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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極力辯解什么。鄭一墨愣了一瞬,又被劉白捏了捏手腕,像在催促他表態,只好點點頭:“知道了?!?/br>劉白嘴角一抿,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來,還帶著點兒少見的憨意。鄭一墨握著劉白肩頭的手忽的加重了些力氣。劉白不太舒服的晃晃身子,又仰起臉抗議:“干嘛呢?!?/br>鄭一墨手未松:“當然是送你回去?!?/br>劉白沒動,似乎還要跟唐妃說什么,手臂才抬起來,就被鄭一墨握著手按回去了:“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br>唐妃目送著他倆離去的背影發癔癥。總覺得夜色撩人,月色朦朧,坐擁百萬粉絲的她在這一刻——好像十分的多余……*大概是今晚的心情不錯,劉白多喝了幾杯,加上原主本就是個酒量淺如盤的,被送回房間的劉白不僅沒有醒酒,反而酒勁兒上頭,更醉了一些。房間里燈光溫暖,彌漫著淡淡的熏香氣,劉白只走了幾步就按捺不住睡意地躺在了床上,意識逐漸飄忽,呼吸平穩,像是很快進入了夢鄉,連鄭一墨的談話聲都不能驚動他。但房間里的熏香氣兒也被濃重的酒氣取代,直往鄭一墨鼻子里鉆,他皺皺鼻子,不怎么喜歡這味道。他掛了電話低頭推了劉白一把:“去洗澡?!?/br>劉白又被叫醒了,雙眼微瞇,慵懶的“嗯”了一聲兒。鄭一墨呼吸一滯,俯身向下,嘴唇幾乎要貼上劉白的額頭,酒氣再次撲面而來,熏得鄭一墨都要起了微醺的醉意,而劉白卻猛然翻了個身,手臂一抬,八爪魚似的抱住了鄭一墨。鄭一墨陡然一僵,似乎被劉白突如其來的主動驚到了,輕叫了一聲:“劉白?”劉白只覺得自己抱著的“柱子”粗壯結實,還帶著舒適的溫度和好聞的味道,緊緊抓住就不想再放開了,對鄭一墨的叫聲無動于衷,趴在他的肩頭又迷蒙地睡了過去。鄭一墨等了片刻,最終還是被劉白滿身的酒氣打敗,將他直接拎進了衛生間里。劉白摸到冰涼的洗手臺,意識好不容易復蘇了一些,睜眼就看見鏡子里驀的出現兩張臉,有些疑惑地戳戳自己的臉,又戳戳鏡子,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你是誰?”鄭一墨看見劉白對著鏡子直愣愣的眼神兒,只當是在問他,又催促他:“快點兒洗澡,太難聞了?!?/br>劉白沒有理會他,仍舊對著鏡子默不作聲兒,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浴缸里的熱水被放滿,彌漫起一股濕意,劉白不太舒服地扯扯吸了水汽的衣服,瞧見鄭一墨直起身,幾步邁了回來,直視著鏡子里的那個劉白:“怎么還不動?是要等我幫你脫嗎?”劉白慣常懟人的脾氣又冒了上來,瞪了鄭一墨一眼:“為什么要你幫我,我自己沒手嗎?”說完兩手一伸,果斷地脫下了上衣。這波cao作動作迅速,完全讓鄭一墨猝不及防,下一秒鐘劉白振翅欲飛的蝴蝶骨就顯露在了鄭一墨面前。然后是挺拔流暢的腰線,再往下可以看到半遮半掩的腰窩……生了一場病的劉白似乎比上次與自己“赤誠相見”的時候瘦了些,此時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似乎罩了一層氤氳的水汽,輪廓模糊,秀色可餐。鄭一墨呼吸粗重幾分,他往前走了半步,扶住了洗手臺,還未待有更多的反應,又再次被劉白的saocao作驚到了。平時恨不得將“鄭一墨與狗不得靠近”寫在臉上的劉白,此時似乎一丟丟的戒心都沒有了,當著鄭一墨的面兒,旁若無人的俯身,開始脫褲子。本該是個中老手,久經人事的鄭一墨,卻瞬間呆滯的好像情竇初開的純情小處男,局促的不知該將手腳放在哪里,只眼睜睜地看劉白醉的有些站不穩的背影,似乎頗為努力地對付了一陣褲腰帶,又轉過身來,目光尋摸一陣最后落在鄭一墨身上,指指自己的褲腰帶。鄭一墨瞬間領會了劉白的意圖。這家伙!不光讓自己放洗澡水,居然還要自己幫他脫褲子!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鄭一墨保持他高貴的金主爸爸立場,毫不動搖。劉白漆黑的眼珠子再次直勾勾地盯上來,見鄭一墨又從人類退化成“柱子”,忽的露出些委屈,“嗯嗯”兩聲兒,像是在催促他。淋浴噴頭的水還在嘩啦啦的淌著,浴缸里的水平面隨著鄭一墨的體溫一同上升,鄭一墨與劉白對望,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腳下動了動,最終還是靠了過來。劉白彎彎的桃花眼尾端露出弧線,再次露出個滿意的笑容來。瞧見眼前毛茸茸的腦袋,長得還挺養眼,已經分不清是誰的劉白忽的探身,吧唧在鄭一墨的臉上親了一口。“真乖?!?/br>這口吻跟夸獎小貓小狗沒什么區別。鄭一墨的臉又黑起來了,一把捏住了劉白的手腕:“劉白,你干嘛呢?”劉白笑瞇瞇,拍了拍鄭一墨的腦袋頂兒:“獎勵你?!?/br>鄭一墨終于忍不住了,雙手摟住劉白的腰,欺身吻了上來。酒的苦澀味道在兩人的口中逡巡,被鄭一墨的吻撩撥幾下,剛剛才被遺忘在身體角落的戰栗感又迅速竄向四肢百骸,占領高地,劉白的眼皮顫顫,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鄭一墨。過于主動的劉白讓鄭一墨意外萬分。自從跟劉白打賭輸了以后,雖然“親密”的事兒也做過,但更深入的就沒有了。除去愿賭服輸的尊嚴之外,鄭一墨更喜歡你情我愿的床上關系。總覺得要是強迫了他,就好像輸了一樣。但具體是跟什么在斗氣,他又說不上來。此刻的劉白緊緊摟住他,褲子松垮垮地掛在腰間,吻的沉溺,好像格外的享受,讓禁欲了許久的鄭一墨再也忍受不住,動作都粗野了許多,他用力的蹂|躪著劉白的嘴唇,雙臂用力,將劉白抱了起來,放在了洗手臺上。浴室里除去不間斷的水聲,唯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鄭一墨決定主動完成劉白交給他的任務。這回可是劉白先動的手!鄭一墨的手拂過劉白的后腰,掠過誘人的腰窩,向下探去——然而口袋里驀得一震,流水聲、呼吸聲瞬間被突兀的電話鈴聲取代了。劉白的動作停滯了一瞬,手臂放了下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與鄭一墨對視片刻。而后飛速后撤,險險磕在背后的鏡子上。“鄭一墨,你干嘛呢?!?/br>劉白的眼神兒清明起來,就跟變臉似的瞬間又把“鄭一墨與狗不得靠近”幾個大字兒寫在臉上了。明明是劉白先動的手,怎么倒好像是自己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似的。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