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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調查教團,過程中為了報復暗地里調動了不少資金,cao控財運做了很多手腳——沒人能比掌控教團運勢的祭司更擅長偷偷斂財,以前她只是不屑于干。 和黎敬雪的合作有一部分也是建立在金錢基礎上的,沈凌定期付給她的傭金即便是十分之一的抽成也足夠捧出一個當紅明星。 “哦,當然。沒問題?!?/br> “那就好。凌凌,既然你對這種行為沒有意見,你來看下這份文件?!?/br> 沈凌愣愣走過去,心里還帶點茫然的喜悅。 比起“為什么你的朋友要把你的存款移去海溝”,此時她的關注重點在—— 薛謹從未主動花過她的錢。 讓薛謹花她的錢一直是自結婚以來沈凌長久的奮斗目標,不管三年前還是三年后。 她抓起文件。 翻開第一頁。 白紙黑字的標題。 沈凌:??? “哦,你可以直接把它理解為包養協議,我只是覺得用這個標題打印比較好聽?!?/br> 沈凌:??? “凌凌,我現在沒有身份證明、銀行賬戶、戶籍本乃至任何可以在社會證明我本人存在的東西。而在獵魔公會,我目前的身份比較敏感,懸賞處積壓未領的賞金和作為獵人的通行證同樣是封存狀態。無論是對哪個社會而言,我仍舊是死亡狀態?!?/br> 他頓了頓,指尖成塔搭起,眼神誠懇:“所以我需要你的金錢資助,需要你替我辦理假身|份|證|件與假護照,還需要你允許我借住在這里?!?/br> “我需要你包養我,各方面的包養我,凌凌?!?/br> 沈凌:…… 在合法丈夫懇求的目光下,她慢慢慢慢把手撐在膝蓋上,慢慢慢慢軟著膝蓋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慢慢慢慢握緊自己止不住激動發抖的另一只爪爪。 腹稿、規劃、謊言、拜托在獵魔公會潛伏的屬下編輯好的短信,從偉大祭司的腦子里,被瘋狂刷屏的“包養”二字沖得一干二凈。 ——什么還能比親耳聽見薛謹吐出這個詞更重要,???! “凌凌,如果你沒有異議的話,就在這份文件的最后一頁簽下你的名字,承諾你會履行文件內的條約。簽訂后我們的關系會發生本質的改變,你要想好?!?/br> 沈凌慢慢慢慢掐住自己的臉蛋,捏了捏。 ……有點痛。不是夢。也不是夢中夢。 “什么、什么改變呀,阿謹?” “我會開始叫你金主大人,或者女王陛下,或者主人?!?/br> 沈凌不慢了,沈凌快如閃電迅疾如風地“唰唰唰唰”把手里的紙片翻到最后一頁,按著紙角簽上自己的名字,因為害怕中途被缽缽雞搶走所以下筆力道極大,最后一個“凌”字的筆畫勾破了紙。 簽完后,她堪稱殷勤地把文件推到薛謹面前,薄荷色的眼睛流光溢彩,活躍積極,明媚和快樂的東西多到她的眼睛幾乎能變成蹦起來打滾的小糖球。 “簽好啦簽好啦!來吧來吧來吧!快點快點快點!包養包養包養!” 薛先生:“……” 嗯,還是這么好懂。 有的時候過于了解妻子也是能令人胃疼的事情—— 反復思慮了一整夜,把沈凌目前的心理狀態和感情隱患反復拿出來推演斟酌,發現最好的哄老婆方法竟然是“完全讓出控制權,讓對方從金錢施與方面得到充分滿足,從而囂張翹尾巴”…… 為什么就不能是“給我買漂亮包包”“給我浪漫約會”“給我名牌首飾”“給我說很多情話”這種方法啊,笨凌凌,哪有“讓我給你花好多好多錢”的被哄方式。 唉。 算了。 妻子自我認知上那感情的不平等,就暫時用金錢上的不平等來平衡吧。 這也能方便他后續的計劃…… 他推推泛起白光的厚眼鏡,彎起嘴角笑了笑:“主人好?!?/br> 沈凌:“嘿嘿嘿嘿客氣客氣!” “主人,我想和你去看電影?!?/br> 沈凌:“嘿嘿嘿嘿我這就去訂票!” “主人,你能穿我給你買的漂亮裙子出去嗎??!?/br> 沈凌:“嘿嘿嘿嘿當然當然!” “主人,請你戒煙?!?/br> 沈凌:“好的好的沒問題!” “主人,你成功戒煙之前我不會親你,擁抱你,和你睡在一起。出門看電影的時候也不能牽手?!?/br> 沈凌:“好……噶?” 薛先生打開文件,略過有簽字的最后一頁,把沈凌沒關注的前四十九頁“沙沙沙”翻開給她。 笑得眉眼彎彎:“這不是我的要求,主人,是寫在文件里的條約,你要包養我就必須遵守?!?/br> 沈凌:“……” 她咽咽口水,扳著手指算了算自己戒煙需要多少天,勉勉強強同意:“好吧?!?/br> “不能做的事還有揉腦袋、揉肚子、揉耳朵……總之一切會發生觸碰的行為……” 沈凌已經沖進臥室換衣服了,她得趕在阿謹發現之前把那堆堆成一團的漂亮裙子扯出來掛好。 “好吧好吧!戒了煙就都可以做了對吧?都可以做了對吧?阿謹你說的對吧?” 薛謹捻了捻指尖。 死寂的血管,凍結的骨頭,沒有汗液,更聽不到脈搏。 ……從那里逃出后才恢復出一張完整的皮,骨rou也是昨晚堪堪完整的,最關鍵的血還要恢復很久。 想必趕不上凌凌戒煙結束。 也許是時候找點補品,一并解決后患了。 “當然,凌凌。不,我是說,主人……那時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我五分鐘就能換好衣服了!不不不!三分鐘!” 【幾小時后,電影院】 排隊進場時,沈凌才從過于興奮的情緒里清醒片刻。 ……這挺難得,因為一路上薛謹都在叫她主人,看似柔弱地跟在她身后兩步的位置,每次對上她的視線時都會微笑,還用下垂的尾音說他想吃爆米花。 沈凌覺得自己能撐到買爆米花時還沒有心臟爆炸,簡直是個奇跡。 “凌凌,我還想喝點水?!?/br> “好的好的!我去買我去買!” ……不過服務員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大概是這姑娘間歇性發出的“嘿嘿嘿”讓她看上去像個傻子。 沈凌回味了一下剛才發生的歷史性|事件,稍微用理智翻了翻那些對話,提出疑問:“阿謹,為什么你還要我允許你借住在家里?房子是你的吧?” 薛謹正拿著電影宣傳的小冊子翻看,沒抬頭。 “不是,結婚的時候我就把房子過到你名下了,我所有的財產包括我個人都是屬于你的?!?/br> 于是沈凌又不清醒了。 檢票的工作人員也開始用看傻子的眼光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