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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我們的感情一點沉淀的時間好嗎?揠苗助長并不是我希望的?!?/br>方小培哭了,緊緊地摟著傅曄的頸項。這些話,他只聽懂一半,但卻已足夠消除他心中埋藏已久的不安。他發誓,要努力成長為能與他并肩而行的伴侶,而不僅僅只是個被他照顧的孩子。方小培十八歲那一年,在書城簽售他的新作。兩年前,他的網絡作品被某出版社看中,自此便成了炙手可熱的新銳作家。“他的作品充滿了靈氣,又不失對感情的沉淀下來的體悟?!边@是作協某位前輩在序言中給他的評語。方小培微笑著與讀者一一握手簽字,嫣然一副名人派頭。在角落里,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溫柔的注視著他,偶爾給他遞一杯飲料,拍幾張照片。“那是助理?”一旁的工作人員被傅曄儒雅的外表吸引,不禁好奇道。“不?!狈叫∨嗟呢熅幮Σ[瞇道,“以后你會知道的?!?/br>其實當初,知道方小培和傅曄的關系時,十分驚訝,但卻在看到他們不離不棄地相伴,在人海中相視一笑地十指緊扣時,生出由衷地感動。難怪方小培能寫出那么細膩,那么煽情的文字,原來是因為這個男人。方小培十八歲生日那一天,收到了一份來自方錦毅的禮物。那是一張偽造的結婚證,上頭寫了方小培和傅曄的名字,還貼了一張合照,頒發機構處,簽著秦寅和方錦毅的名字。方小培當即就抱著一臉不情愿的方爸爸失聲痛哭。方錦毅沒推開方小培只是抱怨道:“那么大的人,成何體統?”又小聲嘀咕一句“也不是我想簽的別高興太早?!?/br>但后面的半句立刻被方小培的哭聲給淹沒了,傅曄也是激動地沖上來抱住了這對父子,喊了聲“爸”,又沖著同樣熱淚盈眶的秦寅喊了聲“后媽”,隨即被秦寅一巴掌拍得親吻大地。證是曾曉輝買來的,名是秦寅逼著簽的。方小培生日的半個月前,秦寅全身赤果地戴著兔耳夾著兔尾指著方錦毅道:“你不簽就是不認同同性之間的感情那我和你也沒什么好說的今后你都別想碰我!”說著兇神惡煞地一抖,毛球尾巴在方錦毅跟前顫了又顫。方爸爸也是個很有骨氣的人,抵死不從兩天后,就簽字畫押拔了兔尾把秦小寅做到下不了床。當然,這些偉大的犧牲,方小培是不知道的,此刻的他正沉浸在“爸好媽好他好我也好”的大團圓的喜慶之中。只有一事,是方小培至今放不下的。喝了點小酒,被傅曄扶回家后,他一把扯住正替他換鞋的傅曄,掰著指頭數:“我十八了,我爸同意了,我能賺錢了……”話未完就被傅曄按在墻上吻了個昏天暗地。血氣方剛的傅老師,忍了六年了!他才不告訴方小培,偽造結婚證的事壓根就是他唆使的!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那如狼似虎的模樣,簡直是要把方小培吃到連渣都不剩!方小培完全沒想到傅曄會是這種一觸即發的模式,等回過神來時,下半.身已被這位人民教師給撥了個干凈。“啊……唔……哈啊……不……啊……慢點……啊啊……”方小培緊緊盤在傅曄的腰上,借此穩住不斷起伏的重心。傅曄觀察到方小培也有了感覺,拋,舉得更為激烈,卻忽地停下都工作,抱起方小培就著相連的姿.勢,來到二樓窗前。方小培睜開眼就見傅曄一把扯開了窗簾。傅曄的家在小區最外圍,隔著兩條寬闊的馬路,便只有兩幢商務樓。傅曄將小培按在窗上,從背后貼著他道:“你看,路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我們?!?/br>“啊……不要!”“我要讓全世界看到,你究竟是怎樣屬于我的?!备禃险f著一舔方小培的耳廓,狠狠一【rou】到底。“啊——”方小培沒料到傅曄會這么欺負他,回過頭咬牙切齒道:“沒……沒有師德?!?/br>傅曄當即就笑了:“是誰說不在乎為師的長短?還質疑我這方面的能力?嗯?”“啊……松……松手……”“說,想老師如何對你?”方小培咬牙不肯說,傅曄扯過邊上一本本子,撕了一張紙撓他后頭:“你不想說是吧?那老師把紙頭塞進來,你用你那里寫周記給老師看好不好?”“啊……不要!”那若有若無的搔.刮,簡直是要了方小培的小命。“你看你,一張一合的,好像真的有話要說……”傅曄說著伸入食指摳.挖了一下。“啊——”方小培再也受不了了,撐著玻璃窗撅起臀部道:“求求你……老師……求你進.來……”“什么進來?”傅曄扔了紙,用【rou】抵住。“老師的……小牙簽……”這激將法還真有用,話音剛落,方小培就一聲驚。“小牙簽是吧……”傅曄是發了狠了。直到方小培哭泣起來,才終于放過他,一同達到了【rou】潮。清.理的時候,方小培始終閉著眼裝死,傅曄笑著咬著他耳朵道:“怎么?生氣了?”方小培紅著臉不理他。傅曄摩擦著方小培那一處壞心眼道:“不吭聲,就再來一次?!?/br>方小培一巴掌推開那湊近的臉怒道:“分明是禽獸!還裝!”傅曄笑著吻他的頸項:“綿羊忍個六年,也會變Z馬的?!闭f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high戰這不怪傅老師,真不怪他。媳婦就在跟前,還堅持擼管六年的模范教師,一旦開.葷,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什么時候把你那套兔子裝找出來,小了的話,就在這里和這里剪個洞……”方小培忽然覺得,羊入虎口,大抵如此。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要跟你離……嗚……哈啊……不要!”這對幸福的小夫妻,就這樣歡度著他們無rou不歡的日子。【rou香四溢郵件已發送,未收到的軟妹or壯士請告知】☆、第82章渣渣的故事自被秦寅單方面地了斷了所有關系以來,這已經是程墨住在裴一鳴家的第七天了。當時聽秦寅說出那番絕情的話,心中只想著“果然如此”,好似這逃不過的結局總有道來的一天,對兩人來說,都不失為一種解脫。既然是解脫,自然要慶祝。喝得爛醉如泥的結果,就是第二天發現自己躺在裴一鳴的床上,還穿著他的衣服。裴一鳴正準備出門,看到他起來,便指了指廚房道:“粥?!?/br>程墨瞥了眼他額頭上一道頗深的口子:“怎么弄的?”裴一鳴沒回答,帶上門離開了。其實昨天被程墨的午夜連環Call給逼得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