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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射的感覺。似曾相識。雖然劉白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仿佛是輪回了回去,劉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容鎮定地邁上了舞臺。他看了一眼舞臺之下。臺上光芒耀眼,顯得嘉賓席有些黑。上一次的他,也是在在燈光與鏡頭下,掃過臺下的人們,桀驁的說出“我會演戲”。不過短短幾個小時,他這句發言就成了熱詞,登上了頭條。只是這一次,劉白卻并沒有說出這句頗有效果的驚爆發言來。他只是一手舉著獎杯,而另一只手抬起,靠在了唇邊。他吻在了鄭一墨送他的那枚戒指上。戒指并不是幸運符,鄭一墨才是。各家媒體早就準備好的稿件,只等著寫上人名就能發出了。不過短短幾分鐘,第一波獲獎消息已經發布到了網上。那些叫囂著劉白穿女裝是變態,同性戀真惡心的人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竟然沒了聲音。又或許是被劉白漫天的獲獎消息蓋了過去。畢竟絕大多數人還是理智的。他們更在意演員的作品,而非他們有與誰談戀愛了。聞洛綺作為三番,并沒有角逐最佳女演員的獎項。但她仍舊上了臺。因為這是她事業起步的起點。就是在這里,聞洛綺拿到了屬于她的影后獎杯。她成了頒獎嘉賓。宣布“最佳影片”的獲得者。李檀顯得十分震驚,顯然聞洛綺并沒有事先告訴他。他看著聞洛綺款款走上舞臺,長裙曳地,甚至與他有些不相稱的魅力。而后接過了那張封存的小卡片。已經放下一半心的鄭一墨與劉白,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他。李檀感覺自己的背后大約已經因為緊張出了一層汗。襯衫有些不適地黏在身上。他可以想象的到聞洛綺走在這短短幾米的路上,心里是多么期望一會兒看到卡片上,寫的是的名字。但萬一不是——聞洛綺已經拆開了那張卡片。最為重頭的獎項即將揭曉,場內霎時間顯得有些安靜,仿佛都在屏息靜氣等待答案。就那么一刻,劉白分明看到了聞洛綺的手抖了抖,仿佛在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他嘴唇動動,一把拉住了鄭一墨的衣袖,與聞洛綺同時出了聲:“是?!?/br>還帶著一絲天真的陶冉冉發出了一聲驚呼,而后飛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見李檀站起身,凝視著舞臺上光芒四射的聞洛綺,緩緩地向舞臺上走去。拼命地拍起手來。聞洛綺不愧是當影后的人,只是那時手抖了一瞬,之后就恢復了平靜。主持人適時地讓出話筒:“不知道李導此刻有什么想說的?”李檀茫然地遠望了一眼,不知道是什么驅使著他,竟然開口說了一句:“聽我老婆的?!?/br>所有的人瞬間發出哄笑聲。仿佛李檀說了個極為有趣的笑話似的。而主持人倒十分機靈,立刻轉向聞洛綺:“既然這樣,聞姐有什么要替李導發言的嗎?”聞洛綺瞄了一眼李檀,不由自主地噗嗤笑了一聲,忽的揚了揚下巴,有些豪邁地舉起了話筒:“我倒是有一句想跟他說的?!?/br>“什么?”“你終于配得上我了!”聞洛綺說完,又如同少女一般的身姿,撲進了李檀的懷中。惡□□異的成績在當天夜里,就刷了屏。就算那些人再怎么辱罵這部影片,怒指評委會有黑幕又或者是鄭一墨給錢了。這部影片獲得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與這部分人不同的是,總有一些人,是追求著影片本身而去的。原本有些低迷的票房竟然起死回生,開始逐漸上升。慢慢趕超了那些質量原本就不如的片子。而后劇組又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將影片再次送展。這一回,是與金枝獎起名的3A級電影節。雖然在華語影片中是佼佼者,但在全球的競賽之中,李檀并沒有多么大的信心,可以獲勝。他只是想要嘗試一下。畢竟好片子是需要走出國門的。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這次的電影節中,竟然拿了個大滿貫。就連陶冉冉都拿到了最佳新人獎。劉白更是一連榮獲了兩個影帝稱號。讓那些攻擊他的人,啞口無言,只怕一發聲,就要被無數的唾沫星子淹死。章姨終于還是被劉白叫了回來。看著家里一段時間都是張小民收拾的慘狀,痛心疾首,嚴重懷疑這家里刮過臺風。她小心翼翼地用雞毛撣子掃過私人觀影室的每一處。包括柜子里那放在一起的幾座金色獎杯。那是一個演員演技被認可的至高時刻。也是他職業生涯只最輝煌的時刻。只是獎杯的主人此時卻并不在家。他們像當初約定的那樣,去了I國休假。鄭一墨將上次想做卻沒有做成的事兒全部做了個遍,比如在那座小鎮看到風景最美的陽臺上,做一點成年人之間的事兒。他們將這里的景色逛了遍,甚至還包括當地最著名的大教堂。正有一對情侶接受著神父的指引,相擁成為夫婦。劉白悄悄坐站在大廳的最后,正看的有些出神,旁邊的鄭一墨卻突然將他拉到了圓柱后。合抱粗細的圓柱可以完美地擋住兩人的身影。劉白有些驚訝:“你這是要做什么?!?/br>“沒什么,”鄭一墨嘴角勾起個上揚的弧度,傾斜腦袋,遞上了一吻,“看到你,就想要吻你了?!?/br>這個鄭一墨!簡直是胡來!在別人的結婚典禮上開玩笑!劉白的臉當即紅了起來,低聲沖鄭一墨嚷嚷:“你倒是看——”他話未說完,鄭一墨卻將什么東西塞到了他的口袋里。不算大,卻也不小的一張白色卡片。“這是什么?”劉白掏出來看了一眼。居然寫著“請柬”倆字兒。而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兒:劉白先生,我鄭重邀請你,明日下午兩點,在這里參加我的婚禮,鄭一墨。劉白愣了一瞬。鄭一墨的腦袋曖昧的靠著劉白的額頭,輕聲道:“一定要記得來,作為新郎。這里可是很難約的?!?/br>劉白的心臟又忽的撲通撲通跳動起來。他知道自己這一刻不應當拒絕。而且他也沒辦法說出拒絕。他定定地看了鄭一墨一眼,慢慢地點了頭。鄭一墨沒有將他們兩個人將要在I國舉行婚禮的事情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