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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腰側皮膚上。 她被燙了一下。 “你……” 林淮北垂著眸看溫渺,眼睫投下一片弧度陰影,瞳孔深處暗光浮動。 “jiejie別怕,這是早上很自然的現象?!?/br> “……” 溫渺當然知道男孩子每個早上醒來都會這樣,她生理課本上學過。 但是,為什么,他—— 什么都沒穿??? 為什么就這樣赤·裸·裸地—— 碰著她???? “你褲子呢?” “脫了。圈著緊,難受?!?/br> 理由很充分,似乎也想不出什么bug。 溫渺悄悄往邊上挪一點,離那個危險的熱源遠一點,然后問:“會一直這樣持續嗎?” “以前會自己緩過去。但是今天好像不會了?!绷只幢甭冻鲭y忍的神色,又是那副可憐委屈的樣。 “剛剛醒來看到jiejie在身邊,突然一下就不行了?,F在估計是不會自己好?!?/br> “……那你……要去解決一下嗎?” “嗯……”林淮北應著,緩緩朝溫渺靠近。 溫渺下意識往后躲,她已經察覺到危險??伤緵]處躲,再往邊上去,她就要掉下床了。 林淮北適時抓住溫渺胳膊,將她拉到自己懷里。靈巧的翻身躺好,溫渺被他扶著坐了起來。 溫渺有些愣神,幾乎都沒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坐在林淮北身上的。 “我們開始解決吧?!?/br> 溫渺:“???” 她是讓他自己解決?。。?! 這才剛醒。 一大早的就上高速,會暈車的吧? “小北,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還這么年輕,不要縱·欲·過·度——” “我愿意死在jiejie身上?!?/br> 溫渺一頓。 林淮北暗涌翻滾的眸子對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我甘愿,死在jiejie身上?!?/br> “……” 忽地,林淮北又彎起唇角笑。 “jiejie要試試嗎?” “在上面?!?/br> “要試試嗎?” 作者有話要說:溫渺:被迫解鎖新姿勢(攤手) ☆、*35* 35 一場酣暢淋漓的混戰結束。 溫渺已經足夠適應, 可還是覺得累。 畢竟是一大早飆車,剛醒就上高速…… 她暈車。 季安然是下午時候過來的,林淮北這時候已經出門。 阿姨休假還沒回來, 溫渺對季安然也不見外, 穿著條睡裙就在廚房煮咖啡。 咖啡香濃郁, 飄在空氣里。 開放式廚房,季安然杵在邊上,看著溫渺白皙皮膚上依稀可見的掐痕,搖搖頭:“你們昨晚是打架了么, 你這跟家暴了沒什么區別啊?!?/br> 溫渺用手遮了一下肩頭和胳膊的紅印, 想到實在太多, 反正也遮不完,就又放了手。 還是算了,不必欲蓋禰彰。 “小狼崽剛開葷就這么狠的嗎, 他是把你全身啃了個遍?” 季安然滿滿的好奇, 滿滿的求知欲。 溫渺紅了下耳朵,端起咖啡壺,順便搪塞:“就那樣?!?/br> “就那樣是哪樣?技術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 “我說昨晚你怎么放我鴿子, 原來是在辦大事。你早說嘛, 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免得打擾你們的興致?!?/br> 溫渺裝啞, 兀自小心倒著咖啡, 倒了兩杯。 其中一杯加了兩塊方糖,遞給季安然。 季安然接過來,忽而一聲低嘆。 “渺渺,你知道嗎, 朝朝要結婚了?!?/br> 溫渺剛端起自己那杯咖啡,手指不小心碰觸到杯壁,差點被燙到。她睜著錯愕詫異的眼,看著季安然:“你說什么?朝朝要結婚?” “嗯。我媽昨晚跟我說的?!?/br> “不會吧,是不是假消息???” “我也問朝朝了,他承認了。過幾天端午,他會回國,來見他老婆?!?/br> 季安然說的有模有樣,可是溫渺還是覺得不大信。 這不可能的吧,寧朝怎么會突然結婚,連戀愛都沒談過—— 而且,他一直都喜歡季安然啊,他怎么會跟別人結婚。 “因為他學醫,后面幾年都在國外,他爸媽怕他耽誤個人問題,就給他找了門親事?!?/br> 季安然平靜地說著,輕吹咖啡熱氣,小小地抿一口,卻忽地皺起眉。 “好苦啊,你加糖了嗎?” “加啦,還加了兩塊糖?!?/br> 溫渺抿一口自己這杯,跟季安然那杯一樣的,但她卻不覺得苦。 或許,是季安然自己心里苦? “安然,你是不是不開心?” 季安然被問住,低著頭,手指摳著咖啡杯外層的英式花紋,坦誠道:“嗯,有點?!?/br> 她又無奈笑了笑:“真的好奇怪,知道這個消息后,我心里就好不舒服?!?/br> 溫渺凝望著季安然有些失落的模樣,一下想了很多。 小時候他們玩過家家,季安然和寧朝永遠都是一個演mama一個演爸爸,溫渺當小孩。 其實后來,溫渺不是沒想過寧朝會和什么樣的女孩在一起。 或許是跟他一樣細心體貼的女孩子,溫柔得格外相稱,在一起不會吵架不會鬧別扭。 可能這樣的女孩更適合寧朝。 但是寧朝喜歡季安然。 有時會缺一根筋、偶爾會有小脾氣的季安然。 這么些年,他扮演的角色,一直都是默默無聞呵護著她不求一絲一毫回報。 他們這樣好像也很相稱,一個在鬧,一個在笑。 季安然永遠可以有恃無恐地做自己,因為寧朝一直會無條件寵著她。 但這些都只是溫渺的想法。 溫渺看季安然這個樣子,心里跟著難受,她問季安然:“你后來有再想過嗎,心動的感覺……有嗎?” 季安然驀地抬起眸,張了張口,卻又沉默。 過了好久,她們都很默契地沒有出聲。 最后,季安然開口,還是那個回答:“我不知道?!?/br> “渺渺,我真的不知道。他親我的那個瞬間就是——就真的只是一瞬間,我實在太震驚,別的什么都來不及想?!?/br> 現在季安然再回想起下雪那天車里發生的事,她還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說起來,她也已經苦惱了五個月。 “那等他回來,你們再好好談談?” “我才不要,他又不是因為我回來的。說什么或許幾年都不會回來,結果才半年不到,就火急火燎地回來結婚?!?/br> 季安然滿是怨念。 溫渺忍不住笑,“你呀,明明在意的要死,還說自己想不明白?!?/br> 季安然抿住嘴巴,說不出反駁的話。 既然反駁不了,就算了,找了別的話題。 “你家小北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