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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有關于霍思成的紀錄片兒的,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劉白可就拿不準了,他猶猶豫豫地問二百五:“有霍思成的紀錄片可以看嗎?”——有是有,就是跟親親說的內容不太一樣呢!劉白安心的閉了閉眼:“沒關系?!?/br>就沖鄭一墨猜測霍思成是劉白童年偶像這智商,隨便扯兩句就把他糊弄過去了。*吃完晚飯的鄭一墨將劉白順勢拉進了他的那間專家級的私人影院里。劉白看著鄭一墨忙活半天,以為鄭一墨是要在這里看霍思成的紀錄片,剛想靠過去找找網上的資源,卻看到巨大的屏幕上突然出現了網絡電視的字樣。???劉白疑惑地跟鄭一墨對視一眼。這是什么雅俗共賞的cao作?鄭一墨卻泰然自若地將燈關了,剎那間房間里只剩下屏幕投下來的光芒,占據了劉白的視野。而后鄭一墨坐回到沙發上,對著網絡電視調了一陣,目標落在了綜藝節目上,看看表:“差不多要開始了?!?/br>劉白糾結又難以置信地問:“你要……看夢想正當時?”鄭一墨的語氣理所當然:“當然,自己上過的節目為什么不看?!?/br>劉白瞥他一眼:“你自己拍過的戲自己都看過嗎?”鄭一墨按著遙控器的手一滯,用萬能的“哼”回答了劉白的問題。甭管劉白愿不愿意,九點整的時候,鄭一墨還是打開了節目的網絡直播。劉白與鄭一墨分坐沙發的兩端,有些無言地看了起來。開始的集體行動環節,劉白都很熟悉了,本就有很多笑點,加上后期加持,原本并不覺得非常好笑的事情,突然就變得非常有趣起來。特別是讓人崩潰的游戲黑洞昭昭和完全沒有任何默契度的鄭一墨、唐妃,仿佛是老天派來折磨對方的,饒是劉白也差點兒因為鄭一墨滿頭的黑線露出了笑容。鄭一墨在沙發的另一端,仿佛另長了一雙眼睛在劉白身上,看到劉白不自知地將笑容掛在了臉上,低頭抿了抿嘴,微微地挪挪屁股,往劉白身邊兒靠近了一些。節目進入各自發揮的賺錢環節,畫面依次切換,劉白這才知道其他幾組在這個環節是什么樣兒的表現。幾個常駐MC顯然無比適應如何在這個坑爹的節目里生存,獲得了比較多的鏡頭,然后畫面就切換到了鄭一墨與唐妃那一組。認真做生意畫畫的鄭影帝顯然沒什么亮點,鏡頭多給了唐妃,直到謝秋與劉白的加入,畫面切換給了笑瞇瞇的謝秋,而后劉白被推到了鄭一墨的面前。當時的劉白坐在畫板前,并看不到鄭一墨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畫畫時究竟是什么樣子的。但他現在能看到了。他看到鏡頭里鄭一墨抬頭看他一眼,再看一眼,而后手中動作如飛,勾勒出他的輪廓、細節,描畫出他的五官。一個二維劉白逐漸立體起來。鄭一墨又停了停筆,對著面前的畫審視一瞬,再次開始小范圍地描繪起來,筆尖經過他的臉頰處的碎發,流連在了劉白的嘴角,反反復復、仔仔細細地畫著。畫面的左下角開始一行一行的滾動起字幕來,乍一看有點兒晃眼。劉白定睛一看。……竟然是當天直播間里的彈幕。原本對直播間里的觀眾說了什么毫不知情的劉白,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那條關于“鄭一墨在用筆撫摸劉白”的彈幕。劉白的內心發出了刷屏一般的省略號。再看一眼鄭一墨,他側著身,只能看到半張臉,好像沒什么表情,仿佛完全沒有受到彈幕的影響,心理素質極佳。劉白看著鄭一墨的反應,好像無事發生,但又覺得——鄭一墨是不是比剛剛離他更近了一點兒……他盯著鄭一墨看了片刻,又突然覺得自己一定是被sao擾的有些敏感了,收回了視線,繼續看節目去了。然而劉白并不知道,表面看起來穩如老狗的鄭一墨,內心實則慌得一比,無比慶幸自己把燈關了,不會暴露自己的反應。他在下筆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太多,一切都是下意識的行動,更不會注意自己是不是在劉白的什么位置流連了很久,此刻被彈幕點出來,原本好像挺坦蕩的內心,忽的被拔高了好幾米,自己想的什么做的什么都被曝曬在了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包括劉白的,正有些慌亂,就感覺到了劉白飛速側首看了他一眼,心跳都停滯了。劉白看了他片刻,不知道是光線的緣故還是鄭一墨的心里作用,總覺得劉白張了張口,仿佛有話要說。鄭一墨只好連忙穩住陣腳,等了一陣,沒聽見劉白說什么,只看到劉白將目光收了回去。他才松了身上的勁兒,揉了揉剛剛被掐的挺疼的大腿。從身后揪出來一只抱枕,使勁兒揉了一把,緩解內心的尷尬。卻驀的又生出一陣微妙的失落來。這個環節結束,每組嘉賓結算今天的收益,整個節目組向著希望學校進發,屏幕上用粉色的特效打上了幾行字,諸如感恩感那些為孩子們付出的人們,一直在堅持公益的人們,標志著節目進入了慣例的煽情環節。不過雖然要煽情,笑點還是在線的,幾個常駐MC的互動非常有看點,然后就是臉黑如金剛卻被一群孩子圍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鄭影帝。一個大頭特效將他的無奈展現的淋漓盡致。想不到鄭一墨還有這么吃癟的時候,劉白終于笑出了一聲。鄭一墨又偏過頭看他,想要靠的更近一些,屏幕里那個他今天已經聽過一回的韓劇BGM就響起來了。劉白完全搞不懂這屆節目組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已經在預告花絮里出現過一次的東西怎么會在正片里再出現一次!而且后期居然閑到給他們重新做了一套特效。雖然不是老年人審美了,但是這個柔光濾鏡,這個慢動作鏡頭,還有匪夷所思的一聲兒“WOO~”,與身后忙亂又吵雜的背景仿佛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這頭演的是偶像劇,那頭是青年演員下鄉送溫暖。劉白實在不明白節目組是怎么把鄭一墨腦補成眼前這個樣子的。如果不是他人狠槍剛話不多,保衛了自己的菊花,可能已經上演霸道總裁和他的強制愛情人了。劉白猛地站了起來。鄭一墨正一寸一寸的挪屁股,這沙發看起來不大,但此刻卻好像萬里長征……才動了幾分,就看到劉白起身,還以為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了,霸道總裁的冷酷范兒也沒了,突然有點兒慌亂,跟著站了起來,問劉白:“怎么了?”劉白看了他一眼:“……上廁所?!?/br>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