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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微微歪頭,帶著發懵的神情,仿佛在誘惑鄭一墨吻他。鄭一墨無比鐘愛他撩人而不自知的樣兒,不由自主地親了他耳垂一口,沖他解釋:“你越是在他們面前小心翼翼,他們越會覺得你跟我有什么,若是我們表現的坦然一點兒,他們反而不會懷疑我們之間有什么,還會管這叫‘直男的友誼’?!?/br>劉白皺皺眉,這句話雖然說得歪,但似乎也有些道理,只是劉白總覺得哪里不太對。鄭一墨又緊接著追加答案:“你要是不想讓別人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下一次最好對我大膽一點?!?/br>“比如……”他的手臂下移,環住了劉白的腰,“像這樣兒?!?/br>“又或者……”鄭一墨循循善誘,嘴唇拂過劉白的臉頰,落在劉白的唇上,“像這樣兒?!?/br>劉白一掌按在了鄭一墨的天靈蓋上。老子信了你的邪!*慈善之夜結束的比較晚,等他們兩個人到家的時候,章姨已經睡下了。劉白不忍心再吵醒她,與鄭一墨悄無聲息地進了門,去浴室里簡單收拾了一下,按照程橙的要求,老老實實卸了臉上的妝。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鄭一墨仍然坐在床前,似乎在等他。劉白眨眨眼:“怎么了?”鄭一墨手臂動動,從背后拿出了一個黑絲絨盒子,遞到劉白面前。劉白愣了一瞬,他認出來了,這是今晚鄭一墨以最高價拍下的那套首飾。只是劉白還以為他直接讓張小民送去給了關琴,沒想到居然遞到了他的面前。劉白笑笑:“你不會是想送給我吧?!?/br>鄭一墨居然認真地點點頭:“嗯?!?/br>劉白的指尖在盒子上點點,無奈笑笑:“鄭一墨,你不會不知道這個是女款吧,我用不上的?!?/br>鄭一墨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兒再推推盒子:“你不試試又怎么知道不合適呢?”劉白覺出鄭一墨的話古怪,狐疑地看他一眼又去看看盒子,最終還是結果打開了。里面的東西還跟剛剛在晚宴上看到的一樣。三樣首飾陳列其中。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耳釘:“我沒有耳洞可以戴?!?/br>又戳戳項鏈:“似乎有些秀氣了?!?/br>再戳戳戒指:“這個太——”劉白原本下意識地想說“太小了”,卻突然發現這個戒指作為一個女款來說,似乎——大了些。劉白飛快的抬頭看了鄭一墨一眼,鄭一墨曉得他已經發現了玄機,眼中含著期待,露出個帶著絲絲緊張而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笑容來:“上次我大體照著你的手指比劃了一下做的,不知道究竟合不合適,你……試一下?!?/br>劉白愣住了。這套明明是從晚宴現場競拍回來的東西,怎么聽起來好像是鄭一墨特別訂做的。他遲疑片刻:“這東西是你……”鄭一墨心中忐忑,怕劉白拒絕,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忽的站起身來徑直將戒指從盒內取了出來,伸到劉白面前。“我……專門為你做的,你就試試看?!编嵰荒男拟疋裰碧?,就算他已經與劉白頗為恩愛的在一起一段時間,但他仍然有隱隱的不安,害怕劉白會很快失去同他在一起的興趣,又或者與他不告而別。過分的患得患失,如同會從眼中偷溜出的愛意一般,是深陷在愛情之中的人才會有的情緒。劉白看著鄭一墨垂著眸子,露出點點的星光,不敢與他直視,只是一味地伸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劉白戴上戒指,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是真的非常認真而努力的在愛著自己。他沒有出聲,手卻抬了起來,慢慢將手指送了進去。戒指的大小竟然是正合適,上面黑色與白色相間的裝飾,被切割出許多反光面,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鄭一墨的嘴角不住上揚,露出無限擴大的笑意,又伸手在戒指上摩挲一瞬:“以后會換成鉆戒的?!?/br>劉白的心驀的慌亂地跳起來,他聽出了鄭一墨的意思。這個人在用一種迂回的而又委婉的方式,一點一點蠶食掉他剩余的理智,叫他每一天都能發現一點兒自己開始離不開他。劉白不自覺地用拇指捻了捻戒指,看著鄭一墨欣喜的神情,有些不忍,但最終還是決定開口:“鄭一墨,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有長著這樣的一張臉,你還會不會喜歡我?!?/br>鄭一墨被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問的一愣,不由得看了一眼劉白的臉。他已經習慣于去看這張臉上的喜怒哀樂,無論做什么樣的表情他都覺得可愛無比,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鄭一墨思忖一瞬,認真的答:“我早就說過了,我喜歡你從來不是因為你是誰,你就是你?!?/br>劉白緊接著問:“那如果——我長了一張尚赤的臉呢?”鄭一墨明顯的愣住了,眼神兒有些飄忽,不知道是不是在嘗試回憶尚赤的長相,而后露出了一絲嫌棄的表情又很快收了回去,再看看劉白,突然伸手環住了他,與劉白坦白:“你現在這么問我,我確實想象不出來若你長了一張那個煞筆的臉,我還會不會愛上你,但如果我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不論你長了什么樣的一張臉,我都會像現在一樣,最后愛上你?!?/br>劉白的呼吸似乎短暫的停了一瞬,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滿目的星光燦然,忽的沖鄭一墨笑笑:“我想我也是?!?/br>*第二天的鄭一墨并沒有按時去工作室上班,他吩咐陳囡囡一路將車開到了尚氏的大樓下,無視了前臺的呼喚,徑直闖進了尚赤的辦公室。大概是沈煙已經從戒毒所里出來了,尚赤已經如常的回來繼續當他的總裁了。尚赤厭煩的看了鄭一墨一眼:“為什么不等前臺通知?”鄭一墨少見的沒有同尚赤扔眼刀,反而面色平靜道:“你忙你的,我就來看看你?!?/br>尚赤:???而后鄭一墨也不理尚赤什么反應,大大咧咧坐在了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尚赤瞧了半天。時不時地還透露出一陣詭異的辨識不清的仿佛是“愛意”的東西。尚赤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要起來了。他抬眸,與鄭一墨對視:“……”鄭一墨:“……”半晌,鄭一墨終于站了起來,像是自言自語地感嘆:“也就還行吧?!?/br>又如來時一般,大搖大擺地走了。“……”尚赤把助理叫了進來,“你去查查,鄭一墨最近是不是分手了,我怎么覺得他好像瘋了?!?/br>第100章chapter102慈善之夜之后,劉白又銷聲匿跡,充當他的咸魚去了。大概是忌憚那些狗仔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