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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用力的吻上來。這一次,劉白以為鄭一墨又要做同樣的事情,下意識后仰一刻,同時脫口而出:“鄭——“鄭一墨的手卻突然點在了他的唇上。仿佛做了一個噤聲的提醒。劉白這才發現,鄭一墨仍然在霍思成的角色中沒有脫離,到是他顯得不夠專業了。只好再次閉上嘴巴,感受到鄭一墨的指腹,帶著微微的體溫,有一丁點兒,可以忽略的粗糙,順著他的唇線,緩緩地描?。骸澳愕倪@雙唇,就仿佛是花瓣一般,但是我畫你的時候你從來都肯笑,還有你的這雙眼睛——“劉白皺了皺眉,但沒有出戲,鄭一墨輕輕吐出來的,并不完全是劇本兒里的臺詞,但卻發揮的比劇本兒里好的多。他的眉目深情款款,手指在劉白的臉頰上緩緩滑動,落在那雙桃花眼上,閉了一瞬,眼皮輕顫,又慢慢的張開,映出鄭一墨的倒影來,又好像帶著世間最美的景色。鄭一墨頓了頓,喉頭上下滑動一瞬,繼而再次開口:“可以與漫天星子同輝,他們只能從我畫的畫里,窺探到你的萬分之一,實在是太可惜了,你讓我再畫一次,現在的我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也許我能畫出真正的你呢?”鄭一墨繞了繞,最終回歸了劇本兒里原有的臺詞。劉白。照劇本兒的安排,仍然搖搖頭,沒有答應霍思成的請求:“之前你畫過的那些我的畫像,早就丟在戰火里了,你說的對,我唱的那些,的確是亡國音,所以我的聲音也丟在戰火里了,現在我唱不了戲了,就讓我這樣安安靜靜的離開最好?!?/br>在劇本之中,這時的時錦,似乎因為在在戰亂中受了傷,而不能再唱戲了,本以為自己會唱下去,唱一輩子,突然就這樣戛然而止,這讓時錦難以接受,甚至心死如灰。劉白對時錦的這種感覺是感同身受的。時錦不能再上臺唱戲,如同他當時以為自己再也無法出現在鏡頭前又或者是銀幕里,時錦對霍思成張了張口,口中的戲文卻是沙啞的不成形,就仿佛他曾經一遍又一遍練習形體,練習臺詞兒,卻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接到劇本兒。劉白的眼神兒閃爍了一瞬,帶著不安,還有深陷的無望。他在演時錦,又好像在演他自己。一直緊緊注意著劉白反應準備接戲的鄭一墨,很輕易的就發現了劉白那一瞬的情緒外露。鄭一墨其實是清楚自己的狀態的。他在面對謝秋的時候,因為無數次通過他而想到劉白,總是無法很好的投入角色之中。而當他面前那個時錦,換成了他本來想像中,最合適的劉白。霍思成對時錦,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流暢的就表達了出來。他甚至還可以借著霍思成的口,說點兒他自己的心里話。對于他影帝的身份來說,這樣的表現,確實不專業。但他現在卻無法克服,因為他對劉白的喜歡,永遠沒辦法藏著掖著。此刻捕捉到劉白外放的情緒,下意識地就握住了劉白的手,手指溫柔的在劉白掌心摩挲起來。他輕輕在劉白的耳邊道:“你不要慌,我還在?!?/br>手心微癢,劉白條件反射般的想要縮起掌心,鄭一墨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手指方向調換,與他十指交握。掌心的溫度迅速升高,連帶著劉白的臉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溫度,想要抽走手掌的一刻卻又猛然聽見了鄭一墨的聲音,磁性還帶著魔力,透著微微的沙啞。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到性感。劉白被并非來自劇本兒的臺詞說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但剛剛泛起的一陣難以言說的感情卻落了地。他再次要開口提醒鄭一墨,臺詞兒不對。鄭一墨卻緊接著道:“你不叫我畫那就罷了,只要我一直在你身旁,一直瞧著你,就不需要一副畫來代替你了?!?/br>好吧,又接回了劇本。劉白看清楚這段戲的時候就在納罕,這樣的臺詞真的能過審嗎,但如果強行說是堅貞不屈的“友情”,似乎也可以解釋的通。只是此刻被鄭一墨如此深情地注視著,手還與他交握著,再由他的口中說出,不僅不夠“兄弟”,反而更讓人覺得曖昧了。按照原本的劇本兒里,此時時錦應當堅定地點點頭,表示哥倆一生一起走,但劉白這個“嗯”卻發不出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嗯”若是發出來,就好像自己允諾了鄭一墨什么似的。而劉白明顯的沉默讓鄭一墨的心揪了一瞬,手中的力氣加大了一些,臉色變了一變,卻又倏忽舒展開了,仿佛用了他有生之年最大的耐心,喊了一聲:“時錦?!?/br>劉白沒有出聲。聽見鄭一墨停頓了一刻,仿佛是要刻意跟“時錦”這句拉開距離,才又說道:“我愛你?!?/br>大概是錯覺,劉白覺得他的心跳驟然停了一秒。劉白的雙眸猛眨,幻聽一般聽見了鄭一墨比他還要快的心跳聲,視線從鄭一墨的胸口上移,最終還是不可避免的對上了鄭一墨的視線,他愣了一瞬,不知怎的,陷入了鄭一墨認真而篤定的眼神之中,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好像受到了蠱惑一般,慢慢的挺直了身子,微微前傾。與鄭一墨越貼越近。鄭一墨的吐息近在咫尺,那雙欺詐性的雙眼加倍放大。忽的又開口:“不管你愿不愿意?!?/br>劉白優秀的業務能力再次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從神志不清的邊緣被拉了回來,仿佛是怕自己再次受到蠱惑一般,側開了視線,終于有了開口的機會:“鄭一墨,你的臺詞錯了,劇本里是沒有的?!?/br>“劇本兒里是沒有,都是我臨場發揮的,”鄭一墨應對自如,聲音坦蕩,“下一段兒也是?!?/br>劉白還未反應過來,鄭一墨俯身向下,覆在了剛剛被他輕撫過的唇上,完成了剛剛他們倆中斷的動作。緊扣著的手被鄭一墨反剪在了自己的身后,仿佛是被強迫著一般,鄭一墨的身體慢慢擠進來劉白的兩腿之間,力氣之大讓劉白忍不住后仰,腰部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鄭一墨壓向他的重量。鄭一墨舌尖游走,彈琴一般梳理過每顆牙齒,落回他的唇間。與之前的幾次接吻完全不同,帶著濃重的情|色與逗弄的意味。讓劉白難以應付。劉白放棄了應付。鄭一墨的吻實在是太美好,二百五沒有裝防沉迷系統。但鄭一墨吻了他一陣,卻十分自覺地松開了劉白。劉白嘴唇被浸潤的發亮,雙眼微顫著睜開,與鄭一墨對視一瞬,再次感覺到了自己發燒的臉龐。鄭一墨正因為劉白沒有抗拒他而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