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白日墜落、野地情史、此處風雪寂靜、啟蒙、奇門、越界、民國艷殤、輕度兄控、清穿之皇太孫躺贏日常、我在沙雕劇情里求生存
在蕭墨毓稚嫩的肩膀上,垂下頭,語氣中帶了一抹蒼涼的澀意。 “毓兒,我真的很感激上天,讓我再一次擁有了你們。這一次……” 又一次想起那天對著一片廢墟的絕望,男人的身體微微顫抖。月光灑落下來,照見了他的脆弱。 蕭墨毓從未見過這樣的蕭晟,不知是震驚的,還是被嚇到,他停止了掙扎。 男人抱著他,似乎還是沉浸在那一天的恐懼中不能自拔。漸漸的,蕭墨毓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濡濕了他的肩膀。 他有些煩躁。 為從未處理過這樣的事情而煩躁。 他又開始掙扎,幅度加大。然而男人的手臂卻像鋼筋一樣箍著他。他掙脫不出。 突然男人傳來一聲悶哼,讓他下意識停止了動作。 蕭墨毓這才想起來,狗男人中箭了,傷還未好。若不是他剛剛掙扎時牽動了他后背的傷,他只怕還能這么繼續鬧他。 這狗男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他……他才不會心疼他。 “放我下來!” 蕭墨毓雖然不再掙扎了,但還是態度堅決。 蕭晟遺憾的將他放回了地上,卻偏偏在起身而去之前,在他耳邊低聲呢喃了一句。 “毓兒,我真的很愛你們?!?/br> 愛~ 直到蕭晟的身影從院中消失,蕭墨毓依舊沒有反應過來。 他想起前世小的時候,娘親逗弄著小小的他時,曾“威脅”著一旁不茍言笑的父親,參與進你愛我我愛你的“游戲”。 那時娘親曾因為父親的不配合而嗔怪的乜了他一眼,“這個時候不說,等你想說的時候,別人未必就接受了?!?/br> 那時候,娘親或許還不知道,這句話在以后會一語成讖吧。 清冷的月光下,蕭墨毓微微垂著頭,面無表情的將眼眶里溢出的生理性淚水擦掉,這才緩緩抬起了頭。 果然小孩子的身體就是脆弱,僅僅是一句話就有了反應??磥?,他以后得好好鍛煉一番這樣羸弱無能的身體了。 ——— 一夜好眠。 木蕎醒來的時候,隔壁的兒子早已經醒來,在院中扎起了馬步。 之前木蕎從未見過兒子如此勤奮,今日一見,她整張臉上都大寫的自豪感。 為人之母,哪怕子女一點小小的進步,都會成為他們自豪的源頭。這跟他們自己有多大的榮譽無關。 木蕎索性也不覺得餓了,她搬來一個小凳子,就那么支著下巴坐在一旁認真的看著。那表情比觀了一場大戲還專注。 蕭墨毓本來旨在鍛煉這個小身板,但被木蕎這樣直勾勾盯著,他突然就不自在了。 他畢竟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會因為父母的關注而開心不已,他不會,他只會覺得如芒在背。 他有點后悔選在這里了。 蕭墨毓決定結束今天的鍛煉,他微微動了動四肢打算收功,卻見娘親突然跑了過來,一臉肅重的給他糾正動作。 “這里收一點,邁的有點大!” “這里胳膊在抬起一點,保持??!” …… 哎,打??! 反應過來的木蕎終于明白自己在做一件她曾經從未涉足過的事。 木蕎隔著衣服下意識的又摸了摸心口處的令牌。 當初她找到后,就一直貼身藏著。幸好那狗男人君子,沒有做過什么太過下流的行經,不然她藏著一塊令牌的秘密肯定就暴露了。 所以是這一世的父親教她的嗎? 他們為什么突然離開? 其實這件事一直縈繞在她心中不散,即便她忘了曾經,那也是她這一世的父母,她必須知道一些事情。 以前在山村里信息閉塞,如今有了條件,她是該去好好問問了。 人選自然是現成的。 再次施針之后,木蕎找了個借口將狗男人支走,這才隱晦的朝上官霽云打聽一些賣消息的組織。 “金鼎閣!” 上官霽云介紹道,“這是大景買賣消息最有權威的江湖組織。金鼎閣一言九鼎,保證辦成的事絕不違約。相反,買他消息也需要一擲千金?!?/br> 一擲千金? 這個自然是沒有的。 木蕎正自發愁,就見旁邊伸來一只修長蒼白的手,手中盛放著一沓銀票。 “木姑娘既然對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自然要給診金的?!?/br> 木蕎還從未見過這么多的銀票。她現在偷偷跟著兒子學字,已經基本上把常見字都認全了。 她僅僅看了一眼,就知道那銀票少說也有幾十萬兩。 接不? 她小小的在心里掙扎了一番,很快得出了結論。 接,為什么不接? 她還有兒子要養呢。 等木蕎接了錢,上官霽云笑著繼續說,“金鼎閣分部,在這個鎮上正好設立的有。木姑娘可以去打聽一下?!?/br> 木蕎點了點頭,既然有,她是肯定要去問問的。 從上官霽云這里得到了滿意的線索,還連銀票的錢都有了,木蕎眉開眼笑。 “多謝上官公子指點。不過……”木蕎頓了一頓,繼續開口:“公子以后還是喚我夫人吧,我不想兒子以為我還要給他找爹。我此生有兒子就夠了?!?/br> 拋下這句話,木蕎獨留下上官霽云沉默許久,她則瀟灑無比的離開了。 即便要給兒子再找爹,但也不會是眼前這個人。 能跟狗男人結為朋友的,非富即貴。 然而有錢有勢又如何? 身處權利的漩渦,每個人都會不由自主。她才不想再倒霉第二次。 等到木蕎走了,上官霽云這才自嘲一笑。 沒想到她的心思居然如此敏捷,竟然給察覺到了。 他揉了揉眉心,等心情平靜之后,這才將藏匿在某個格子里,縮成了一個球的某人喚了出來。 “殿下,墻角聽得可還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蕭晟:蕎蕎,看來對我是舊情難忘。(開森) 咳,昨天寫到最后突然就睡著了,今天睡著睡著突然驚醒,就到了現在…… ☆、女裝 因為要給上官霽云治病,他們這幾日是沒法離開的。 木蕎心里掛念著自己的身世情況,第二天就拿著銀票出門了。蕭晟想攔是不敢攔的,但還算木蕎有危險意識,出門前不光換了身男裝,還特意將一張臉做了修容。 對此,沒有學過現代專業化妝技術的古代人自然是四十五度仰望。 蕭墨毓并沒有吃驚。 對于他娘的這些神秘技術,蕭墨毓在上輩子就見識過了。他也從娘親那里學到了很多。否則也不會在后來深受百姓愛戴,成為實質意義上的國之棟梁。 見母親掩去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穿成男裝就要出門,蕭墨毓其實并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