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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遇到合適的對象?!?/br>“那就先帶個不合適的回來看看!”“……”小應先生用眼神向老母親求助,奈何老母親也歧視家里的大齡男青年,扭頭就去廚房了。小應先生求救無門,只好自救:“爸,我記得你當初說過,我要是個女孩子,你就養我到九十九?!?/br>“那你是女孩子嗎?”“……你不能性別歧視??!”“我就性別歧視了怎么樣?”應龍山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生個活潑可愛的女兒,看著死豬不開熱水燙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我跟你講,應天運,你今天要是不能帶個女孩子回來,你就別回來了!”小應先生遲疑了下,吞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抱起電腦包落荒而逃。應龍山看見站在樓梯口的拉斐爾和阿斯蒙蒂斯,想想不放心,又追出去喊:“一定要女孩!”罵了一頓兒子,從老婆那里受的氣就全消了。這時候又顧念起兒子的好處來,皮粗rou厚可以使勁折騰,要真是個女兒,他肯定捧在手心里呵護,不舍得讓她受一點氣,哪里有滾出去的這個出氣筒好用。看應龍山志得意滿地回來,拉斐爾心情錯雜。要是他也有個催婚的爸爸,也許早八百年就能和艾斯同床了。應龍山抬頭就看到一臉孺慕的拉斐爾,不由渾身一抖,暗自反省剛剛是不是真的太囂張了。應老太太終于從廚房出來,看著一夜沒睡還精神抖擻的應老頭,沒好氣說:“你真以為自己還十七八歲呢?快吃點東西,然后上去睡覺?!?/br>老婆帶來的安全感難以形容,應龍山立馬老實了,兢兢業業地啃了幾口花卷,準備上樓睡覺。應老太太見他嘴巴沒擦干凈,攔著他,用手指把碎屑擦了。應龍山心頭一樂,低頭就親了她一下,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屁顛顛地跑了。鎮定如應老太太,也忍不住老臉一紅。拉斐爾更羨慕了。什么時候他和艾斯才能這么自然地摸來摸去,親來親去呢。想著想著,他的嘴邊就粘了好多碎屑,還特意扭頭給阿斯蒙蒂斯看。……阿斯蒙蒂斯用幻術給他變了一枚鏡子出來,豎在他面前。拉斐爾:“……”這就是有名分與無名分的差距嗎?無名無分的拉斐爾內心郁悶成傷。吃完飯,打算速去速回的拉斐爾就一刻不停地出發,阿斯蒙蒂斯按照原計劃去影音室繼續看電影。同樣是看電影,感覺卻與昨晚差距甚遠。他蜷起腿,用手抱住,下巴抵在膝蓋上,眼皮慢慢耷拉下來。原來,他口口聲聲說要調查滅世者滅世的原因,其實,不過是找一個借口,正大光明地留在拉斐爾身邊。拉斐爾一走,他就動力全無。不僅提不起勁干活,還坐立難安,仿佛每一秒鐘都是無聲的酷刑——他明明已經獨處了幾萬年,卻因為拉斐爾一個多月的陪伴,而開始害怕寂寞。篤篤篤,門被輕敲了三下。阿斯蒙蒂斯奇怪地轉頭。這種不緊不慢、氣定神閑的敲門方式,不大像應如龍?;蛟S是應老太太?他說:“請進?!?/br>門沒有鎖,來人轉了下門把,推門而入——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精英男。阿斯蒙蒂斯愣住了:“別西卜?”別西卜為什么會在這里?不對,別西卜進門為什么要敲門?不對!別西卜怎么知道他在這里,又為什么會來人界?阿斯蒙蒂斯思緒紊亂。如果面前有一面鏡子,他一定能清楚看到自己臉上的警惕。那是一種……太珍惜眼下的幸福,而害怕任何破壞因素的防備。別西卜反手關上門,無語地攤手:“能稍微表現得高興一點嗎?是我分派了你的這次任務,并誘導拉斐爾來人界?!?/br>阿斯蒙蒂斯臉紅了紅,炸開的毛頓時一根根地癟了下去:“為什么?”“關心同事的精神世界和感情生活也是地獄的福利之一?!眲e西卜說,“你知道的,我們和那個冷冰冰的地方不一樣。相信經過這次的故地重游,你一定更有體會?!?/br>他加重了“故地重游”幾個字的讀音,顯然在暗示之前回溯時空的幻境。阿斯蒙蒂斯震驚于他的消息靈通:“你怎么會知道?”別西卜神秘地笑了笑:“你記得你之前簽下的那份合同嗎?上面附有路西法的力量,當你想要解開真相時,它會助你一臂之力。當它從我的辦公桌上飛走時,我就知道,你解開了心結?!?/br>阿斯蒙蒂斯張了張嘴巴,愧疚地道歉:“對不起?!睘樗洸恢么醯谋г古c氣憤。別西卜不以為意地擺手,撈起桌上的瓜子,一邊嗑一邊說:“不全是為了你。你解開記憶之后,將恢復完全的力量。滅世之危迫在眉睫,地獄需要強大的魔王?!?/br>提到任務,阿斯蒙蒂斯更內疚了:“我還沒有太多的頭緒。我只是猜測,滅世的危機也許與人類的科技或者未開發的潛能有關?!?/br>別西卜道:“是嗎?那你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嗎?”阿斯蒙蒂斯紅著臉搖頭:“目前還沒有?!?/br>“沒關系。還記得我提過的b計劃嗎?”別西卜很快嗑完瓜子,又拆了一包薯片,咔哧咔哧地吃著,“我們為這一天已經準備了很久很久了。但,需要你的力量,全部的力量?!?/br>阿斯蒙蒂斯:“?”作者有話要說:64、邀請(上)拉斐爾心急火燎的趕回來,午餐還沒有開始,聽說阿斯蒙蒂斯在影音室里,又急忙上樓。即使才分開了短短的兩個小時,他也思念成災。到了門口,又不急了,放慢了腳步,慢慢地推開門——室內靜悄悄的,電影已播放完畢,視頻卡在了結尾,微弱的光照處,艾斯抱著膝蓋蜷縮在沙發里,一臉無助的樣子。“怎么了?”拉斐爾跑過去,試探著將人圈住,見他沒有反抗,立刻摟入懷中。細柔的發絲擦過阿斯蒙蒂斯的鼻翼,帶來清冽的淡香。以往總是讓他安心的氣息,這次卻無端端地叫人心慌。阿斯蒙蒂斯眼皮微微顫動,放開雙手,讓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許久才低聲說:“阿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