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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門被踹死了,忍不住問沈柏,“師兄,你說會長會怎么樣師父?師父會被辦了吧。那師父會不會罰我啊,我怎么知道,會長這次這么猛啊,我以為就是小驚喜呢?!?/br>沈柏跟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送他四個字:自求多福。是個男人都知道,都抗肩膀上了,肯定要被辦了啊。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有個bug,林妙妙去世是十年,所以做好事救人也是十年,不是二十年,改過來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團紙巾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穆尊的經歷男人對男人的想法,總是很了解的。穆尊荷爾蒙爆發的出現在沈千鶴面前,沈千鶴就知道今天要發生點什么。只是從沒想過,這一次是被扛著直接扔到了床上。他記得上次是喝暈乎了,公主抱進的酒店呢。這一次和第二次待遇差距可真大。不過,你問他喜歡哪一次,他喜歡這次。當然,那點小氣憤也就不見了——這個時候誰想得起生氣啊,等睡完再生氣吧。他向來喜歡睡軟床,而且穆尊顯然收著力氣呢,所以扔下來也沒多疼,沈千鶴隨意在床上移動了一下,就找了個挺舒服的姿勢,穆尊就俯下身來了。兩個人親了一口,按著既定的路數,下面就應該步入正題了。沈千鶴還偷偷看了看自己,穿了件奶白色的睡衣,還挺好看的。結果就這時候,穆尊卻停了下來,甚至往后錯了錯身。為了睡得舒服,沈千鶴空調開的二十二度,這會兒又沒有被子的包裹,這么一個大暖爐突然離開,沈千鶴感覺立刻被寒冷包圍了,渾身的雞皮疙瘩猛然都起來了。要是別人,這會兒八成得生氣,沈千鶴還好,畢竟他倆第一次挺慘烈,還因此導致了分手和再次和好的困難,所以挺理解這種不敢下手的猶豫的,其實他也挺打鼓的,他挺怕歷史重現的。這次都隔了一百年了,兩個人終于又在一起了,總不能因此又翻臉吧。再說,百年前是在外地酒店,他回到家都養好了,沒人看出來??蛇@次卻在沈家呢,他一個當老祖的,難不成在小輩面前丟臉嗎?可他又有點想,又不是不喜歡,干嘛不想啊。所以沈千鶴就沒出聲,而是自己靠了上去。穆尊伸手就把他背對著自己圈進了懷里,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腦袋上。這個動作當然很親密了,可卻有點怪。要困覺了,不是應該熱情洋溢嗎?這個動作倒像是不想跟自己面對面一樣。沈千鶴心里一蕩,就知道,穆尊八成是帶著心事來的。他伸手摸了摸穆尊的臉,“怎么了?”穆尊低低地嘆口氣,“真想辦了你?!?/br>這話說的有點太直白,沈千鶴臉微微有點紅,挺不滿意的哼了一聲,“那怎么停下來了,發現幾天沒理我,不好意思了,”他嘴巴一向不饒人,“不會你歲數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要不要我給你買點枸杞?再買個保溫杯,給你泡泡?”穆尊簡直被他張著嘴給氣笑了,“這么大怨氣啊?!?/br>沈千鶴立刻不承認了,“你才呢。我合理推測?!?/br>穆尊又忍不住笑了兩聲,嘆了一聲,“真是個寶貝?!鄙蚯Q想回兩句,卻聽見穆尊又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長生的秘密嗎?”沈千鶴頓時就不動了,他的確想知道,很好奇。但其實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穆尊不肯跟他分享。他在氣這個。他以為,還需要很久穆尊才能坦言相告,沒想到,穆尊居然自己提起來了。因此,他剛剛那些被壓下去的小氣憤,這會兒就消散了一些。其實感情就是這樣,要的不是你全盤托出,而是你不隱瞞并正視的態度。這會兒反倒是沈千鶴替他顧慮了,“很難開口嗎?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說的?!?/br>“挺難的,因為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也不知道你是否會愿意接受這樣的我?!?/br>“為什么不?我……”沈千鶴扭頭就想說點什么,卻被穆尊給按住了,穆尊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其實我這次過來,是真想辦了就走的。上次壓根沒夠,可惜你跑了。我等了一百年,實在是不忍心錯過?!?/br>沈千鶴都沒想到,穆尊居然是這樣想的,又想扭頭說他,“你敢!別想,否則追到天邊我也得找你算賬?!?/br>穆尊于是又笑了,胸腔顫動著,帶著沈千鶴的身體也在微微顫動。沈千鶴卻沒了剛剛旖旎的想法,穆尊可不是什么不負責任的人,辦了就走那就是不留后路了,他問,“你遇到什么事了?”“我查到仇人了?!?/br>他這話一落,沈千鶴就閉嘴了。非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怨恨,不能生成陰物。這句話又在他心里浮了起來,他雖然一直猜測,穆尊跟陰物有關,可當靠近事實的時候,他還是不敢去想。穆尊卻仿若無事,接著說下去,“我是陰物,你早猜出來了是不是?”沈千鶴回答,“猜出一些,可覺得又不像。你有本體,跟陸婷婷的陰物不一樣,你到底經歷了什么?”穆尊的回答只有三個字,“很不好?!?/br>很簡單的字,卻讓人心疼。沈千鶴就說,“那都過去了,你是什么我都不在意?!?/br>“不,是我想錯了,這個世界上,如果連你我都不能分享,那我能跟誰說呢。其實事情要從咱倆分手后說起,那天我從邯城回了家,家里就收到了消息,說是島國人有圖謀要斬斷龍脈,問穆家參與嗎?”穆尊肯定地說,“國之大難,我們家肯定是要全力以赴的,可臨走前的當晚,家里來了一位客人?!?/br>沈千鶴的耳朵頓時就豎了起來。“那位客人是當時的字畫大家周小雨先生,他跟我父親是多年的好友,他突然拜訪,我父親開始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直到他要求我父親退去左右,兩個人密談,我父親才察覺到,這位天天詩酒畫的故人,可能有第二重身份?!?/br>“父親很