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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這事就走了,獨留下木蕎一個人捧著那枚令牌在一旁發呆。 所以兒子是去抱金大腿去了? 可兒子咋就那么聰明知道那人是個金大腿呢? 大概是太過震驚,木蕎一路都在傻愣愣的觀察兒子,直到跟此間金鼎閣的舵主探尋消息時才恢復了正常。 “請你幫我找出二十年前有個叫木仲的人,他是個醫術很高明的人。還有……” 木蕎將畫好的令牌圖紙一并交給了他,“也幫我查探下這個東西究竟是何人所有?” 她說完這句話,就將那張圖紙交給了對面蓄著胡須,手執羽扇正悠哉悠哉扇的不亦樂乎的舵主老頭。 似乎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那老頭手部動作一頓,臉色很快變得震驚起來。 木蕎以為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誰知那老頭突然將圖紙當著木蕎的面一撕,手中的羽扇不耐煩的朝她揮了幾下。 “小子,老頭兒我好心提醒你,你畫的這個東西很危險,以后千萬不要再拿出來給人看。否則,人頭不保,懂?” “它到底是什么?” 木蕎依舊不死心,誰知老頭突然冷哼一聲,手下一揮,一陣勁風陡然刮過,將木蕎送了出去。 “此單金鼎閣不接,銀子如數奉還,勸你還是不要太好奇,否則引火燒身?!?/br> 因為問話時只能一人進入,此時蕭墨毓等在外間,見木蕎這么快就出來了,還一臉的不悅,他就已經篤定了心中的猜測。 看來娘親的身份真的很不尋常。 ☆、外公(修) 木蕎被推到外面的時候,獨自待在內室里的舵主老頭卻一反平日里那種故作高深的安然樣子,一臉的面色凝重。 他迅速扭轉了書案旁的一個隱秘機關,從里面取出一張標有金鼎閣暗記的紙張,筆走龍蛇的飛速寫下一句話,喚來了信鴿。 "稟告閣主,鐵木令牌的主人已出現!" 關于幾天前閣主突然要他們所有分部舵主盯緊那枚遺失已久的鐵木令牌的指示,很多人都不是很明白。 這鐵木令牌乃是二十多年前前朝鎮北軍首領聞人靖將軍調度他麾下大軍的令牌,后來令牌不慎遺失,聞人靖將軍被前朝皇帝革職后就消失了蹤跡。 作為能調度整個鎮北軍的信物,鐵木令牌至關重要,如今重見天日,只怕是又要攪動這天下棋局了。 江湖人不問朝堂事,這是江湖人默認的規矩。閣主如此掛心鐵木令牌,難不成閣主他也要…… 事實上,這位自稱諸葛老人的舵主老頭還真猜對了。 此時的金鼎閣主正在沉香鎮郊外的一處亭子里與人會見。 前來的幾位人跟他年齡相似,都已到了不惑之年。 見到他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一如當年那般耀眼得讓人敬服,幾個人紛紛紅了眼眶。 “將軍!” 他們當即就要單膝下跪行禮,卻被男人出手阻止了。 “我已不是你們的將軍?!?/br>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聲音多了一抹蒼涼與蕭瑟,仿佛是歷經了滄桑歲月,唯一沉淀下來的,除了孤寂還是孤寂。 “今日前來只為一事相求!” 男人抱了抱拳朝眾人拱手道,“蕭寅禮那狗賊我是一定要親手宰了的,但蕭景宸那廝我也要對付。還望諸位念及曾經同袍之誼,待兩軍對峙之時,不要插手,否則……” 后面的他沒有說下去,眾人也明白。 將軍此次喚他們幾人前來,不是邀他們加入,而是警告。 畢竟他們骨子里忠君愛國的熱血不是輕易能改變的了的。 但明明前幾日,他不是還在暗中幫殿下鋪路嗎?怎的突然就這般反復無情了? 眾人不解的目光,男人自然看得出來。但他不能解釋,他這兩天經歷的怪誕事情太多,他根本沒法向外人道。 難不成他告訴別人他知曉未來發生的事情嗎? 知道不久的將來,他本以為會在小山村里平安喜樂的乖囡囡會被他曾經認為品行絕佳的學生傷得心灰意冷,而后因為林婉兒那個歹毒女人的算計,而慘遭不幸,顛沛流離,后來抑郁而終。 而他的外孫,那個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外孫,卻在與那白眼狼相遇后,根本沒有得到他的認可,本該屬于外孫的太子之位也讓那個女人的兒子占著。 那時他為了報仇,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殺手前去刺殺那對母子??墒悄桥说纳磉厖s有許多江湖高手守護著,后來折損了很多暗線,他才知道那個女人很早就跟蒙國皇室勾結了。 而且那個時候,她的勢力已成,盤根錯節,想要連根拔除并非易事。 她靠著蠱毒控制了朝堂中人,支持她的兒子繼位。并且還想鏟除他外孫這個威脅她兒子的絆腳石。 只可惜他外孫手段過硬,再加上他身邊有一大批神秘高手守護著,還有他派去的線人暗中保護,索性一直沒有受傷。 但是他忍不了,忍不了仇人囂張活在世上,他的女兒卻含恨九泉,他的外孫處處受到不公。 他親自出手了。 可惜,他老了,他高看了自己。 他離世的時候,那白眼狼還活著,他的外孫也依然沒被承認。 那是他離世前最放不下的事。 想起前一世的不幸,男人沉痛的閉了閉眼。 若不是當初與蕭宴禮那狗賊較量時,他暗中幫助那小白眼狼脫險,還給他找好了藏匿的地方,也不會引狼入室坑害了他的乖囡囡。 女兒,是爹對不??! 男人五指收緊,蕭家加諸在他們一家人身上的仇,這一世,他必定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即便讓這天下易主,改做聞人又如何。 上一世他女兒沒有享受到的榮耀,這一世他會親手奪來。他外孫本該有的地位,他亦會傾盡一切打造。 這便是他這輩子唯一能做的了。 是他對上一世的彌補。 秋風蕭瑟吹來一片枯黃,男人目送昔日同袍離去后,面目重又恢復成平日里冷硬內斂的樣子。 “主上!” 身后的部下垂首一禮,將信鴿傳送的密件遞給了他。 男人在看到信中的內容后瞳孔一縮,僵立在地。 他的囡囡竟然出來了。 此時在大街上,一大一小兩人在經歷金鼎閣的無情拒絕后,紛紛氣得大眼瞪小眼。 木蕎還沒有什么,蕭墨毓卻是氣的狠些。 畢竟他可是為了打探消息犧牲了色相,還被迫讓那個閣主給摸了數次頭,摸得他整個頭皮都是麻的。 想到這個,蕭墨毓心里暗暗咒罵了一句。 這世間最勢力的莫過于這金鼎閣了,一遇到事情只會明哲保身,真是個縮頭烏龜。 呸! 等他有了自己的勢力后,他第一個要端的江湖機構就是金鼎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