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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就借口上廁所溜出去放風。安逸。傅秉英不知怎么感到了一絲安逸,那個吻像一把鎖,鎖住了仇恨的感情,盡管傅秉英明知這一切平靜都是虛假的,但他還是情愿暫時維持住。“喂,”卷毛推推粟正,道:“傅秉英一直在看你?!?/br>“哦?!?/br>“他什么意思???”“你問他呀?!?/br>“我敢問他還來問你干嘛?!?/br>“我又不知道?!?/br>粟正說謊了,他有點心虛地夾走了卷毛餐盒里的雞胸rou,成功轉移了后者的注意力。“臥槽,你干嘛!”“你瘦點好?!?/br>“你是我媽嗎?”這次要參加的綜藝是一個尺度比較大的節目,網綜,經常會問些突破下限的問題,比如,來的女明星,主持人就會問她最喜歡的內衣款式,如果來的是男明星,就會問他最喜歡的姿勢。節目雖然沒下限,但架不住大眾對‘俗’的喜愛,收視紅火,沒出一年,已經是同類型訪談節目中最知名的一檔了。“啊,六位帥哥呢?!迸鞒终酒饋碛铀麄儯骸案当⒖梢宰疫@邊嗎?我最喜歡他?!?/br>孫姐在臺下一個勁兒使眼色,要是有念力,那臺攝像機都能被她指穿了。傅秉英坐了過去,平頭也想蹭鏡頭,被他當開了,把粟正拉到身邊。“哦呦,”男主持怪笑了一聲:“兄弟情啊?!?/br>六個男生一起笑了起來。粟正沒聽懂,他是正兒八緊混gay圈的,對腐圈術語不了解。“他倆平時就這樣嗎?”等所有人坐定后,女主持開始犀利發問:“我怎么聽說他們經常吵架???”“沒有啊,傳言?!彼谡遄?。“你說了不算,”女主持毫不客氣地說:“我要聽真話,誰敢講真話?!?/br>粉頭花梓星舉手:“我舉報,傅隊前幾天訓了正正,說他個子矮還貪吃,再顯胖就真的沒粉絲了?!?/br>哈?原來是為這種事情吵的嗎?事關身高,粟正一下子帶入了自己,他瞪向傅秉英,后者看了他一眼,道:“好像是,但是我現在覺得他該多吃點,太瘦了?!?/br>“噫——”女主持怪叫聳肩,咧著嘴問:“你平時說話是這么rou麻的類型嗎?”傅秉英從沒被人這么懟過,一時間愣住了。大家笑了起來,只有粟正有些不自在——傅秉英的語氣讓他想起了這小孩最黏自己的那段時間,那時候,他總會面不改色地說一些讓人聽了頭皮發麻的話。比如什么:“累了可以趴在我身上睡覺?!薄耙悄馨涯?懷孕就好了?!薄帮埡贸赃€是我好吃?”最可怕的是,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是認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害臊。粟正很不擅長對付比自己還沒皮沒臉的人——這種人在社會中極其稀有,所有每當遇上這種情況,粟正基本宕機,因為實在缺乏經驗。不過后來他也摸索出了一套應對方案,那就是動手動腳。一旦傅秉英說出什么不得了的話,他就會直接上手、上嘴,用行動叫他閉嘴。“他故意這么說的,”粟正戳了戳傅秉英的側頸,后者立刻癢的縮了一下:“心里在想這個矮子胖成豬啦?!?/br>鄭嵐笑著解圍:“傅隊才沒這么小心眼?!?/br>話題被帶走,粟正松了口氣,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右看,集中在正在回答問題的小卷毛身上,傅秉英也在向右看,但粟正知道他在看自己。耳垂仿佛要燒起來了。難為情。快別看了……!……煩人。粟正一氣之下回頭,湊到傅秉英耳邊,壓低聲音耳語:“你好煩啊?!?/br>傅秉英側了側頭,讓倆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看著就像是粟正湊過去親吻他的臉頰。粟正臉都要紅了,傅秉英回道:“是你太敏感了吧?!?/br>敏感……對視線敏感?粟正側過頭,不想再理他了,居然落了下風……“誒,我看他們剛剛在偷偷咬耳朵哦,”等小卷毛回答完,女主持立刻抓住細節不放:“干嘛?是有什么事要瞞著我們說嗎?”“沒有,”粟正立刻反駁:“是在夸你?!?/br>“夸我干嘛要小聲講,大聲講我聽啊?!?/br>“怕你驕傲?!?/br>“……”“哈哈哈,”男主持笑了起來:“粟正很有綜藝感嘛?!?/br>中場休息的時候,場務來跟他們打招呼。“孫姐,接下來的問題可能更露骨一些,按照節目組規矩,只能給一半你看,見諒?!?/br>“沒事,你忙去吧?!睂O姐好脾氣地說,反差太大,粟正忍不住嘟囔了幾句。孫姐橫他一眼,警告道:“我不多說什么了,你們自己要有數,不要總想著出風頭,穩健為上,懂?”幾個年輕人都點了點頭。“有過舌吻經歷的請舉手?!?/br>大家面面相覷,鄭嵐第一個、虛弱地舉起了手。“肯定不止一個吧?!迸鞒掷^續挑釁。花花和平頭也都舉起了手,傅秉英也舉起了手。“對嘛,”女主持吁了一聲:“都是跟誰???”鄭嵐摸了摸鼻子,小聲道:“初戀?!?/br>“不是什么酒吧的奇怪阿姨嗎?”“不是,真的是初戀?!?/br>“幾歲的時候?”“十六?!?/br>“哦?!蹦兄鞒治⒚畹嘏读艘宦?。“我倒是比較奇怪傅秉英這邊,他看起來像是那種會說接吻好惡心的人?!迸鞒种噶酥?。“噗、”粟正忍不住笑出聲,太有畫面感了。“怎么?你知道內幕嗎?”粟正連忙搖頭。“我看你才是肯定舌吻過吧,你看起來很有經驗啊?!?/br>粟正明顯突然感覺身邊有點涼,他全力抵抗:“亂說,我是看起來是壞男孩的好男孩?!?/br>“那你最近一次接吻是什么時候?”粟正一下子愣住了。他和身邊的傅秉英一時間,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晨間那一吻。糟糕……遲疑讓女主持有機可乘,她得意地哼哼起來:“看來有鬼啊,快講,怎么回事,到時候剪掉?!?/br>“才不會剪吧!”“??!果然有情況!”粟正意識到自己被人騙了,忍不住砸了咂舌。“是很最近發生的事情嗎?上周?這周?昨天?天吶,不會是今天吧!”明明只要隨便編個謊話就能圓過去,但是不知為何,傅秉英坐在身邊,就令他無法當著這人的面說謊。“……今天?!备当⑻嫠_了口,所有人倒吸一口氣,粟正心涼了半截,又聽他說:“今早我去叫他起床,他為了賴床,親了我,想嚇跑我?!?/br>女主持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