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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兒來。但今天著實體力有些透支,劉白只看了沒一陣就覺得眼皮打架,腦袋發沉,等鄭一墨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是昏昏沉沉幾乎快要睡死過去了。鄭一墨看了一眼側躺在沙發上的劉白,腦袋微垂,碎發遮了半只眼睛,忽的眉頭皺了皺,輕聲囈語了句什么,翻了個身,眼看就要從沙發上滾下去了,鄭一墨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劉白仍閉著眼睛,似乎還陷在夢里,兩只手在鄭一墨背后胡亂摸索一陣,快要把鄭一墨摸索地呼吸不穩了,突然喃喃:“婷婷,你怎么……長得這么高了?”鄭一墨一頓,輕手輕腳地又將劉白放回了沙發上,劉白再次蜷縮起來,向沙發內側翻了過去。鄭一墨身子一傾,湊到他耳邊兒問:“婷婷是誰?”劉白意識恍惚,忽的聽見有人說話,腦筋轉不過彎來,自然而然地老實回答:“我……meimei?!?/br>鄭一墨再次開口,唇幾乎擦著劉白的側臉而過,讓劉白皺了皺鼻子:“那么,你是誰?”劉白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沒有反應過來,沒有吭聲兒,好半晌突然長吁了一口氣感嘆:“你好吵啊……”鄭一墨并沒有惱怒,嘴角還抿著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仍舊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誘導他:“劉白,你是劉白嗎?”劉白再次隔了很久才開口,語氣里帶著夢囈般的迷茫:“我……不是……”鄭一墨頓了一瞬,手輕輕地抬起,扣在了劉白的頸間,緊接著追問:“那你是誰?”“我是……”——親親,醒醒!你要露餡了!二百五的尖叫聲驀的從耳邊炸開,像是在高空盤旋的警笛聲,迅速把劉白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拉了回來,劉白的心瞬間狂跳起來,像是機車轟鳴一樣在他耳膜處鼓脹,雖然剛剛還是半夢半醒恍若神游,此刻卻瞬間清醒過來。鄭一墨的手還在劉白的頸間流連,似乎沒察覺到劉白已經醒了,他心念電轉,仍舊裝作睡著的樣子,“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手臂一抬,的劇本順勢打在了起身的鄭一墨臉上,語氣仍舊如夢囈一般,輕輕道:“我是……求索……”鄭一墨被劇本扇了一巴掌,靜默了片刻,手也離開了劉白的頸間,忽的莞爾,俯身一把將劉白抱了起來。劉白終于憋不住了,猛地睜開眼睛,焦點對準鄭一墨,驚慌失措地掙扎了一瞬,又被鄭一墨箍的更緊了,隨后就被撂到了床上,劉白想要起身,又被緊接著翻身上床的鄭一墨壓的不得動彈,只得皺眉斥他:“鄭一墨,放開我?!?/br>若是他還長著尚赤那張臉,這時候說出話來還有幾分威嚴,只可惜他現在是劉白,鄭一墨當然充耳不聞,晃了晃手里的劇本兒:“劉白,你剛剛說夢話了?!?/br>劉白手握成拳,面色不改:“我說什么了?”鄭一墨:“你說你是求索?!?/br>劉白惱怒地看了一眼劇本兒,沒有開口。鄭一墨又笑起來:“你就這么喜歡演戲?”劉白心中一跳,以為鄭一墨發現了什么端倪,再仔細看他神情,眼底露著戲謔,又瞬間反應過來:“當然?!?/br>鄭一墨眼瞧見劉白伸手要來搶劇本兒,一把抓住他的手,安放在了劉白的頭頂上,另一只手將劇本兒放在劉白臉前又不老實起來,撩開他的衣角,游走進去,劉白平坦的小腹因為突如其來的觸摸向下凹去,卻因為不得不呼吸再次鼓起。手感極好。劉白的手臂動不得,膝蓋也被絞在一起,整個人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鯰魚,只等著鄭一墨宰了,卻聽見鄭一墨貼在他耳邊問了一句:“你覺得求索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第14章Chapter14劉白功課是早已做過的,此刻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一個單純的人?!?/br>鄭一墨有些意外地揚眉毛:“單純?我還以為你會說——”“變態?”劉白搶先接了話,刻意忽略掉那只不老實的手,搖搖頭,“這部戲叫什么?‘恩怨’,求索這個人對待恩與怨的態度與謝無咎相比就鮮明的多了,好的就是好的,壞的就是壞的,他跟謝無咎不同,他沒有道德三觀的約束,是一個……嗯——”鄭一墨的臉色看上去聽得認真,手卻已經探到了劉白非常介意的區域,劉白話頭頓了頓,咬了一瞬嘴唇,唇上顏色瞬間鮮艷起來,鄭一墨鉗住他雙手的力道猛然加重了幾分。劉白皺皺眉又堅持地說了下去:“充滿了江湖氣的人,恩怨必報的人?!?/br>鄭一墨笑了:“你說的有點道理?!?/br>只是手還在危險的邊緣來回試探。劉白再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猛地瞪向鄭一墨:“鄭一墨,我也是一個恩怨必報的人?!?/br>劉白沒有說的太清楚,但他覺得鄭一墨應該能懂他的意思,然而他雙耳泛紅,眉頭微皺,像是隱忍又像是有點兒難耐,瞥出去一眼,倒讓鄭一墨看出些嬌嗔的味道來。鄭一墨看的有趣,但手里的動作卻停了,又緊盯著劉白的雙眼看了片刻:“恩怨必報?劉白,你知道我包養你是用來干什么的嗎?”劉白不吭聲兒,鄭一墨接著說:“是用來上的?!?/br>劉白想要反駁但卻找不出合適的言語,怪只怪這個“劉白”實在太不爭氣,想要成功不考慮怎么靠自己的努力,偏偏想些抱大腿的歪門邪道。然而他心里的埋怨還沒結束,又聽見鄭一墨說:“你不愿意,我隨時可以找別人,但是你爸的賭債,可就沒人替他還了?!?/br>劉白愣了。“賭債?什么玩意兒?我還有個賭鬼爹?”——是的呢親親!是鄭一墨替他還了賭債,劉白才會被包養的呢!“……太狗血了吧?!?/br>——可是親親,這本來就是一篇狗血文??!“……那我是不是還應該有個有錢人家的私生子的設定?”——親親,那是主角沈煙才有的待遇哦!哦對,忘了自己只是個炮灰了。行吧。劉白思忖一瞬開了口:“我用別的方式還你?!?/br>鄭一墨嗤笑:“怎么還?”“片酬?!眲孜⑽⑴擦伺蚕ドw,平穩了趨近于躁動的身體,“我可以演戲?!?/br>“你的片酬?”鄭一墨翻身坐了起來,好想聽著了什么笑話似的大笑起來,“那你可能要演八十年才能還清?!?/br>劉白也順勢坐了起來:“不會一直這么低的?!?/br>那眼神兒,那語氣,又自信又堅定,氣場足有兩米八,鄭一墨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幾乎信服了,而后又想起什么來將準備下床的劉白一把拉住。劉白不耐煩地回頭:“你還要干什么?”“如果你演的還是跟胡萊一個樣兒,可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