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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還抱著我手指咬。 大概這兩只是一個心智水平吧,都是快樂的傻子。 沈·根本沒在酒店過夜·薛謹前腳把她送進酒店房間后腳就跟在他后面跑回他家玩·最終再次吃到小黃魚才跑回酒店房間·快樂的傻子·凌:本喵就是如此機智!見面能吃小黃魚,見完面再過來吃小黃魚!每天就起碼能吃到兩盒小黃魚啦! ……算了,每天固定一小時的放風時間,投影和無害的貓形魔物玩總比去外面又給他叼發|情|期母貓回來好。 獵魔人懶得和不在他獵殺名單上的魔物計較,也懶得和傻子計較。 他直接無視了這兩個傻子玩意兒,走過去打開冰箱門,拿出前段時間煮好的冰鎮酸梅湯,咕嘟咕嘟倒進杯子里。 杯子里濃紫色的果味飲料倒到一半時,透明干凈的杯緣上悄悄按上了一只金色的貓爪。 薛謹:…… “撒開?!?/br> 他把這只魔物的爪子撥開,繼續往杯里倒酸梅湯。 但杯緣又鍥而不舍地重新按上——這次是一對爪爪。 薛謹嘆了口氣,直接把這只扒住自己杯子往里探腦袋的貓拎了起來——拇指與食指并攏,捏住了它命運的后頸。 沈凌徒勞無功地在空中蹬了蹬腿。 “你錢還沒還完,不準喝?!?/br> 雖然發現這只貓是魔物的第一時間就電話給寵物會所取消了托管服務,但錢花出去就是花出去了,也沒有七天無條件退款的售后服務。 說起來……這只魔物是怎么瞞過會所的監控逃出來的?抽個時間去會所那里看看錄像吧,以備不時之需。 薛謹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提著貓,走回了客廳。 他把杯子放在茶幾上,拉開下方的抽屜,拿出保鮮盒,里面是沈凌昨晚因為串串吃太多沒能全吃掉的炸小黃魚。 薛謹抽出紙巾,在上面放了兩條炸小黃魚,再把貓放在前面。 效果非常好,后者直接撲了過去,一邊“咔擦咔擦”吃小黃魚一邊翹起尾巴,不再好奇他杯子里的酸梅湯。 “你吃完就走?!?/br> “喵!” ——一小時后,吃完小黃魚,舔舔嘴巴,和投影互相拍拍告別后,這只傻子魔物輕盈地消失在窗戶后。 一小時十五分鐘后,準備出門的薛謹再次接到了吵鬧的電話。 “阿謹阿謹阿謹阿謹!我要喝一種濃紫色的飲料!亮晶晶還有果香的那種!你來接我的時候把小黃魚和這種飲料都帶上!” “……好的,沈小姐?!?/br> 沈凌:本喵就是如此機智! 在阿謹窩里不給吃的東西,在他的窩外可以吃到;在窩外吃不完的東西,可以再跑到他窩里繼續吃,順便慰問一下本喵的爪下敗雞! 計劃非常順利,爪下敗雞非常孝敬,又會炸小黃魚又會帶她吃其他各種各樣的東西,懂得用白色寶藏討好她,甚至擼毛的手法也不錯…… 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 沈凌現在覺得,主動坐上對方攤開的柔軟手掌,給他伺候自己的機會,是再英明不過的決定。 那么,身為英明帥氣的高等生物,當然要給他獎賞。 “沈小姐?!?/br> “沈小姐?!?/br> “……沈小姐?” 沈凌眨眨眼。 薛謹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沈小姐,我在詢問你……沈小姐?” 薛謹的手指被這個似乎在發呆的女孩握住了,她握住后竟然直直拽向了自己的唇邊。 看到這貨和昨晚一樣在眼前搖手指,就條件反射扒拉過來咬咬咬的沈凌:“……” 她轉了轉眼睛,有心直接下嘴咬幾下,又顧忌在這只鳥面前暴露自己的雙重身份——正常兩腳獸不會扒拉著同類的手指咬她還是知道的,況且每天雙倍的小黃魚她還沒吃夠呢。 但在沈凌想出合適的借口之前,薛謹已經干脆地把手指抽了出來。 “這不是你的AD鈣奶小瓶子,沈小姐?!彼胶偷卣f,厚厚的圓眼鏡幾乎擋住了所有波動,“請不要抓著不撒手?!?/br> “哦……對不起。我剛才在發呆?!?/br> “沒關系?!?/br> 對面的男人頓了頓,收回手,又指指盡頭隆隆開來的列車。 “我剛才是想提醒你,我們要乘坐的地鐵到站了?!?/br> 作為一個稱職的普通人,在C國C市這樣人口堪比一個A國一個州的超大城市,薛謹的常規出行方式當然不是保時捷或哈雷摩托。 擠地鐵,是每個C市普通人的日常。 ……只不過,以前的薛謹憑借自己詭異的身手與刻意調低的存在感,總能在人擠人的地鐵中找到一個角落里的座位。 今天,因為沈凌之前在站臺上的發呆,以及她發呆后做出的行為……薛謹錯過了第一時間找到座位的時機。 涉世未深的姑娘搶先邁了進去,這就導致她瞬間被一大堆黑壓壓的人頭推遠。 薛謹目測了一下沈凌的情況,有心放著她不管——因為他知道這種情況去幫助她的后果是什么——但收到對方懵懵懂懂下意識看過來的視線,他還是嘆了口氣。 似乎遇見這個姑娘后就一直在嘆氣。 默默被堵在地鐵車門門口的普通男人微微動了動,極為靈活地從人與人之間的縫隙滑了過來——他沒有驚動任何人類,也沒有引起任何生物的注意,似乎那一刻的他位于所有生命的視覺死角。 這詭異的一幕讓人聯想到穿梭在云霧與雨水之間的候鳥,或者深夜潛伏在樓道陰影里不可名狀的東西。 沈凌自然也沒能注意。 只是,當她再次去尋找薛謹時,感到周圍一空,亂糟糟的兩腳獸氣味消失不見。 “抱歉,沈小姐,冒犯了?!?/br> 低調的獵魔人,低調地把她困在了地鐵車廂的角落里。 手臂,肩膀,因為極其克制才堪堪隔出的幾厘米距離,因為極其禮貌才側過頭避免互相觸碰、但卻不得不輕輕拂在她耳邊的呼吸。 沈凌眨眨眼。 她覺得耳朵有點癢,還有點想翹翹自己收起來的毛尾巴。 “哪里冒犯了?”詢問的聲音小到沈凌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疑惑自己為什么突然小聲說話了,又趕緊清清嗓子。 “哪里冒犯啦?剛才出什么事了,那些人為什么要往里擠?” ……啊,對方的確不知道異性之間“冒犯”的定義來著。 薛謹分別依次序耐心回答了這兩個問題:“在陌生的異性之間,突破安全距離突??拷鼘Ψ绞呛苊胺傅男袨?。那些人之所以要往里擠,是因為車廂里的人太多?!?/br> 哦。 他說話時的吐氣讓沈凌的耳朵更癢了,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了腦袋,防止收好的貓耳朵從頭發里蹦出來。 ……奇怪,高貴的祭司是不會因為小小的熱氣就破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