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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吐芯般的溫然,一字一句朝她無聲說道。 "蕎,我來接你了,你要乖,知道嗎?" 被那樣的眼神盯著,木蕎整個人僵了一僵。一股寒意從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他也重生了嗎? 這個近乎于事實的猜測,讓木蕎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原以為一年前那場宮變他派來的人,明顯是要殺她而來,她那時還僥幸的想,或許這個人還算是"正常"的,他既然不認得她,這趟南疆之行她便不會露餡兒了。順便她還想查一件事。 對她很重要的事。 只是沒想到,如今她卻驀然發現,一切計劃都趕不上上天的捉弄,居然也讓他想起了前世的一切。 這是個魔鬼,怎么就讓他想起了一切呢? 木蕎手指攢緊了些,當著他的面,將一個撲上來的蒙面死士,一劍刺中了咽喉。 上一世被他算計就夠了,這一世她不會再讓他得逞。 然而她的拒絕并沒有得到男人的動怒,反而是看好戲般的勾了勾唇,眸中帶著勝券在握的笑意,無聲對她說,"蕎,你在意的人,我會讓他一個一個折戟在此的。" 話落,他修長的手指朝唇上點了下,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在木蕎恐懼的眼神里,他噙著溫涼的笑轉身,緩緩消失在人群中。 伴隨著他的離去,木蕎整個人如墜冰窖。 這是他為了引她而來設的局,可他為何要引她而來? 是要拿她去威脅她的小魚兒嗎? 她的情緒陷在無邊的恐懼中拔不出來,甚至都忘了抵擋敵人。就在一個死士快要砍中她的肩膀時,一道月白色的人影從人群中飛了過來,執劍擋住了那一擊。 "蕎蕎,你沒受傷吧?" 蕭晟在察覺到有人偷襲這艘大船時,就一路殺一路往這邊而來。 這一路,他發現圍堵木蕎的人是最多的。這讓他再也無暇去想兩人如今的陌生人狀態,而是自責的想,要是他早點伏低做小向她道歉,就不會離她那么遠了。 而這種想法,在剛剛他注意到木蕎的異常后,上升到了極致。順著木蕎驚恐的視線,他看到了那個男人蛇一般溫柔卻森然的笑意。 然而他來不及多想那個人是誰,木蕎就遇到了危險。他只能沖出人群,執劍抵住了這危險的一擊。 不過雖然現在他及時擋住了這一擊,他也還是有些后怕。若他來的不夠及時,她的那只胳膊就不存在了。 沒有了那只胳膊,她就再也碰不了她最喜歡的醫術了。 那個人真狠。 一想到這個可能,蕭晟眉眼一厲,一劍將那個殺手刺中,轉身攬住了木蕎的腰。 "待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你的。" 他說的鄭重又認真,但木蕎卻像是神游在外一般,空洞著目光,喃喃的問了句。 "真的嗎?" 她的目光帶著明顯的不信任和絕望,就像是被魘住了一般。 "可是阿晟說會保護我們,可是他食言了。阿晟也說永遠不會離開我,他也食言了。他那么喜歡騙人,我怎么相信他?" 說這話的時候,蕭晟明顯看到木蕎瞳仁里往日的亮光碎裂暗淡,這讓他又愧疚又心疼。 前世他與她結發為夫妻時,洞房之夜,木蕎曾攀著他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的問他這個問題,執著到幾乎偏執。 "阿晟,我只有你了,你不會離開我吧?" "不會!" "阿晟,千萬不要離開我,我不想再孤單一個人了。" "我不離開。" 那時,暫時性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責任的蕭晟,怎么會知道數個月后再一次恢復記憶,責任與承諾壓在他身上,讓他選的何其艱難。 上一世,他在幾經躊躇下,選擇蟄伏幾年,只為了等孩子大點,她守著孩子就不會那么孤獨了。卻不知,這個選擇鑄成了一世的錯。也讓他徹底失去了她的信任。 直到現在。 所以因為害怕,所以她不敢再靠近他,甚至為他重新打開心房嗎? 直到這一刻,蕭晟才明白她對他所有抗拒的根源。 他彎腰將木蕎在懷中攬緊了一些,一邊阻擋敵人,一邊鄭重開口,"真的,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絕對不會食言。" 這場意外襲擊,顯然是預謀而來。 索性那個人似乎只是試探蕭晟他們暗中的實力,在暴露了護龍衛后,那批人眼看不敵便撤了。 "看來我們早就被盯上了。"" 跟隨蕭晟來到都城里一處隱秘的據點后,素來潔癖的蘇木率先進房換下了被血染紅的白袍,等他出來后,就看到其他人已經圍坐在一起,眉眼凝重。 在聽到戚潯之說完這話后,蘇木嗤了一聲。 "你以為一個卑賤妓子的兒子是憑什么坐上皇位的?" 這句話讓所有人沉默了一瞬。 據細作打探出來的關于南宮恪消息,因為蒙國皇室注重血統純正,因為他的身份,那位本身就是與其母露水情緣的蒙皇,并沒有對他多看一眼。 只不過覺得這是他的兒子,就算是個卑賤ji女生的,也不能流落在外,免得被人笑話。 所以,他將容成恪接進了皇宮,卻在那之后對他不管不問,任其自生自滅。 也正如此,容成恪小的時候跟個奴隸沒什么區別,除了被別的皇子欺負,還有一些太監宮女也經常拿他當個出氣的對象。 但就是這樣一個誰都能踩上一腳的人,卻在數年后,前蒙皇駕崩,眾皇子奪權中異軍突起,一躍而成為新皇。 可見其野心智謀和隱忍性是很多人都無法企及的。 蘇木抿了抿唇,在大家沉默下來時,又拋出了一句話。 "我懷疑那個容成恪是個頂級巫蠱師。" 之前在船上混戰時,他放在木蕎身上的傳聲蠱子蠱發出了不安的信號,這些信號通過母蠱讓他知悉。 那一刻他就懷疑了,除非附近有頂級巫蠱師出沒,否則蠱蟲是不會出現那樣的戰栗的。 這讓他根據木蕎剛剛提供的消息,容成恪來了。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可能。 一個Ji子的兒子,一個誰都能踩上一腳的人,憑什么能站在至高點? 沒有什么拿的出來的東西,他是不信的。 甚至他猜測,蒙國皇室秘密流傳的焚心蠱也在他手中。 焚心蠱歹毒異常,他此行除了救回母親,另一個目的就是毀了焚心蠱和蠱人。 他這樣的猜測,讓本就坐在一個角落里,沉默不語的木蕎,背脊一僵,整個人猛然抬頭。 "他是巫蠱師?" 在蘇木略有些不解的目光里,木蕎垂下了眸子,濃密的睫毛投下道陰翳,遮住了她此時的情緒。 難怪她前世去世后,靈魂還未完全抽離時,她聽到了那個男人用溫柔的語調慫恿著她的兒子,一句一句引的他記住她是因為誰郁郁寡歡,他們如今的處境又是拜誰所賜? 他就像是引誘人走向歧途的毒蛇,戴上最溫柔的假面,哄著他,在她的靈前發下毒誓。 倘若他對那個拋妻棄子的人有一絲的同情,他必受萬箭穿心之苦。 木蕎知道兒子是重生的,但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