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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的林婉兒如墜冰窟。 "不,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離開,我要離開!" 然而她又能逃到哪兒去? 在她膽敢踏入這里的時候,已經有人在盯著她了。 "看好她! 出了林婉兒的營帳,蕭墨毓朝四周發布了命令。 等他重新回到木蕎的營帳,卻看到某個狗男人已經鳩占鵲巢,坐在了木蕎的榻前,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聽到蕭墨毓的腳步聲,蕭晟這才從木蕎的臉上抽離,轉過身,看向蕭墨毓。 "那女人處理好了?" 聽到蕭晟的問話,蕭墨毓嗤聲一笑,"怎么,還憐香惜玉上了?還是說你心疼你弟的種?" "那是你二叔! " 蕭晟氣呼呼的糾正著,"總之不管你信不信,不論前世今生,我對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都沒有半分親情可言,我一直都是在用她釣那個幕后黑手。" 說到這里,他似乎像是要將這兩世的委屈宣泄一般,又繼續說道,"蕭墨毓,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前世拋棄你們去復國是我考慮不周,才導致了后來種種。 再見你便是在朝堂之上。 當時那女人勢力已大,出于對你的安全考慮,我沒有立即公開你的身份,只想著等將這個毒瘤拔出再還你一個海晏河清的江山。" 說到這里,蕭晟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般,半蹲在地上,雙手搭在了蕭墨毓的肩膀上。 "蕭墨毓,你信我所說的一切嗎?"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老父親第一次真相試探。你覺得兒子會信他嗎?劇透∶ 下章虐林婉兒 我現在已經實現了寫著寫著就睡著的技能。唉! 40、第40章… 空氣凝滯了有一刻鐘那么久,蕭墨毓突然甩開了他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面無表情道。 "蕭景宸,不要像個孩子一樣裝委屈。" 他垂著眼皮,徑直走到木蕎面前,漆黑的眸子望著睡得沉沉的人,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只要我娘好好的,世人欺她,辱她,傷她,笑她,我便百倍還回去。 前一世我只有我娘,我沒有爹。殺手來滅村的時候,是我娘死死的護著我在那道冰冷刺骨的河中游了好久好久。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那水的寒, 那無底洞般的絕望。 還有我娘那雙凍僵的手。 那時我就在想,爹,你為什么不回來?不回來救我們?我好冷,娘也好冷。我好怕,娘或許更怕 爹,你回來,只要你回來救我們,我就原諒你。我會乖乖背書,我會好好聽你的話,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可是我哭著喊你,喊得沒了力氣,你呢? 你并沒有出現啊。 我從沒有哪一刻,會覺得世界好黑暗。就像那條河,永遠游不到盡頭的河,黑漆漆的,裹挾著未知的危險,一點點吞噬著人的所有堅持。 說道這里他嗤聲一笑,"還好我娘不像我那樣傻,還希冀著你能出現。所以蕭景宸,那個時候的你在哪里?你又憑什么覺得委屈?" 你在哪里? 在哪 蕭晟心口像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猛然揪住了一般,呼吸困難。他臉色蒼白,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似的,踉蹌著連連后退了幾步。 "流.. 他囁嚅著想要開口,喉間卻干澀的說不出話來。他沒臉說,沒臉。 他曾預想過他們母子倆是如何逃生的,可他從不知道,是這么難,這么絕望。 他們曾跟死神離得如此相近。 "對不起!" 蕭晟也只敢說對不起,只能說對不起。得知了一切真相后,他連那一句原諒的話都是奢求。 蕭墨毓低沉著聲音,仿佛是怕打擾到木蕎般,可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刀子。 刀刀見血。 "蕭景宸,我不想讓我娘再經受到一次傷害了。我不信你!況且她已經不愛你了,你不要再糾纏他了。" 這是蕭墨毓第一次這么鄭重且明白的對他說拒絕。蕭晟緊緊的盯著自己兒子那張冰冷的臉,瞳仁里波濤洶涌。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卻像是經受了滄海桑田一般漫長。許久他像是失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般,呢喃出聲,帶著一絲懇求,"就連再給我一次機會都不可以了嗎?" 蕭墨毓沒有回答,他的目光一直留連在木蕎那張疲憊的臉上,冷漠的沒有一絲情緒。 知曉了兒子的意思,蕭晟指尖收緊,一股血腥氣自掌心溢出。 他說。 一如當年,他做下那個決定時的艱難。 不同的是,那時是眾臣逼他放棄他們,這一次卻是兒子逼他他們。 因果循環往復,自那個決定引發的一切結果,就像是一個圓,經過兩世糾葛,始與末又一次咬合在了一起。 不論他多想掙扎,不論他如何彌補,他還是走向了前世的孤途。-- 木蕎醒來的時候,只有蕭墨毓坐在一旁陪著她。見她醒了,蕭墨毓略顯清冷的臉上帶了一絲暖意。"娘,你醒了!' 木蕎點了點頭,她慢慢坐起,看了眼熟悉的營帳布景。 "酉時。" 蕭墨毓轉身從一旁的桌邊倒了杯茶遞給木薺,"娘,您喝水!" 他知道,她娘一忙起來,連水都不會記得喝的,如今聽那嗓子都是啞的。 一杯水下肚,熨帖了木蕎的喉嚨,她感覺舒服了些許,準備問問蕭墨毓如今情況,卻聽他說道。 "娘,今天參加完慶功宴,看完大戲,我們就回去吧。"什么慶功宴?什么大戲? 木蕎正自疑惑著,卻見蕭墨毓朝營帳外拍了拍手。"進來吧。" 一群待女聽到召喚魚貫而入,手中端著盥洗的東西和一套繡金的紅裙。 蕭墨毓吩咐完轉身出去,等著木蕎洗漱打理自己。等侍女們侍候完她紛紛退下,蕭墨毓走進營帳,看著面前年輕的母親,不由得回憶起前世時的她。 那時的她也是年輕的容顏,卻如同一朵逐漸枯萎的紅花,遠看絢爛無比,近看卻透著凋零的悲涼。 跟這一世的娘親相比,上一世的她太苦了。 他重活一世,卻見證了不一樣境遇的娘親,他很感謝上天的這場恩賜。 想到這里,蕭墨毓冷冽的眉目變得柔軟。 他走過去,抬起頭仔細的打量著她此時的樣子,不由得發出一聲贊嘆。 "娘,你真好看!" 此時的木蕎梳著一個垂云髻,頭上插著-只展翅高飛的鳳首金步搖,兩側以紅寶石金簪輔飾,尊貴又典雅。 穿的是一身交領繡金紅梅傲骨云錦襖裙。-片片梅花樣式的玻珞從肩頭灑落全身,顯示著梅的傲骨凜然。裙擺處繡金云紋鋪于腳邊,看起來雍容華貴,國色芳華。 這樣的她絕世傾城,光彩奪目得讓這世間所有兒郎都難以匹配,若她不愿再入這紅塵俗事,經歷愛恨糾葛,那便一直如此便好了。 "娘,你要一直這個樣子!"一直這樣瀟灑的活著,別再想起來了。 "噗! 木蕎半掩面笑出了聲,"娘還是第一次聽到我的小魚兒這樣夸 她半蹲下揉了揉蕭墨毓的腦袋,"我的兒子也是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