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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英不打算讓人見到他,急急匆匆地拿了東西,就帶著他離開了公司。期間花費不超十分鐘,但由于他從不早退,這件事還是像丟入池塘的石子一樣,在員工中激起了小小的浪花。坐到車上,粟正認為自己初步安全了。“我剛上網查了下,咱們要是住一起得去辦臨時伴侶證?!?/br>“誰說我要跟你住一起?!?/br>“那你這是往哪兒開呀?”“流浪人口收容所?!?/br>粟正怒:“你這人怎么說話不算數??!剛還答應我的?!?/br>傅秉英有理:“對流氓無賴沒必要言而有信?!?/br>“你說誰是流氓???”“你對自己的行為沒有認知嗎?”“停車停車!”粟正說著就要開車門,傅秉英只好趕緊找個地方停下。“你要去哪兒?”“去你公司!”傅秉英嘆了口氣,道:“粟正,你鬧這么大一通,到底想干嘛?”粟正氣鼓鼓地喘了兩口氣,偷偷看他兩眼,然后生氣就變成了委屈。“傅秉英,你就幫幫我吧……我現在沒有錢,飯都吃不起了……”說著,真的擠出兩滴淚來,粟正一想到‘自己’那間垃圾屋就悲從中來,覺得公園里的椅子都比自家干凈。那雙眼睛沾了眼淚,就像是雨水濕了桃花。傅秉英忍不住心中軟和了些,又想到他在上一個世界做的那些令人心中顫動的事情,頓時也生出一些順著他的意思。他給自己的動容找借口,若是讓這人餓死了,可就不算分了。“傅秉英……”粟正偏了偏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傅秉英突然嗅到了一股大白兔奶糖的香味,純甜味兒,甜到有一絲絲膩,但又很快被奶香沖淡了。這是粟正的信息素味。一個曾經私生活混亂的男人,信息素的味道居然像小孩子一樣,真是奇怪。車內空間太小了,粟正的信息素很快就淹沒了整個車廂,傅秉英被這股味道惹得蠢蠢欲動,伏特加的酒精味也溢了出來。兩相混合,令二人瞬間口干舌燥,□□蠢蠢欲動。粟正感到自己后面流出了些濕粘滑膩的水液,像細小的水流一般,很快濡濕了整個屁股,估計連車座椅上都沾上了。他羞得不行,低著頭喘氣,根本不敢看傅秉英。而傅秉英鮮少見到他這副真正純情的樣子,一時間除了盯著他看,胸腔起起伏伏,也不知這股躁動要如何發泄。好在粟正接受過教育,知道自己會**,也知道這種情況下為了不被吸引而來的alpha輪女干致死,最好的方法就是做臨時標記,回去再服用抑制劑。“哈……哈……咬我,快……”傅秉英大腦昏昏沉沉的,問的話也傻里傻氣:“咬?咬哪兒?”“脖子,快!”他話音剛落,傅秉英就像一頭矯捷的豹子撲了上來,他一口啃在了粟正側頸微微紅腫的腺體上。“??!……啊……唔嗯……”粟正先是一疼,隨著伏特加濃烈的信息素注入進來,他仿佛真的喝醉了,全身酸軟下來,微微的熱流在血管里涌動,脹得他暖和、舒服極了。第17章代孕先生(ABO)中下他的手交叉搭在傅秉英肩上,任由他來回tian著腺體。傅秉英興奮極了,石更的像guntang的石頭,呼出來的氣比蒸氣溫度還高。粟正皮膚因動情染上紅色,肌膚光滑油亮,像最上等的動物皮毛。那股大白兔奶糖的甜味似乎融進了他的皮膚里,只要舔著他的皮膚,舌尖就會傳來陣陣甜味。他的手搭著自己,身體軟成了一團棉花,連悶哼都透著乖巧。倆人抱著粘膩地親熱了一會兒,終于清醒過來,趁著警cha還沒過來貼條趕緊溜了。傅秉英把粟正帶回了自己家。他家是市中心的一棟江景公寓,豪華小區配設加上富豪左鄰右舍,讓這個小區獨立于外面的世界。粟正看著家里現代化的設備和寬敞明亮的空間,終于舒了口氣。他感動地看著傅秉英,眼睛閃閃發光:“哥,你對我真好,”然后咽了下口水,道:“我餓了?!?/br>傅秉英剛抱著他親過,這會兒無法鐵石心腸地叫他滾起來自己下面條吃,只好認命地去做了個四菜一湯。想當初,他為了照顧粟正特意在家里苦練廚藝,為了解決粟正挑食的毛病,甚至還發明了許多自創菜,為了改善口感并保證營養,簡直把做菜搞成了做研究。這會兒,粟正一邊吃一邊夸,滿嘴油亮亮,傅秉英卻沒感到怎么高興。撐死你吧,豬。他幼稚地想到。粟正這人真是沒心沒肺,對他這樣好,居然還出軌,簡直該死。不過,手腕還是習慣性地夾了一筷子萵筍絲放到粟正碗里,念叨:“不許挑食?!闭f完,自己都驚了,后悔得要死。粟正這人毛病多。既喜歡吃辣,又吃不得辣。每次要求傅秉英多放辣,吃起來又是涕淚橫流,活似受刑,這一筷子清炒萵筍絲此時真是及時。晚飯結束后,傅秉英跟他約法三章。“既然你被我收留了,住在這,就要承擔一部分勞動?!?/br>“我不是說了可以免費給你生孩子嗎?”“我也說過現在不想要孩子了?!?/br>“好吧好吧,”粟正撇了撇嘴,不以為意地說:“說吧,什么勞動?”“很簡單,做家務。打掃整個家里的衛生,洗碗,做飯,洗衣服?!?/br>“不可能?!?/br>“那你現在出去?!?/br>“誒別別……”粟正立刻軟了下來:“好哥哥,我真的不擅長這個呀?!?/br>“那你擅長什么?”傅秉英問。“我擅長感情咨詢,可以給你提供一段完美的戀愛?!?/br>“不需要?!备当⒗淇岬卣f:“做,留下,不做,走人?!?/br>屁股底下柔軟的皮沙發像涂了膠水,讓粟正的屁股粘上去就撕不下來了,這會兒還讓他回去城中村,簡直要了他命。他沉聲道:“做!”“很好?,F在就去把碗洗了?!备当⒆プ∷氖滞?,強硬地把他從沙發上來了起來:“快點?!?/br>“啊……”粟正哀鳴,他對家務事深惡痛絕,如果要在這一堆深惡痛絕的事情里排個名,洗碗絕對是第一位。那種油膩膩的觸感,就算帶上塑膠手套,他也難以接受。但是此時此刻他也沒得選。傅秉英是故意的。他做家務都做習慣了,順手洗個碗本來沒什么,可當他準備開水龍頭的那一瞬,一個有趣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你光看我洗嗎?不幫忙忙嗎?”“不幫。你小心打碎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