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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jiejie對弟弟的那種,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 溫渺從沒說過這樣的話,她越說越臉紅,聲音也越來越低。 “所以你別吃這種醋,你和大哥都是對我很重要的人,但是你們不一樣。最起碼,我不會讓他像你這樣把我抱著——” 話沒說完,唇先被堵住。 熱烈的氣息侵襲而來,齒關失守。 溫渺擋不住林淮北,他的力氣比她大,人比她高,她在他面前,仿佛從來只有迎合這個選項。 后腦勺被他托住,轉而她就被提起來,像考拉一樣掛在了他身上。 溫渺怕這樣的高度,這跟上一次主動跳到他身上是不一樣的。 因為現在視線所及只有黑暗。 黑暗之中,所有的感官都比平時更敏感一些。 溫渺不知道現在季安然買到他們的晚餐沒有,不知道她買了些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在來的路上。 她想起她好像還沒給季安然發她們的房間號。 又想著自己手機不知道放哪了。 她已經快被林淮北折騰得暈頭轉向,從來不知道原來接吻也可以這么用力。 后背碰到綿軟,溫渺知道她被林淮北再次抱到了床上。 幫他訂大床房是對的,不然標間的小床怎么容納得下他們兩個人。 林淮北似是要在溫渺這里討回些什么,亦或許是想留下些什么。他想證明溫渺是他的,只有他能親,能抱,能碰。 前面后面,上面下面。 無論是哪里,都只有他能碰。 溫渺察覺到此刻的林淮北又像著了火一樣,她還牽掛著沒回來的季安然,趁這把火燒起來之前趕緊滅掉。 她倏地轉開頭,避開林淮北的唇,喘著氣說:“別……不行……” “jiejie,太難忍了?!?/br> 林淮北總是被拒絕,說這話的時候,聽著很委屈。但他還是停止住動作,不想讓自己顯得過于心急過于冒犯。 更不想讓自己看起來jing蟲上腦只想著做那種事。 “我不會強迫你,也記得我們五個月的約定,可是jiejie……”他呼氣,難耐地壓著滿腹的火氣。 “太難忍了?!?/br> “我快爆炸了?!?/br> “怎么辦,我真的要爆炸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哪里要爆炸? 對,就是那。 ☆、*29* 29 哪里只有林淮北要爆炸, 溫渺都覺得自己手里握了個炸彈,隨時會爆炸,炸到他們粉身碎骨。 溫渺不敢動, 渾身上下繃著, 連呼吸都繃著。 林淮北按著她的手, 讓她感受炸彈的力量,只要她點頭,他就點火。 風雪的夜,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 所有的一切都在黑暗中發酵。 林淮北啞著嗓尋求溫渺的意見, 一遍又一遍地問:“怎么辦, jiejie我該怎么辦?” 這給溫渺一種錯覺,好像他真的會死。 溫渺狠不下心,也不忍心。 以往那幾次, 她都是直接丟下他不管不顧, 此時,她真的做不到推開他就跑,做不到由他自生自滅。 她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動, 聲音也在跟著顫動。 “我……我幫你?!?/br> 風雪天的寒意從腳到頭, 營北區處在江市最北邊, 比市中心溫度低了好幾度。 雪也更甚。 季安然打包了幾個炒菜和三碗飯, 一手拎著打包盒一手撐傘往酒店方向走。 不怎么遠的距離, 她用拎著打包盒的手拿著手機,想確認溫渺有沒有給她發房間號。 微信上空空如也。 季安然邊走邊調出通訊錄,準備給溫渺打電話,這時前方跑出幾個年輕人, 正打鬧著,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不小心撞到她。 十八九歲的男孩子人高馬大,力氣也大,季安然一時受不住力,往邊上趔趄了一下,差點撞上路旁垃圾桶。 傘還在手上,可是打包盒和手機都掉在了地上,落進薄薄一層的雪里。 男孩子們忙跟季安然道歉,季安然擺著手說沒關系,便蹲下去撿自己的手機。 打包盒的袋子已經破了,里面熱乎的飯菜灑了一地,旁邊手機沾著雪水,也沾著飯菜湯汁。 季安然有些郁悶,捏住手機干凈的一角,把手機拿起來。 這時,有個人朝她遞來一包紙巾,手指修長,每個骨節仿佛都是她熟悉的模樣。 季安然愣愣看向突然出現的寧朝,一時忘了反應。 撞到她的那群男孩子已經走遠,眼前這個男人,不知為什么會去而復返,突然出現。 寧朝沒打傘,白白的雪落在他頭發上,落在他寬闊的肩膀上。他見季安然沒反應,主動打開紙巾,抽出一張,然后從她手指拿過手機,耐心地替她擦拭。 如同以往每一次為她善后一樣,為她做一切她覺得麻煩的事。 季安然好像是第一次這么認真看寧朝的臉。背著遠處的光,他本就清晰的下頜線莫名利落,眼窩深邃,模樣專注。 隨后,他看向她。 隔著片片落下的雪,他們這一眼,像是隔著很多東西。 季安然腦子發木,在寧朝把干凈的手機遞過來時,她都忘記去接。 “干凈了,拿著吧?!睂幊日f話。 季安然回過神,伸手接過,說了聲“謝謝?!?/br> 她握著手機,手機上還殘留著寧朝手指間的溫度,叫她心跳忽然亂了節奏。 “那個……你……你不是回去了嗎,怎么還在這……” 寧朝注視著季安然,然后說:“放心不下你們,半路又回來了?!?/br> 季安然有點躲著寧朝的視線。 她不敢看他,不敢面對。 當她覺得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寧朝很抱歉地說:“對不起?!?/br> 季安然偷偷看他。 “車上的事,是我一時沒控制好自己,是我沖動,對不起?!?/br> “朝朝……” “我喜歡你。安然,我真的喜歡你?!?/br> 這句話在寧朝心里憋了那么多年,今天終于說了出來,雖然這個契機并不是那么好。 “能在出國前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你,我也算沒有遺憾了。以后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br> 季安然忽然有點慌,好像寧朝在跟她永別似的。 “我中途回來,一是不放心你們,二是想當面跟你道歉,把話說清楚,這樣我才能安心地走。安然,真的對不起?!?/br> “你又沒做錯什么你為什么要跟我道歉?是,剛開始你親我,我是很懵很無措,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對我——” 季安然著急到話說不利索,比起不知怎么面對寧朝,她更怕從此沒有寧朝。 一察覺到寧朝是要跟她永別,她就心慌,就難受。 “朝朝,我現在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