正。 兩個人都是顏值超高的大美女,木蕎還穿著一襲男裝,冷臉姐妹花偷偷警了眼兩人的親密舉動,總覺得她們主子對這個姑娘是不是太好了些? 還好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她們都懷疑.……. 啊,不對! 腦子技靈一剎那間炸裂開來,兩人同時看向了對方,帶著一絲驚詫。 不會他們主子被那些男的給煩的現在性取向有問題了吧?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咚咚咚的敲門聲,聽起來超級沒有禮貌。 木蕎和蘇黛的撫琴時光給打斷,紛紛皺了皺眉。 她們不想去開,但是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體現出敲門人的蠻橫,蘇黛只能起身去開門。 然而當門打開的時候,一只男人的手卻粗暴的探了進來,直接揪住了蘇黛的頭發將她狠狠拽了出去。 "臭B子,本世子來了幾次你都稱病拒絕。這次來了個野男人,你就上趕著答應了,你踩了本世子的臉,你以為本世子會輕饒你?" 話落他不由分說,就要往蘇黛臉上招呼。 就在他那雙素來打慣了人的手就要碰到蘇黛的時候,一道清冷且帶著慍怒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韋寶崢,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韋寶崢自然是那個長信侯世子的名字。 在木蕎要求這個人以及他們家天涼王破的時候,這個人的名字就已經預先寫在了閻王爺的生死薄上。 本來木蕎還準備收集證據慢慢來,這一次,這個人的言行舉止真的是惡心到了她。 木蕎在韋寶崢見鬼的目光里,將蘇黛從他的魔爪下救出。 幾秒后,那紈绔少爺終于反應過來。他露出了近乎yin邪的笑,"我說本世子怎么就找不到你,沒找到你這臭娘們還跑到青樓裝男人來了。" 邊說著,他一邊朝身后的隨從吩咐,"去將這倆臭B子都給本世子拿下帶走,今晚本世子就讓你們這些賤民深刻知道,膽敢觸怒本世子的下場。" "! " 個帶著湯湯水水的菜盆,驟然從隔壁房間射了出來,直直蓋在了韋寶崢的身上,從頭澆到腳。 連笙隨后從里面走了出來,小指間的尾戒不斷被他摩掌著,像是要殺人,又像是在壓抑。 與此同時,冷臉姐妹也制服了韋寶崢的幾個隨從,持刀護在了木蕎面前。 韋寶崢本就今天山上那件事,心中憤怒不堪,來這里喝花酒欺負樓里的姑娘們為樂。此時喝了幾杯酒,酒精上頭,被人蓋了一盆菜,他腦中那根名為神智的那根弦徹底斷了。他奪了一旁護衛他的人的刀,揮舞著踉踉蹌蹌就要往木蕎二人砍來。 "你們這些賤民,今天本世子一定要將你們都殺光。" 他這么瘋,連笙這一次是真的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殺戮之氣。 在他朝木蕎二人砍來的時候,那根纏繞在指間的奪魂銀絲驟然發力,捅穿了他的后背,將他往走廊旁的欄桿處撞去。 下一刻,隨著眾人的驚呼,那個韋寶崢砸爛了欄桿,從二樓掉了下去。 摔成了半身不遂,昏迷過去。 "快,快去請大夫。 那老鴇看情勢危急,趕緊命樓里的管家去請大夫。畢竟這可不是-件小事,要是這個長信侯世子真在這里死了,她這個地方就不僅僅是關門一說了。 至于木蕎等人則冷冷的看著下面。二樓并不會將人摔死,剛才連笙傷他的時候是用了巧勁兒,目的就是讓他躺在床上好好活著,等她們回了京城再好好算賬。 "大夫來了。" 那管家帶著一位拿著藥箱的老大夫急急忙忙趕到了這里。那老大夫一看韋寶崢的情況,趕緊放下藥箱去診治。 然而當他觸碰到他的脈搏時,深情驟然一緊。木蕎本就一直觀察著樓下的事情,見那老大夫露出這樣的表情,直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將會發生。 果然下一秒,那老大夫急急去探了探韋寶崢的鼻息,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不用看了,他死了。" 他這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木蕎知道事情正向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但如果不用動用她的身份,她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